㈠ 福州屏南縣有多少個鎮
福州屏南縣有:
古峰鎮:城東社區、城北社區、佳洋社區、長汾社區、古廈社區。
雙溪鎮:雙溪村、圪源村、峭頂村、上七房村、下七房村、前洋村、鄭山村、後峭村、宜洋村、岩後村、章嶺村、北村村、山頭村、高安村、前溪村。
代溪鎮:代溪村、恩洋村、善溪村、後章村、泮地村、忠洋村、長宦村、樟源村、玉洋村、福善村、北圪村、洋頭村、往裡村、淦山村、康里村、垣坑村、南山村、天峰村、謝厝村、周厝村、官嶺村、黃來村。
長橋鎮:長橋村、長新村、新橋村、上牛山村、下牛山村、半圳村、新鄉村、高溪村、岑洋村、柏源村、上圪村、慈雲村、後圪村、前里坪村、官洋村、里高溪村、遠丘村、周佳山村。
屏城鄉:南峭村、溪坪村、後龍村、鳳溪村、下地村、陸地村、前汾溪村、里汾溪村、後井村、村頭村、南灣村、大碑村、坑頭村。
棠口鎮:棠口村、孔源村、山棠村、龍源村、安溪村、旺坑村、西村村、鳳林村、貴溪村、洋中村、小章村、山嶺村、際頭村、仕洋村。
甘棠鄉:甘棠村、南山村、王林村、梅花地村、新田村、瑞雲村、上山登村、下山登村、下山口村、彩虹村、浙洋村、坂兜村、巴地村、際下村、前院村、小梨洋村、洋頭寨村。
熙嶺鄉:熙嶺村、秀溪村、管洋村、嶺里村、井兜村、大段村、溪里村、前塘村、新圪村、三檔村、梨洋村、塘後村、三峰村、四坪村、龍潭村、乾頭村。
路下鄉路下村、鳳林村、羅紗洋村、法竹坑村、富塘村、五溪村、芳院村、三萬里村、門里村、中秋村、嶺頭村。
壽山鄉:壽山村、降龍村、梨後村、北山村、白凌村、前圪村、白玉村、上洋村、太保村、亥由村、疊石村、普嶺村、鄭洋村、東盤村。
嶺下鄉:嶺下村、開源村、橫坑村、梅溪村、羅厝村、梨洋村、富竹村、東峰村、上樓村、謝坑村、葛畲村。
㈡ 侗族始祖神話
1、侗族的族源
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民族,她的族源更是源遠流長。廣泛分布在我國東南方的印紋陶諸文化,是目前所獲得的最早的包括侗族先民在內的南方民族來源的資料。有人認為:創造這一文化的人們後來發展為楚族群,是「祝融之後」,或者是發展成為夏禹諸部落。到了戰國時期,進一步發展成為分布在我國東南和南方的「百越」民族群團。
「百越」,亦寫作「百粵」,因其分布面廣,內部「各有種姓」,所以被稱為「百越」。越人的分布范圍,有的說在江南;有的說自會稽至交趾;有的認為包括中國南方和越南北部;有的認為包括現在的中南半島諸國。較為一致的意見是:越人主要分布在今天中國的江蘇、浙江、江西、福建、台灣、廣東、廣西、安徽、湖南、貴州、雲南諸省區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北部。
春秋晚期至戰國前期,越人的主要一支曾在今浙江一帶建立強大的越國,共傳8代君王,歷時160多年。曾向周朝貢,尊周天子為「共主」。周天子也賜以祚命,封為方伯。越國曾與當時中原國家會盟,雄視江淮地區,號稱「霸主」。後來越被楚所滅,從此分散,諸侯子爭立,有的稱王,有的稱君,活動於江南沿海一帶,均朝服於楚國。 戰國後期,除有百越名稱外,還有揚越的名稱,即揚州地區的越族。揚州包括今淮南、長江下游和嶺南的東部地區,有時又包括整個嶺南地區。所以揚越實際也是戰國以來至秦漢時期對越人的另一種泛稱。
秦漢時,泛稱中國南方民族為越族,史稱「北方胡,南方越」。由於歷史的發展和變化,漢初,越已逐漸形成幾個較大的部分或支系,即東甌、閩越、南越、西甌、駱(雒)越。東甌在今漸江省南部的溫州一帶;閩越在今福建省福州一帶;南越在今廣東省境內和廣西及其以南地區;西甌分布在今廣東西部、廣西南部及其以南地區;駱(雒)越主要分布在廣西和越南的北部。這些部分都形成了政治中心,都與漢王朝有密切關系。比如閩越第一代君主無諸和東甌第一代君主搖,都受漢朝封號。南越王趙佗原是河北真定人,秦時為南海郡龍川令,後為南海郡尉,乘秦末之亂,於漢初以武力擊並了桂林、象郡,佔有整個嶺南3郡,建南越國,對漢朝時臣時叛。西甌似未有統一的政治組織,處於部落分散狀態,被秦征服後屬桂林、象郡,後又被趙佗征服,成為南越的一部分。「駱越」一稱,有人認為西甌與駱越同族異名,有的認為是兩個不同的部分。越族建立的這些政治中心,後來都被漢武帝征服,改為漢朝的郡縣。此後,百越這個名稱在史籍上逐漸消失。
侗族源於百越,這已成為史學家們的共識,但具體源於百越的哪一部分或者是說侗族源於百越的哪一支系,則看法不完全一致,歸納起來主要有以下幾種較典型的意見: 第一種意見認為,侗族是由古越人中的駱越支系發展而成的,主要依據是歷史上駱越的分布地就是今天侗族的分布地。而且在文化上有許多共同之處,是駱越文化的直接繼承者之一。以後分布在這一地區的駱越之民又被稱為「僚」(音老)。因此侗族的來源大致可表述為越--僚--侗族。
第二種意見認為,侗族是由古越人中的干越支系發展而來的,其後被稱為「東越」或「東甌」。大約在戰國初期,西遷嶺南落居在今天的梧州一帶,繼而逐步發展為東達懷集、高安、羅定,西及柳州、象州、武宣、貴縣,南至玉林、北流、信宜,北抵鹿寨、荔浦、恭城、賀縣。即粵西、桂東相接之地,史稱其民為「西甌」。約在唐代以前,又在「西甌」的基礎上,隨著自身發展和外來因素的影響,逐漸地發展為新的人們共同體,即侗族。然後才遷居到今天侗族分布的地方,這就是所謂的「外來說」。並認為侗族的自稱是從「干」演變而來的。
第三種意見是相對於「外來說」的所謂「土著說」。「土著說」認為,今天的黔東南和湘西南的大部分侗族地區,春秋戰國至秦時,屬黔中地,居民被稱為「武陵蠻」,又因境內有五溪(《南史·蠻傳》載:雄溪、■溪、辰溪、酉溪、■溪),六朝時被稱為「五溪蠻」。所謂黔中蠻、武陵蠻或五溪蠻,概謂之南蠻,這些顯然都是統治階級對居住在這一地區民族的侮辱性的泛稱,其中就包括有侗族先民的成分在內。這是土著說的第一種說法。土著說的第二種說法是:侗族先民是由百越中的「區」人發展而成的。持這一說法的學者認為,越人居住區域較廣泛,如《漢書·地理志》引臣瓚的話說:「自交趾至會稽七八千里,百越雜處,各有種姓」。《逸周書·王會解》中有「區陽以鱉封」的記載,這里的「區」似是指活動在沅水中游一帶的越人而言。「區」的活動區域在「陽」。「陽」之所在據王念孫引《荊州記》說:「武陵郡西有陽山」。西漢武陵郡西有陽山郡,治義陵,即今之漵浦縣。漵浦之西是今之辰溪、瀘溪、懷化縣一帶。
以上幾種較為典型的關於侗族來源的說法,論證都比較充分,盡力旁徵博引,不僅利用漢文文獻,同時也利用實地調查資料和民間傳說資料,有的還利用了近期從地下挖掘出來的考古材料等來證實自己觀點的正確性,力圖以此來說服對方。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侗族來源仍然是侗族史研究中的主要爭論焦點之一。這一事實的存在從另一方面又說明了侗族來源的「多源性」。
筆者認為,侗族來源於古代越人;當越人在歷史上消失之後,這一地區又出現了僚人;當僚人在這一地區消失之後,又同時出現了包括侗族在內的多個近現代民族共同體。
越人見諸於漢文文獻始於戰國,到秦漢時仍「各有種姓」,分布甚廣。據羅香林在《中夏系統之百越》中稱,越有於越、甌越、閩越、東越、揚越、山越、南越、西越、駱越、騰越、滇越等等。他們的分布地正如呂思勉在其所著的《中國民族史》中所概括的:「自淮以北皆稱夷,自江以南則曰越」,而且有較突出的文化特徵,如語言為粘著型,斷發文身,契臂為盟,多食海產,巢居,善於使舟及水戰等。顯然,越人是一個典型的直接從氏族、部落發展而成的古代民族,即第一種類型的民族。那些各有「種姓」部分,就是越族的各個支系。她們中的幾個主要支系大致的分布地是:南越分布在以番禺(今廣州)為中心的地區;閩越分布在今福建省一帶;滇越分布在今滇池周圍地帶;山越分布在今安徽、江西和湖南東北部;西越、甌越和駱越分布在今廣東西部、廣西全境和越南北部。由此看來,侗族來源應是與甌越、駱越有著密切的關系,其中當然也不排除與之毗鄰、雜處的民族。比如武陵蠻、黔中蠻或五溪蠻,乃至「區」人、干越等等。民族這個人們共同體不同於氏族、部落。氏族是以血緣為紐帶聯系起來的人們共同體。而民族則是以地域為紐帶聯系起來的人們共同體。因此這些來自於同一民族的各個部分或不同的民族又在同一地域上結成了新的民族,使舊的民族逐漸消失,新的民族逐步形成,其名稱也就出現在史籍上了。
當百越民族消失以後,在魏晉南北朝時,這一地區開始出現僚人。《隋書·南蠻》卷八載:「南蠻雜類,與華人錯居,曰蜒、曰■、曰俚、曰僚、曰伶,俱無君長,隨山洞而居,古先所謂百越是也」。從這以後,記載這一地區民族的活動更為具體,而且從記載中直接可以看出與侗族有關,甚至有直接記載侗族的。如《宋史·蠻夷傳》載:「寶元二年(1039),辰州秸僚三千餘人款附」。明顧炎武《天下郡國利病書》載:「峒僚者嶺表溪洞之民,古稱山越,唐宋以來,開拓浸廣。」《明史》稱侗族農民起義首領吳勉為「蠻僚」。明鄺露在其所著的《赤雅》一書中更為明確地說:「侗亦僚類」。
由以上文獻資料我們可以大致看出侗族來源的脈絡。下面我們再從越人、僚人、侗族的文化特徵等方面來探討其來源的相續性。
語言是人們交際的重要工具,是一種文化現象和文化介體。語言是構成民族的一個重要特徵。一般說來,一定的語言屬於一定的民族,一定的民族離不開一定的語言。語言又具有傳承性,現在的語言是從古代發展而來的。從某種意義上講,語言本身就是一部歷史,是一部人類文明的歷史。因此,語言對於探討民族的來源是很有幫助的。越人雖然離我們所處的時代相當遙遠,而且留下的語言資料也較少,但我們仍可從有關的漢文史籍中找到一些依據來進行比較分析,如《越絕書》、《吳越春秋》、《說苑》、《方言》等就有這方面的資料。從這些書中我們可以尋覓到一些方言詞彙,特別是西漢劉向《說苑·善說》中有一首用漢字記音的《越人歌》,記載了春秋時代楚國令尹鄂君子皙在遊船上榜■越人擁楫而歌的歌詞,既有漢字記越語的語音,又有當時楚語的譯意,是探討壯侗語諸民族族源的重要資料。經有關專家研究認為,它與侗族早期民歌有直接的淵源關系,表明古越人語與侗語有親緣關系。侗語與僚語的關系更為密切。據《廣西通志》引《慶遠府志》記載,僚人語言的基本詞彙與侗語基本相同。比如,僚人稱母為「乃」,稱弟為「農」,稱穿衣為「登苦」等等,均與侗語相同。從越人到僚人再到侗族,其間雖經歷了二千餘年的歷史,民族之間有分化、融合和滄桑變化,但從語言的比較中可以看出,距今二千餘年的古越語與今天的侗語相近,而在越人之後形成僚語則又與侗語的詞彙基本相同。由此我們可以推斷,越語、僚語與侗語有先後的傳承關系。
從住房來看,越人、僚人均住「干欄」式房屋。經過長時間的發展,侗族的住房雖有所變化,但仍保留著「干欄」式。《博物志》載:「南人巢居,北朔穴居,避寒暑也」。這里所說的「南人」當包含「越人」,「巢居」是一種以茅草、木頭為材料的簡易樓房,上層住人,下層圈畜或存放柴草。「巢」是這類建築的漢稱,形似鳥巢,古越語稱為「干欄」。由於受方言、土語的影響,有的又稱之為「閣欄」。繼越人之後的僚人亦住「干欄」。《北史·僚傳》載:「僚者,蓋南蠻之別種,散居山谷,依樹積木,以居其上,名曰『干欄』」。《唐書·南平僚》中對僚人的「干欄」有了更進一步的記載:「人並樓居,登樓而上,號曰干欄」。繼僚之後形成的侗族房屋也是「干欄」,有些地方至今仍稱之為「閣欄」。《貴州圖經新志·黎平府風俗》載:「洞人,……其所住房用竹為閣,或板為之,人安其上,畜在其下」。這種房屋在現在的侗族聚居區仍然比比皆是。
從宗教信仰來看,越人信鬼神,尤以「雞卜」為最。《史記·封禪書》載:「是時既滅南越,……乃令越巫立越祝祠,安台無壇,以祠天神上帝百鬼,而以雞卜。上信之,越祠雞卜始用」。《漢書·郊祀志》也有類似記載:「粵人信鬼,而以雞卜」。漢代以後雞卜之俗仍在越人後裔中流行,如唐代柳宗元《柳州峒岷》詩雲:「鵝毛御臘縫山■,雞骨卜年拜水神」。宋人周去非在其所著《嶺外代答》一書中對雞卜則有更詳細的記載:「南人以雞卜,其法以小雄未孽尾者,執其兩足,焚香祈禱,所佔而卜殺之,取腿骨冼凈,以麻線束兩骨之中,以竹挺插所束之號,俾兩腿骨相背於竹挺之端,執挺現再禱」。「乃視兩骨之則,所有細穴,以細竹挺長寸余者遍插之。或斜,或直,或正,或偏,各隨其斜、直、正、偏而定吉凶」。以雞卜定吉凶的習俗從越人至僚人一直流傳到侗族。《貴州圖經新志·黎平府》載:「洞人病不服葯,惟於古木水邊祭鬼,以雞以卜吉凶」。《平樂縣志》載:侗僚「婚葬用五行,以雞骨卜吉凶」。這種情況,目前在一些侗族地區仍可見到。
越人有「椎髻」的習俗,如《吳越春秋·吳王壽夢傳》載:「壽夢曰:孤在蠻夷,徒以椎髻為俗」。《史記·酈生陸賈列傳》說南越王趙佗也行「椎髻箕踞」之俗。《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載:「凡交趾所統,……項髻,徙跣,以布貫頭而著之」。僚人也有這一習俗,如《太平寰宇記》載:「蠻僚之類……椎髻」。侗族仍保留有這一習俗,如宋代陸游《老學庵筆記》稱:「在辰、沅、靖州等地,有仡伶、有仡■,男未婚者,以金雞羽插髻」。乾隆《柳州府志》載:「……峒人,椎髻」。。
越人有「鑿齒」的習俗,如《淮南子·墜形訓》說:「凡海外三十六國,……自西南至東南方,……鑿齒民」。《戰國策·趙策》說:「黑齒雕題,■冠秫縫,大吳之國也」。晉代著名史學家習鑿齒,荊州襄陽郡人,很可能就是鑿齒人的後裔 。所謂「鑿齒」、「黑齒」,都是拔牙的習俗。僚人也有這一習俗,如《太平寰宇記》載:「蠻僚之類鑿齒、穿耳」。侗族一些地方的青年男女,喜將一二顆門牙鑲成「金牙」或「銀牙」以為華飾;在人死後,如果牙齒尚齊全,必須敲掉一顆門牙以後才能入棺埋葬。這說明鑿齒(打牙)在侗族中仍有遺跡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