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杭州姑娘的魅力和像什麼
在大多數人心目中,杭州女人都是溫婉、靈秀的。無論春夏秋冬,都像是剛從西湖裡撈上來的一樣水靈靈的,既有大家閨秀的明朗,也不乏小家碧玉似的玲瓏剔透。
那麼,生活在這個以快節奏生活著稱的深圳的杭州女人還能保持這樣的不溫不火嗎?也許套用那本影響了許多女人的《飄》里的話是最容易區分的:留守在杭州的杭州女人大多似那個「像泥土一樣單純,麵包一樣有益,泉水一樣清澈」的玫蘭妮;而選擇深圳的杭州女人呢,就更似堅強、勇敢、有著叛逆性格的斯佳麗;深圳對她們的影響宛若白瑞特,杭州女人來到深圳就是要實現她們與野心有關的夢想;而遠在家鄉的西湖,在一定程度上,則是她們的心靈家園,猶如斯佳麗心中的塔拉庄園。
美貌
杭州自古靈秀,柔情似水的西湖滋養了一代代的杭州美女。蘇東坡曾寫道:「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州。」杭州美女跟西湖總有某種程度的相似,不冷不熱,不溫不火。而西湖也似足了杭州的女人,有著少女般的魅力,卻沒有盛氣凌人的富豪氣派;不像名門淑女難以親近,更似當年浣紗於清流的西施,清麗脫俗。
不過土生土長的杭州人在杭州出大名的為數不多。杭州出了名的美女似乎都跑到外面去了,比如上世紀30年代的王映霞——一位讓才子兼烈士的郁達夫如痴如迷的杭州女人;比如五六十年代的電影明星王曉棠,以及現今的陶慧敏、俞飛鴻、何賽飛、周迅等。所以外地人印象中的「杭州美女」是無論春夏秋冬,都像是從西湖裡撈上來的一樣——水靈靈的,既有大家閨秀的明朗,也不乏小家碧玉似的玲瓏剔透,渾身上下洋溢著西湖水一樣的脈脈溫情;她們皮膚白皙,呢喃細語,她們笑態含羞,體態輕盈。有時耍一點小女孩的小脾氣,有時玩一點小女孩的小聰明,那種清新的靈氣讓旁人很難拒絕。她們讓所在的城市在繁華中又透出一點精緻來,這就是杭州女人的一大特色。
有人形容:杭州的女人是綢子做的,輕柔而又光滑,杭州的女人是水做的,晶瑩而又簡單。杭州女人使你想入非非,但是她的純潔使你不想破壞她的美麗和天真。
才氣
杭州的才女其實古已有之:南齊著名的詩妓蘇小小,吟出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朱淑真,而與其同代的李清照也是晚年在杭州生活時寫出大量詩詞;被陳寅恪譽為「彈詞中第一部書」的《再生緣》,也是出自於杭州女性陳端生之手;而被譽為「一代作手」、 「女中元(稹)、白(居易)」的梁孟昭也是杭州人;至於那位金陵女子大學的第一任華人校長,1979年被美國密執安大學授予「智慧女神獎」的吳貽芳,還有現居台灣的琦君(《橘子紅了》就是她的原著),著名女作家張抗抗,《南方有嘉木》的作者王旭烽等都是杭州才女的典範。
愛情
據說杭州美女談戀愛時,對以下幾種人可能會看不起:一是上海式新好男人,他們整天圍著圍裙;二是北方大男人,嗜酒和大蔥是他們的「弱點」;三是港台某些商人,以為錢可以買到一切。
其實這些基本的要求對西湖邊長大的女孩來說,決不能算苛刻,要知道杭州是愛情之都,而西湖本就是多情的女子啊。想想《白蛇傳》和《梁山伯與祝英台》,我國四大經典愛情故事和西湖有關的就獨占其二。許仙和白娘子,梁山伯與祝英台,再加一個馮小青,還有那雷峰塔下的法海和尚……在西湖斷橋上演繹了從民間故事到越劇、京劇再到香港徐克的電影,也許這些愛情不一定跟杭州人有關系,但跟在西湖邊談戀愛肯定是有關系的。還有那些瓊瑤式的纏綿愛情故事,註定是要發生在西湖邊上的。西湖邊的愛情註定有別樣的味道。
有人打趣說,不要在杭州跟杭州的美女談愛情,不是說杭州的美女不談或不要愛情,而是杭州的美女愛情實在見得多了,看看多少名士墨客在西湖留下的愛情講稿!所以傳下來的說法是,如果喜歡一個杭州女孩就一定要帶她離開杭州,越遠越好,這樣才可能增進了解,培養感情。
性格
杭州女人做事的時候,從不會擺出女強人咄咄逼人的架式,也很少用祥林嫂哭哭啼啼的方式,她總是用一種自信而柔軟的語調,微笑著和你談判,多大的沖突和利害都在一種輕描淡寫的過程中化解。杭州女人的性格大多像一件精緻的擺設,不會讓你大喜,不會讓你大悲,也很難讓人心頭留下刻骨銘心的東西,但自有她可愛的地方。
從杭州女人嘴裡通常既聽不見對某人的贊揚,也聽不見對某人的批評——雖然她們常常熱衷於扎堆聊天或逛街,尤其是身邊的人;相對來說,讓杭州女人贊揚別人比批評別人要難得多,這可能源自她們內心的孤芳自賞。不管她們內心怎麼想,杭州女人表面的待人接物和禮節禮貌都做得非常到位,讓人挑不出毛病。因為大家都很聰明,都禮尚往來,永遠一團和氣。
也許在一些人看來,她們沒有溫州女人那種吃苦耐勞的精神,沒有上海女人、深圳女人那種獨立自主的精神,但她們很清楚自己只是女人,很多事都可以用女人的方式解決。不過雖然杭州女人看起來總是柔情萬種,但你很難聽到有男人誇杭州女人「溫柔」。事實上,她們大多隻是在以一種比較聰明比較省力的方式指使別人而已,並不太關心別人的痛癢。
出走深圳的杭州女人
最早認識馬慧怡是1998年的5月,我和她先生是同事,一起去上海出差,她當時剛生了兒子,回杭州娘家帶孩子,在上海見了面,她先生有事先回深圳,省下無足輕重的一些收尾工作就由我們兩個一起做。馬慧怡的性格體現出許多杭州女人的共性:做事很麻利,也許是因為杭州做過南遷都城的緣故,杭州人多少都染上一些北方的習氣;看上去很靈秀,雖然生了孩子,體態依舊苗條;在深圳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也許因為不用滿頭油汗地去為生計掙扎,所以不像大多數來深圳撈世界沒多久的女孩子總把慾望寫在臉上;待人接物的禮節做得非常到位、滴水不漏;很舒服的客氣話,打扮也體面。空閑之餘,她挺有耐心地陪我去見我那些剛畢業的同學,又在方便的時候讓我婉轉地轉告一個同學穿著不得體的地方,免她以後出醜,又笑笑地說那同學畢竟還是剛畢業的孩子。
可是待她帶我去見她那兩個在上海工作的同學時,我才從她們的對話中聽出馬慧怡的能幹:她一畢業,正逢深圳發展最迅猛的時候,但是對於大多數從沒有離開過杭州的女孩子,是很難下決心離開杭州的,她們班上只有馬慧怡一個獨自闖來深圳,在那裡找到一份待遇相當之高的企業,結了婚,生了兒子。
在我看來,這對一個獨自來深圳發展的女孩子,已經是幸福的全部寫照。不料到兩年之後,也就是2000年初的一個晚上,她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她上網查荷蘭一些學校的情況,她說她打算留學,這實在讓我難以置信,僅僅因為她所在的那個企業從朝陽走向沒落嗎?但我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深圳還不知有多少不死不活的單位呢,況且彼時她已經32歲。我以為她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料不到幾個月的工夫,她就真的坐上赴荷蘭的飛機,半年後,過了語言學習關的她放假回國,人看上去更有朝氣,很似學生。我問她怎麼就能下定決心,她說要走只有趁早,現在兒子3歲可以上幼兒園,放回杭州讓父母幫著帶,不是太辛苦,也省了兩老的孤單,況且兩老都是知識分子,兒子的早期教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等到畢業回國,兒子正好上學,不會耽誤什麼。至於老公,她開玩笑說讓他恢復幾年單身的自由也很好啊。這倒很符合杭州女人對愛情的態度,杭州女人對愛情執著歸執著,但並不一定要依附男人,而且也不認為兩人只有粘在一起才算幸福,愛情在杭州女人心中雖至關重要,但並不是一個女人生活的全部。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從她先生口中也知道她點點滴滴的近況:原來學商貿專業的她出國後選擇了物流專業,在荷蘭某個大企業實習;假期里去歐洲其他國家旅遊;去年在荷蘭畢業後又轉去英國讀碩士。雖然生活有些許清貧,也去打工,但並沒有全部陷進去……
采訪時和她通電話,她說:「即使現在把以前的積蓄花光了也不後悔,錢以後總歸會賺回來,如果為了省錢或賺錢去打一些無謂的黑工,也就喪失了出國讀書的意義。4年的時間在人的一生中不算長,但4年的經歷對一生卻可能至關重要。如果不出國,隨便找一家公司安安穩穩地做個職員,一輩子也就過了。但是如果這樣,也就失去了我來深圳的意義。想過安逸的生活,哪裡還比回杭州更容易呢?既然已經邁出了杭州,就知道那隻能是我告老還鄉的地方。」而後,我們又談到了西湖,她說:「西湖對於杭州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很多外地人浮光掠影地看過西湖,但他們永遠不會理解西湖的,西湖說到底,總歸是杭州人的西湖。記得大學畢業前的某個早晨,我騎自行車到蘇堤,四周安逸極了,我一個人站在西湖邊上想了很久,就在那裡決定了自己要離開杭州,去當時幾乎被神話化了的深圳。有意思的是回家的路上,我居然碰到了一個同級不同系的女生,我們以前並沒什麼聯系,但是那一瞬間,我們彼此都明白為什麼會在這里,後來那個女生考到紐約州立大學的獎學金,一畢業就離開杭州去美國了。我則來到深圳。」「1997年,我回家生兒子,又去了一趟西湖,並在那裡做出了去留學的決定。也許很多人認為我不現實,但是我知道西湖決不會這么認為,2003年年底我就完成學業了,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是再到美國游學一年,還是回深圳,也許會去上海,那裡的物流發展的空間更大,但是我知道西湖會告訴我答案的
女人成就了杭州
杭州,一個南宋的城市。談起了杭州,就不能不談西湖,就不能不談杭州的女人。
大凡江南有水的地方,因了水的氤氳,城市都會帶有些許的陰柔,而正是因為城市的陰柔成就了這些城市的女人性格,可是惟有杭州,無論杭州男人們是如何辯解,這個城市的性格確是因為女人而成就。杭州是女性的,杭州屬於女性,而一個西湖更是占據了這個城市溫柔的全部。
中國最女性化的城市當然是在江南水鄉,其中最典型的似乎又是杭州。
提起杭州,我們首先想到的是女人,西施啦,白娘子啦,蘇小小啦,馮小青啦。即便想到男人,這男人也是女人氣的「小男人」,比如許仙。「湖山此地曾埋玉」,杭州這「天堂」似乎是由女人,而且是由「名女人」和「好女人」構築的。
同樣,提起杭州的景物,我們也會聯想到女人:平湖秋月是女人的含情脈脈,蘇堤春曉是女人的嫵媚動人,麴院風荷是女人的風姿綽約,柳浪聞鶯是女人的嬌聲嗲氣。「雲山已作蛾眉淺,山下碧流清似眼」,這難道不是女人的形象?的確,杭州的花情柳意、山容水貌,無不透出女人味兒。難怪晚明才子袁中郎要說見到西湖,就像曹植在夢中見到洛神了。此外還有越劇,那個曾經只由女人來演的劇種,也不折不扣是女性化的。杭州,從風景到風俗,從風物到人物,都呈現出一種「東方女性美」。
於是我們明白了,許仙和白娘子的故事為什麼只會發生在杭州,而那個會讓別的地方的男人覺得丟臉的「小男人」,為什麼不會讓杭州人反感,反倒津津樂道。的確,杭州是女人的天下,女人的世界。女人在這里干出轟轟烈烈的事業來,原本就天經地義,用不著大驚小怪。相反,誰要是出來擋橫,或者出來橫挑鼻子豎挑眼,那他就會像法海那樣,受到人們普遍的仇恨和詛咒。當然,男人相對「窩囊」一點,也就可以「理解」而無需「同情」。誰讓他生在杭州城裡呢?再說,有這樣好的女人愛著護著,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所以,這樣的故事只可能在杭州,在那西施般美麗的西湖上演。不要說把它搬到燕趙平原、秦晉高原、哈薩克草原或閩粵碼頭根本就不可能,便是放在與杭州齊名的蘇州,也不合適。蘇州當然也有水,也有橋,然而卻沒有西湖,也沒有那「斷橋」。蘇州是水墨畫,杭州才是仕女圖。蘇州那地方,不大可能有敢愛能愛、為了愛不惜犧牲生命的白素貞,也不大可能有愛憎分明俠氣沖天的小青蛇,頂多隻會有「私定終身後花園」或「唐伯虎點秋香」。這大概因為雖然同為女性,也有大小不同。「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西湖,蘇州山塘。」杭州西湖雖然沒有武昌東湖那麼大,好歹也要比蘇州山塘和園林大氣。所以蘇州的女人有好心腸,杭州的女人卻有好身手。一出「水漫金山」,讓多少女性揚眉吐氣!在一個有男尊女卑傳統的國度里,有這樣一座尊崇女人的杭州城,是應該拍案叫絕的。難怪魯迅先生要對雷峰塔的倒掉大喊「活該」了。(易中天)
深圳女人的杭州情結
我不知道深圳有沒有人有像我這樣的杭州情結:文學少年的時候,為了那些唐詩宋詞我去江南讀書,可惜指針偏離杭州2度,去了上海;上大學時聽聞偶像金庸在杭州買房,想追隨而去,遂打算以身相許某杭州人,可惜那場「柏拉圖」式的愛情也隨著白衣飄飄的年代消逝而終結;回到這個城市,曾經同窗的杭州女孩子並沒有因為那場與港大教師轟轟烈烈的愛情而選擇留在深圳,她揮揮手,沒帶一絲遺憾離開這里,去了大洋彼岸的美國;而那個我看著在深圳長大的杭州小姑娘,今年在同濟讀完書,也准備去哈佛深造了。
這個城市裡,我身邊的杭州女人似乎愈來愈少,據說在深圳的杭州人大概還不到一萬,這對700萬人口的深圳而言,實在太微不足道。所以盡管像「西湖春天」這樣的杭州餐館還繼續擴展在深圳的餐飲市場,但是那些來自杭州的天堂鳥似乎對這個城市卻沒有太多的眷戀。也許是因為這兩座城市實在不同吧。
羅素曾經說過:中國人喜歡享樂,歐美人喜歡征服。而杭州人肯定稱得上是中國人里的中國人。他們生活在富足的江南魚米之鄉,背靠一個風情萬種的西湖,這里既非兵家必爭之地,也不是幾省通衢的交通要道,在杭州人眼裡,杭州是世界上最好的城市,一家老小,親朋好友,每天守著西湖這顆大明珠,春時踏青夏看花,秋尋桂子冬賞雪,一年四季賞心樂事不斷。又被前來旅遊的人羨慕著,豈不快哉?其實不僅是在深圳,在杭州以外的很多地方,甚至北京、上海等其他大城市,碰到杭州人的機會也不太多,杭州人很在乎自己的本土化身份,走過千山萬水,不如西子湖畔,既然守著西湖山美水美如此養人的地方,就像黃山歸來還有山可看嗎?
而像深圳這樣的地方,總讓人覺得它的物質性過強,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因為在這塊土地上沒有物質就不能生存。這樣的壓迫感,對那些靈秀的杭州女人,顯然是不適的。所以生活在深圳的女人,因為生活在這樣的城市性格才會表現得現實和隨緣。那些從外地來深圳生活的女人,無論她們帶著什麼樣的幻想,來了不久都會隨了這里的大流——為自己而活,這一點她們很清醒。也許正是因為深圳女人有這樣一種性格,才逼出深圳男人再累也得拼的現實。
小資這個詞本身似乎比較西化,所以一提這個詞,上海人一定最先有所警覺,但是如果推究一下這個詞的內涵,就會發現杭州女人其實是最小資的。只是杭州女人的小資是中式的,庭院深深的類型,而杭州城的小資風情也總讓人想到波瀾不驚。
因為杭州人的小資,才會任由那些數千年的建築一味任性地在這個城市裡春花燦爛。才會任由那些茶葉、絲綢、官窯、中葯、剪刀、印學的博物館和多得不可數的名人舊居在這個城市恣意橫生。這個城市本身就給小資們提供了無窮的素養。很多時候,在杭州人眼裡,外地人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這座城市裡,既可以臨湖而居,又能傍山而住,被這兩種資源熏陶的人能不快樂似神仙嗎?
而在只有20餘年歷史的深圳,沒有任何懷舊的資本——無論是城市還是人。然而,深圳人同樣認為沒有哪個城市比得上深圳(如果不是這樣,他們當初也不會背井離鄉),這種自信同樣源於外人的羨慕,卻少了深圳人自己的享受,所以深圳沒有小資,反而多了無數去西藏、上珠峰的「暴走」青年。惟有依靠這種精神,深圳人才能與這座城市與時俱進。
如此看來這兩個城市實在太不同了。
但無疑,這兩個城市又有大為相似的地方——就是這兩座城市大氣開放的胸懷和寬容的氣度。
很少有城市像深圳這樣對所有的人都張開懷抱,這個城市的文化和活力,其實都是由移民創造的。每天都有成千上萬人走進深圳,也有成千上萬人走出深圳。這個城市把來自東西南北、四面八方,貴賤賢愚身份不等的人吞進又吐出,留下成功的,送走失敗的,當然也送走那些不甘現狀的。
也很少有城市像杭州一樣,如此毫無保留地將西湖這么一個自己最隱秘最精彩的東西輕易地展示給人看。在她的繁華和嫵媚的後面,世俗以它強有力的包容性,包容了整個杭州,就像西湖經過疏浚連著錢塘江一樣,而錢塘江是要奔向大海的。所以與一般江南城市所不同的是,杭州其實是一個性格開朗的城市。錢塘江的波瀾壯闊,奔流到海,賦予杭州豪邁和激情,也造就了杭州。
也許就是由於西湖的這種獨特性,造就了杭州美女做事剛強、眼界很高的個性。所以一些杭州女人一旦走出杭州,也就不想回去了,因為她猛地發現山外有山,原來杭州還是一個南宋的城市,生活的古樸和單調還在繼續延續。
不由想起陳娟紅,這個1990年從杭州嘉德寶時裝隊走上T型台的模特轉戰深圳,到最後一舉榮獲「世界超級模特」稱號的經歷,正是那些出走杭州的成功女人的一個典型。而沒有停止前進的她隨著「概念98」的建立也已經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做模特經紀人方面,更多地做起為別人創造機會的工作……
㈡ 為什麼杭州美女那麼多
杭州水土好,氣候好。一般女孩子皮膚都不錯,皮膚好,五官其次,所謂一白遮三丑。還有就是感覺杭州是個旅遊城市,外來人口比較多,人口流動性比較大,人多了,所謂的美女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