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簡單 杭州方言
簡單的杭州方言:
謝謝——下下
你好——呢耗
明天見——們早喂
沒有事——牛油試題
肚子餓了——杜比額賊
有小偷——有是zd骨頭
扯來扯去——搞起捏三
誰說的(真的?)——後我
起床了——拉起
好了沒——好膩
幾點了——幾點賊
再見——哉喂
謝謝——霞霞
你好——摁郝
(1)是的杭州話怎麼說擴展閱讀:
方言的文化價值:
方言是文化的活化石。因為方言作為地方文化的一種,是民族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文化越多的包容性越能顯示出其魅力。在必要時寫進課本,通過教學的方式來進行方言的學習和傳播,也未嘗不可。
民俗專家牛國棟先生則認為,推廣普通話可能會對地方方言造成一定的影響,但語言的形成和延續是幾百上千年的過程,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間改變。
作為植根於民間的文化形態和文化載體,方言有著深厚的民間文化的土壤。
牛國棟說,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來看,濟南方言的傳承還是比較樂觀的,很多老濟南人還在使用,特別是一些家庭內部成員之間,使用最多的還是濟南方言。
從這個層面上來看,濟南方言還完全沒有必要上升到非保護不可的地步。
Ⅱ 請問「你說就是」「我聽著就是了」用杭州話怎麼說
你wo(第三聲)就(第三聲)是的,
我(第四聲)聽拉東就(第三聲)是的。
註:其實這個「我」字發音也和普通話不一樣,但是這里實在表達不了,發音漢語拼音里找不出來~~
Ⅲ 請問杭州話的"什麼"怎麼講
色個的讀音裡面的色字,分2種讀音,
第一種是第3聲,指代 這樣
第二種是第4聲,指代 什麼
撒西 指代 什麼
Ⅳ 為何杭州方言與周邊吳語格格不入
這首詞大家肯定熟悉,詞作者呢就是宋仁宗欽定「奉旨填詞」的柳永柳三變。話說當年他的詞火到什麼程度,時人稱「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大意是水井之處都有人在唱他的詞,如果放到現在那就是妥妥的廣場舞。咸平六年(公元1003年)柳永在杭州作了《望海潮·東南形勝》這首詞,被時人所追捧。但在當時的杭州傳唱,很可能用的不是官話。大家會質疑,這官話不就是現在的普通話,有誰唱歌不用普通話?其實也好理解,想想一千年前沒有電視更沒有網路,官話在民間的推廣只能靠自覺,傳播的范圍也就是汴京及其周邊,再加上官員們出於政治需要而學習。當時杭州離京城這么遠,絕大多數人不會官話是很正常的。柳詞雖然流傳廣,不過在發音上真是五湖四海什麼都有。但是時間往後推一百年,等到那時杭州人,所唱柳詞一定用的是官話,那麼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杭州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杭州小片,吳語太湖片有多大呢,大體包括浙江省北部,江蘇省南部,上海,共67個縣市,人口六千多萬。那麼杭州小片有多小呢,其所轄的10個區中,只有西湖、上城、下城、拱墅、江干這五個,面積六百多平方公里,人口一兩百萬,只佔太湖片人口的5%左右。
看這張地圖,杭州小片四周包圍著臨紹吳語等小片區,似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孤島。杭州十區中濱江、蕭山、富陽屬於臨紹小片,餘杭、臨安則屬於苕溪小片,古話常說「十里不同音」,在這里被完美地演繹。
杭州方言為什麼單獨成為吳語小片,第一大原因與杭州古都的稱謂有關。沒錯,說的就是趙構。金軍入侵後,他逃難到臨安定都。大量的北方人也隨之南遷,其中大多是攜家帶口的北方宗室、官僚士大夫、豪門商紳,還有駐扎臨安城的禁軍士兵也多是「北人」。而文人學士更是不計其數,當時就有「西北士大夫多在錢塘」之說。有史書記載從南宋建炎年間到紹興年間,短短二三十年,流入臨安的居民人口暴增,此中人口以當時開封籍為最。進入杭州定居的外籍人數早已超過了本籍,有學者推測當時本地戶與外地戶的比值甚或在一比八。
外籍人口不僅在數量上有優勢,且在政治上也有著高人一等的地位。這些官紳與豪門遷徙到杭州後,使通常意義上講的主客現象發生了轉變,取而代之的是政治經濟上的強勢入主。他們的聚居地在杭州十個城門內,雖然臨安四周都被其他說吳語的區域所包圍,不過在城中卻是官話的天下,因它有著權威的地位,從而把土著方言演變成了官話。這就是前文說的,柳三變的詞一百年後在杭州用官話傳唱的原因。
而與之相比,紹興又是另外一個例證。紹興當時是南宋皇室的陵寢所在,還是趙氏宗室的聚集地,外籍人口也超過了本籍。但此時紹興既不是政治中心,又沒有懸殊的人口比例,所以紹興話沒有受到北方官話的影響,依舊保持著吳語原汁原味的本來面貌。
其他附近州縣也類似紹興的情況,唯獨杭州話受官話影響,在語音、詞彙、語法上產生了很大變化,雙方相互融合了幾百年。可以想見,如果不是在人數比例上的懸殊差距,如果不是在政治地位上有著特權的優勢。現今的杭州話地理范圍不會這么小,可能與周邊的餘杭話會非常接近。由此可見在南宋時期政治、人口的劇變對杭州的深遠影響。也正是因宋室南渡,使官話與杭州方言演變與融合後,成為了一支帶有北方官話色彩的吳語,也就是現在杭州話的由來。
到了清朝,杭州湖濱一帶駐防著八旗營時間長達兩百多年。民國初年八旗營解散,這其中五萬多的官員、士兵與家屬,都散入了普通百姓中。而這些旗營中人為了融入本地,也開始學習杭州話,而他們本身的北京官話又與杭州話發生了影響,如此互相滲透形成了現在杭州方言的特色。在地名上就有著滿語的遺留,杭州有條街道叫作「河罕上」,從前的街名其實是「河岸上」,這明顯是漢語發音。而「罕」字是滿語的發音,意思是河沿或河邊上。而這條街正是沿運河而建,當年這里是人聲鼎沸,水運繁忙之處。
徐志摩有一次在蘇州演講時說到「寧願聽蘇州人吵架,不願聽杭州人談話」。當然這句名言,也從此演變了很多版本。雖說「下有蘇杭」但兩地話語的腔調則完全不同,如果蘇州話是吳儂軟語,杭州話確是實骨鐵硬(讀昂)。
宋室南遷杭州後,城內人人講「官話」,於是形成了杭州話在語音表達上多是文讀,簡單來說文讀就是書面語,所謂的說話文縐縐就是這意思。白讀是指早期本地固有的語音,同官話差別較大。直觀感受如果用杭州話讀書,基本不會出現文讀音還是白讀音的糾結。而吳語方言中,文白兩讀的字很多,杭州話卻是例外,基本沒有白讀的方言,這是它一大特點。其中的演變過程可能是這樣的:宋室南遷後,本地的白讀音與官話有著很大的差異,逐漸被排斥。而文讀音與北方官話相似則取得了主導地位,在後來幾百年裡就取代了白讀。到了民國時有學者對杭州話做了調查,發現當地幾無文白差異。就語音來講,像家、花、街、交、間、江、等很多詞彙,杭州話文讀音和白讀音都是一致的。而在其他的吳語小片區,依舊保持著文白讀不同的特點。
杭州話與周邊吳語相比,主要表現在詞彙系統與普通話類似,例如在杭州話中人稱代詞用「我,你,他」表示,復數則加「們」這與普通話是一樣的。但在上海話里是「我,儂,伊」,復數是「阿拉,㑚,伊拉」 。紹興話里是「我,儂,伊」,復數是「捱,乃,野」。而杭州餘杭區則是「我、爾、伊」,復數是「捱,乃,茄」。人稱代詞其實是語言學中最穩定的基本詞彙,從這就可以看出杭州話的獨特之處。所以要判斷對方說的是不是杭州話,只要聽他怎麼說人稱代詞就可以了。在其他的很多詞彙使用上,杭州話也與普通話是一致的。例如洗臉,在吳語中有用潮面,汰面的。女兒這個詞會用囡,發音雖不同但用字一樣。否定用語「不」,吳語更多的是勿或者勿格。杭州話的用詞與周邊吳語相比,官話色彩更濃厚。
一方面杭州話的很多吳語詞彙被北方語所覆蓋,另一方面周邊吳語對杭州話形成的包圍態勢,又使得吳語的影響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滲透。兩者融合後組成了官話一半吳語一半的詞彙。例如普通話臉這個詞,周邊吳語區多用面孔,杭州方言說臉孔,這明顯是兩者結合產物。新郎這個詞,杭州話用新郎倌,也是受到新倌人這個吳語詞彙的影響。
這其中對杭州影響比較大的是紹興話。有一句老話,叫做杭州蘿卜紹興種。很多杭州人翻翻家譜,說不定三代前多有紹興籍的老祖宗,究其原因是近代歷史上的戰亂所造成的。第一次是1861年,太平軍圍城兩月,本地人死傷無數,造成了人口數量大減,急需填補,紹興移民杭州就由此而來。第二次則是抗日戰爭時期,日寇經常對紹興地區轟炸、掃盪,民眾飽受戰爭之苦,為了躲避戰亂就有不少人來到杭州討生活。
正因此杭州話受到紹興話的影響,也讓某些文白讀音也發生了變化。例如杭州話中的「說」字,老派發的是suo這個音,現在多用wuo音,這又與紹興話一致。再比如大這詞,杭州話中有固定讀da的,大家,大衣。也有讀do的,大塊頭(身體壯實的人),大腳髈(大腿)。還有兩種讀音都可以用的,大阿哥,大老闆。而在紹興話中大字則都發do音,這些就是鮮明的例證。
很多朋友都知道杭州人喜歡用「兒」,且用處非常豐富,「兒」字加其他詞根形成了一大批詞語。這是和南宋「官話」融合演變而產生的一大特色,也是與周邊吳語的差異之處,不過它跟北方話的用法有很大不同之處的。
在讀法上,杭州話中的「兒」是一個獨立音節,而北方話的「兒」卻是依附在字根後發的捲舌音。比如「小孩兒」,那麼杭州話是xiao hai er ,北方話是xiao hair,在這里「兒」發的是輕聲。杭州話的「兒」是作為獨立音節來使用,所以北方人聽起來就顯得很生硬,而周邊吳語區又覺得它格格不入。就拿一江之隔的蕭山來說,杭州說凳兒(凳子),蕭山話就沒有「兒」,只說「凳」。在詞意上,北方話里的「兒」有虛化的,去掉綴詞也不影響。杭州話有與此相同的,比如「老頭兒」、「花兒」、「魚兒」、「包兒」。也有與此不同的,如果你聽杭州人說「他們在打打兒」,這表明他們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如果說「他們在打」,那就是在打架。如果說孩子在哭,會聯想到孩子被打哭了,罵哭了,受到什麼傷害哭。但說孩子在「哭哭兒」,卻是完全相反的意思,大體是孩子在耍賴皮。
往上追溯一千年,漢語「兒」的讀音也是從「兒尾」向「兒化」發展。唐宋詩文中的「兒」字不論是本義還是兒綴詞,都是獨立音節的,並不像現在北方話的兒話音。由此可見,南宋的「兒」是獨立的音節應無疑義。宋元時反映錢唐生活的筆記《夢梁錄》《武林舊事》等史料,記錄著很多那時杭州話的兒綴詞。如籠兒、蝦兒、香袋兒、八哥兒、餅兒、帽兒、碟兒、盆兒、罐兒、擔兒、等詞。這些迄今有幾百年的詞,仍在杭州人的口頭上流傳著,說明市井階層杭州話的「兒」由來已久了。到了明代時白話小說的興起,如《水滸傳》,《金瓶梅》,《西遊記》等記載著很多當時的市井百態,裡面也有著大量的兒尾詞。再對比南宋史料發現兩者互有重復,且這些詞在結構、語意方面大體一致,這可以推斷出明時小說的兒綴詞正是上承宋元,後續現代杭州方言。
在歷經變遷的歲月里,也由於特殊的歷史原因和地理條件,受到南北兩方既融合與又制約的演變中,杭州方言也幾經微妙的變化。雖然杭州話在吳語中的確只是佔比很小的一部分,卻也是蘊含內容非常豐富的一部分。他積淀在語言中的文化因子,就像是慢慢展開清明上河圖的畫卷,在這千年的歷史長河裡浮沉奔流。最後借用徐文長的妙聯來作結尾:
Ⅳ 杭州話1到10諧音怎麼說
葉、兒、曬、絲、吾、落、切、白、據、瑟
杭州話原則上指吳語太湖片杭州小片方言,杭州話使用的范圍不大,主要分布在杭州老城區及附近,具有吳語的一般特徵,完整地保留中古全濁聲母和入聲,保留較多古漢語用字用語。
杭州話的分布區域大致東至貼沙河 ,南到錢塘江邊,西自五雲山、梅家塢至古盪附近,北至拱宸橋以北。此外,於潛、分水兩縣城內以及浙贛鐵路沿線工人(主要是上饒鐵路新村),浙江省內的勞改農場也通行杭州話。杭州是浙江省最大的城市,杭州話卻是浙江吳語中最小的方言點之一,以杭州話為母語的人口在120萬~150萬之間。杭州老城屬吳語太湖片杭州小片,老城外的區縣吳語方言另參見當地方言詞條。
Ⅵ 蕭山話一些日常用語怎麼說
謝謝——下下;你好——呢;明天見——們早喂;沒有事——牛油試題 ;
肚子餓了——杜比額賊 ;有小偷——有是骨頭;扯來扯去——搞起捏三;
誰說的(真的?)——後我;起床了——拉起好了沒——好膩幾點了——幾點賊。
蕭山方言:
蕭山話,是一種吳語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
蕭山話是千百年來蕭山人積累的寶貴語言財富,具有蕭山特色。
蕭山話承載著蕭山文化——屬吳越文化。
Ⅶ 我是杭州人,用杭州話怎麼講
wou zi hang zei ren 如果真的用杭州話講的話 差不多就是這樣表達的
Ⅷ 杭州方言數字(0-9)諧音怎麼說
葉、兒、曬、絲、吾、落、切、白、據、瑟
Ⅸ 杭州語言文化介紹 杭州方言概況 杭州方言分布
杭州話,特指杭州市區和部分近郊地區使用的方言,與杭州其他區域的方言有所不同。杭州話因其地理位置臨近江南且靠近北方官話,故又稱作江南官話。根據地理劃分,杭州話歸屬於吳語太湖片杭州小片,盡管杭州話具有吳語的某些特徵,但由於宋朝多次北方移民的影響,其語言系統經歷了顯著變化,逐漸形成了獨特的特點。因此,杭州話可被視為吳語中的一個特例,其語音特徵也呈現出一種「杭音」,即具有北方口音的江南化語言。
杭州話主要分布於杭州市區,不包括遠郊及蕭山、餘杭、濱江等區。據保守估計,以杭州話為母語的人口數量大約在120萬至150萬之間。
杭州話的分布范圍大致為:東至餘杭下沙,南到錢塘江邊,西自五雲山、轉塘至留下附近,北經拱宸橋至餘杭三墩,東北經筧橋至餘杭喬司之間。這一范圍內約有百萬人使用杭州話。
關於杭州話區別於一般吳語的原因,學術界普遍認為南宋遷都是關鍵因素。南宋遷都帶來了三次大規模的語言融合:永嘉之亂、南宋遷都、八旗南駐。這些事件奠定了今日杭州話的基本構架,並對其形成產生了決定性影響。盡管有新的語言學研究對此提出異議,但南宋遷都造就杭州話依然是學術界的共識。
一. 杭州話語音特點
1. 家、嫁、交、江等字在杭州話中基本只有[tj -]聲母一讀,而在吳語湖嘉方言中則有[k-][tj-]兩讀,吳語有的地方只有[K-]一讀。
2. 古日母字「兒、二、耳」等字都只有[εə]一讀,相當於吳語其他地方的文讀,接近北京話,而吳語其他地方的白讀則多讀鼻音自成音節或鼻音ny-聲母。古日母字「人」等字聲母也不讀[ny]聲母,與吳語其他方言不同。
3. 古明母字「蚊、問」在杭州話中讀[v-],不讀[m-],與吳語的湖嘉地區及多數地方都不相同。
4. 杭州話韻母[-i]自成系統,它可以單獨與聲母拼音,如:豬、舉、書,又可以作為介音與其它韻母拼合組成音節。如:抓、帥、蛇、孫、裝、轉、熱等。這是湖嘉方言沒有的,在吳語里乃至全國漢語方言中也是罕見的。北京話有[i、u、y]三個介音,嘉興話也是三個,湖州話只有[i、u]兩個介音。它們都沒有[-i]介音,唯杭州話有[i、u、y、-i]四個介音。
二. 杭州話簡讀
杭州人不說「個子高」卻說「條桿兒長」;不說「身體胖」卻說「生得壯」;你說「稀飯煮得稠與稀」,杭州人卻說「粥熬得厚與薄」。你說「寬」杭州話說「闊」,你說「窄」杭州話說「狹」。這還算好學的,對學說杭州話的人來說,最難學的是寫要這么寫,讀卻不能這么讀。比如「魂靈兒」(靈魂)要念成「活靈兒」;「洋鍬」(鐵鍬)要念成「洋敲」;「扶梯」(樓梯)要說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說成「肖棉被」;「死蟹一隻要說成「西哈一隻」。這樣才算正宗。
「老公,毛毛頭兒剛剛困覺就溪查出特,溪單爿兒用光特類,你到隔壁王師母屋裡去假幾塊尿不濕來,明朝去買來還她。」(老公,寶寶剛睡覺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師母家裡去借幾塊尿不濕,明天去買來還她)
「好的,我個卯就去馱。」(好的,我立馬就去拿)
你看,這段對話里,「寶寶」念成「毛頭兒」,「睡覺」要念成「困覺」,「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單爿兒」,「借」念成「假」,「說成『格毛』」,「拿」說成「馱」。但由於「尿不濕」是個約定俗成的新名詞,因此便沒說成「溪不濕」,由此可見,杭州話也在不斷地引進新名詞,再過幾年,杭州話中的新名詞兒還會更多,到拉個辰光(到那個時候),杭州話一定會更加好學好說了。
三. 杭州話現狀
21世紀以來,杭州話正在發生較大的變化。由於杭州老城區的杭州人不斷向郊區搬遷,以及郊區年輕人樂於學習杭州話,所以杭州話的通行區域不斷在擴大。另一方面由於普通話的影響以及杭州外地人口的增加,導致通行的杭州話越來越靠近普通話,尤其表現在用詞習慣和生僻字的發音方面。而杭州市民家庭內部的方言傳承也不容樂觀,已經表現出長輩間用杭州話交流,和小輩交流則用普通話,導致家中小孩不會講杭州話甚至聽不懂杭州話。與同為吳語中心城市的上海、蘇州等城市相比,杭州的本地方言處境更為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