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羌餅是酒釀餅嗎
不是。
熗餅是上海及蘇州一種歷史悠久的本地傳統面點。有人寫「羌餅」,這個「羌」其實是「熗」字的誤寫,與羌、回族人做的面點並無關聯。熗餅有硬熗餅和油熗餅兩種。油熗餅發酵足一點,加上油水足,又香又松軟,比較受歡迎。硬熗餅水分少,不用油,但有咬嚼,耐飢,故也受歡迎。
㈡ 上海的方言有那些
上海方言源於蘇滬兩地俗語,在我國區域方言中屬吳語范圍。隨著上海成為近代中國的經濟中心和內外交往中心,上海方言逐步成為吳語方言的代表語。它既受到全國各地方言及外來語的影響,形成了許多獨特的詞彙,豐富和發展了自身;同時,也有不少詞彙被普通話所吸收而走向全國。這一趨勢直到今天仍在繼續。上海方言今天成為全國最有影響的地方方言之一,不能不與此有著密切的關系。
早年,上海屬松江府所轄。其時,上海話如同現在的浦東及松江一帶方言。開埠以來的一百多年間,上海方言在與外界的交往中不斷發展、變化。其中,以受蘇州方言與寧波方言的影響為最大,其次還有廣東、福建方言的影響。如「阿拉」、「小鬼」(音 jü)頭」、「邪氣』」等,便來自寧波方言;「阿是」、「阿曾」、「勿來訕」等等來自於蘇州方言;「木佬佬」、「下作」等,則是來自於杭州方言,等等。這些詞彙的出現,一方面使上海方言不斷得以豐富,另一方面,也使上海方言顯得相當「混雜」。往往是同一種東西有許多種不同的叫法,同一個意思,也有不同的表達。如北方話中的「餅子」,在上海方言中便有「大餅」「面餅」。「晶餅」、「羌餅」;又如,同樣說「死」,有的稱「彈老三」,有的為「翹辮子」,有的說「一腳去」,亦有稱「上西天」、「上西寶興路」;再如,同樣說「很」,上海方言中就有「交關」、「邪氣」、「窮」。「老」、「赫」等幾種表達方式。
受西方文化影響較深。上海方言中有不少詞彙為泊來品。如「水門汀」、「派司」、「克羅米」等等。其中有許多詞彙由外來語演變為滬語又流向全國,像形容鈔票多的「麥克麥克」等詞。至今,這些直接引進的詞彙仍是滬城富有生命力的語言之一。
上海方言的變遷和發展速度是比較快的。這反映了語言對城市的社會化進程的依附關系。有不少詞彙往往只在某一年齡層的人中使用;老年人中流行的方言,不為壯年人所關注;壯年人中流行的方言,又不屑為具有新派色彩的青年人所一顧。方言的演變幾乎代代人都有更新。如「很」字,上海的老年人往往多用「邪氣」、「交關」等,而青年人則較多使用「老」、「赫」等詞語。至於「大興」、「憨脫」、「一張分」、「毛毛雨」、「持勿清」、「博一記」、「從山上下來的」。「扎台型」等詞彙,都是青年人創造出來的。諸如此類的方言,幾乎層出不窮。
一 生活、生產用語
如同上海人的衣、食、住、行具有自己的特點一樣,上海方言在衣、食、住、行方面同樣有其鮮明的特點。
穿著類 上海人習慣地把衣服稱為衣裳,穿衣服謂之「著(音:扎)衣裳」或「穿衣裳」。老年人中也有將衣服稱作「布衫」的,但現在已極少聽見。對各種款式的衣服稱呼,與北方話大同小異,只是讀、發音不同。但也有不同名稱者,如上海方言中將長褲稱為「長腳褲」,短褲稱為「短腳褲」;有的還在名稱之後加個「頭」字,如被子稱「被頭」,手絹稱「絹頭」,布稱「市頭」等。洗衣服稱作「汰(音大)衣裳」,如汰褲子,沈襯衫等。
飲食類 上海方言「吃」的概念,要比普通話「吃」的含義寬泛,往往把喝也一律稱作吃,如喝茶、喝酒、喝牛奶等,均稱為吃菜、吃酒、吃牛奶等。上海方言中的「吃飯」,除了廣義的意義外,更多地是狹義地專指吃大米飯,以區別於吃麵食。稀飯在當地謂之粥,喝稀飯就稱為吃粥。菜餚在上海方言中被稱作小菜,因此,菜場也稱作小菜場。當地人見面還往往會問:「今天吃啥小菜?」與做飯相聯系的灶,上海人稱作灶頭。鍋子則稱作鑊子,如:鐵鍋即稱作「鐵鑊子」,鋼精禍稱作鋼盅鍋子。
民居類 上海人稱家為屋裡,常常說:「我屋裡如何如何」,「我屋裡住在某處」等。在老式石庫門房子中,接待客人的處所一般稱作客堂,兩旁的房間稱廂房,房間內的過道則稱為穿堂。在上海方言中,樓梯稱作扶梯,直至今日在公寓住宅樓中仍沿用此稱。用具類 上海人稱傢具為家生,稱東西為么事,常常聽到上海人說:「這套家生不錯」、「你買啥么事?」等等。桌子稱之為檯子,如「吃飯檯子」、「方檯子」、「圓檯子」等。方凳謂之首排凳。稱櫃子為櫥,如碗櫃稱碗盞櫥,大立櫃稱大櫃,五斗櫃稱五斗櫥。搬家謂之搬場。
生產類 干體力活,家務活稱為做生活。經商謂之作生意。對職業,舊時一般稱「飯碗」,亦稱作事體,如人們談起彼此職業時常問:「儂勒啥地方作事體?」「儂勒啥地方發財?」等。失業,在上海稱為「敲脫(掉)飯碗」。買與賣,上海人讀音相同,均發「ed」音,只不過表示賣的意思時,往往在「賣」之後加上一個「脫」字,即「賣脫」。表示貨物便宜的意思稱為「口強」,在上海街頭經常可以見到生意人在貨物旁邊插一寫有「口強」字的牌子,或者高喊「這種貨色頂頂口強了!」
二 交往用語
上海方言中的交往用語,很難從字面上琢磨,有些用語的准確意思甚至很難用其他語言表達。
相互來往上海方言,不論是正式談話還是閑聊閑扯,都稱作「講閑話」。對信口開河的話則稱作瞎三話四。把張冠李戴的話稱作瞎八搭八。對故作姿態的言行稱作「象煞有介事」。對不負責任而把事情辦糟稱「拆爛污」。對故意裝腔作勢,故弄玄虛稱作「搭架子」。對故意找他人差錯的做法謂之「扳錯頭」。對調弄他人引為己樂的稱作「尋開心」。對討便宜的行為稱作「塌便宜」或「揩油」。發怒稱為「光火」。丟面子謂之「坍台」。故意拆台稱作「拆棚腳」。
評價用語對處事精明者稱其為「老門檻」。出類拔萃者謂之「大好佬」(有時也含譏諷之意)。無能者謂之「鴨無卵」、「死蟹」。「鴨吃死」等。傻瓜稱為「憨大」。「壽頭」、「阿木令」。對遇事受騙而又毫無察覺者稱為「洋盤」。對不知好意,不識始舉者稱為「十三點」,「蠟燭」。對那些什麼都懂一點,但又不精通者稱「三腳貓」。對無正當社會職業,地位低下而游手好閑的人稱之為「癟三」。對有本事或干練潑辣的人稱作「腳色」。全部、所有,在上海方言中稱「一塌括」、「夯劫朗當」。形容可怕可惡之物稱為「墨騰赤黑」。形容忙得不可開交稱為「六亂三千」。形容理不清頭緒為「七葷八素」。多用字 上海交往俗語中,有些字使用頻率甚高,且能起到十分獨特的作用。例如「吃」字便是如此。它的引伸意義很廣。敢於碰硬謂之「吃硬」;被對方壓倒謂之「吃癟」;碰到十分棘手難處的事情稱為「吃酸」;被迫接受對方的條件稱作「吃進」;兩頭受氣稱「吃夾檔」;受上司或長輩訓斥稱為「吃排頭」;對沒有把握的事稱「吃勿准」;被花言巧語所迷惑謂之「吃花功」;討人喜歡稱「吃得開」,反之,不受歡迎稱「吃勿開」;受責打謂之「吃生活」;受損失稱「吃區」;司機開車時遇見紅燈稱『吃紅燈」;生活貧困,飢腸轆轆稱「吃西北風」;遇到困難,對付不了稱「吃勿消」;看中人的外貌稱「吃賣相」;坐牢謂之「吃官司」;喜歡聽奉承話謂之「吃馬屁」;學習成績得了一百分謂之「吃一百分」;所擔負的責任艱巨稱「吃重」;摸清情況稱「吃准」;調戲、戲弄婦女稱「吃豆腐」。
又如老、大、小等字,使用范圍也很廣。如對賣老資格者的舉止稱為「老三老四」;對非常在行的人稱為「老刮采」;對知識淺薄卻又自我賣弄者稱為「老茄茄」;對老而奸滑的女人稱為「老蟹」;對年紀較大的男子貶稱為「老甲魚」。對大人物稱為「大好佬」;對冒牌貨稱為「大興」;對為人處事豁達稱為「大路」(亦稱上路)。對平民百姓稱為「小八臘子」;對無地位的人稱為「小三子」,對紈絝弟子稱為「小開」;自得其樂稱為「小樂胃」;對小規模從事不正當活動行為稱「小異異」或「小來來」。
在上海方言中,還有一些使用很廣的數字、方位詞,均被賦予了獨特的涵義。如「一腳去」既指全部成交買賣,也可以指人去世。「一利兩響」,指辦事乾脆利索。「三腳貓」指對什麼事都略知一二但又不精通的人。「三嚇頭」指辦事只靠頭幾下猛勁」;『獵頭三」。「彈老三」則都是對人的貶稱、蔑稱,前者罵人為畜牲,後者則咒人死去。「五斤喝六斤」指人非常兇狠、霸道。「逗五逗六」則指人慌慌張張,瞎忙一氣。「搞七念三」,指胡亂折騰把事情搞糟。「七招人搭」指人信口雌黃或亂搞關系。至於方位詞,在上海用得最廣的大概要稱「上只角」、「下只角」了,前者指居住條件較好的地區,後者指較差的地區,由此再引申到出身,上只角、下只角甚至變成了一個人有無教養的代名詞了。
三 稱謂用語
人稱代詞 上海人稱我為「俄」;我們則稱「阿拉」或「俄伲」。你稱「儂」;你們稱「作儺」。他稱為伊,他(她)們則稱伊拉。誰這個代詞,當地稱之為啥人。
稱謂對母親,過去稱姆媽,現在青少年則呼媽媽,但中年以上人仍習慣稱姆媽。至於父親的稱謂則較復雜,有的稱父為爹爹,有的稱之為爺爺,甚至沿用至今,但較多的是稱父親為阿爸。
祖父,一般稱公公、阿公,也有稱老爹的。對祖母,多稱阿婆。阿奶,也有稱親媽的。對曾祖父母,則不分性別,統稱太太、老太太。
滬俗,哥哥、姐姐稱阿哥、阿姐,現在,青少年多呼哥哥、姐姐。對嫂子,多稱嫂嫂、阿嫂。對姐夫,有稱姐夫的,較多的稱阿哥。
同族人中,父之兄長稱伯伯,父之弟稱爺叔、叔叔,對他們的配偶則稱嬸娘,當地土語中也有稱其為媽媽的。對父之姐稱為大大(音杜),父之妹稱為娘娘,對她們的配偶均稱姑夫。
親戚中,對母之父稱外公,母之母稱外婆。母之兄弟統稱娘舅,其配偶均稱舅媽。母之姐妹稱娘姨、姨媽,其配偶稱姨夫。
對堂哥、堂姐,一般都稱阿哥、阿姐,對表哥、表姐則稱表阿哥、表阿姐。
另外,上海人稱繼父、繼母為晚爺、晚娘(晚音ed)。上海有過繼、過房的習俗,對過房認的父母,一般都稱為過房爺、過房娘。
至於對社會上各類人員的稱呼,一般都以其身份、年齡、職業的不同而稱謂。現在,大多數場合對個體戶、私營企業主稱老闆。舊時,對身份較高者統稱為先生。對工人、匠人通稱師傅。時至今日,師傅的稱謂仍廣泛使用。
對老年男子,一般多稱老伯伯,老年女子則稱為老媽媽。由於此類稱呼含有尊敬之意,因此,在滬城如遇不相識老者幫忙,老伯伯、老媽媽之稱呼是少不了的。對中年婦女可稱阿姨,對小夥子、小姑娘則稱小兄弟、小妹妹。
在指代稱謂中,如果是泛指,如男人們的事,可稱作男人家,泛指女性則有女人家之稱,泛指年輕姑娘時有姑娘家、丫頭家之稱。
在背後談論時,丈夫多稱妻子為我老婆、我屋裡廂;妻子則稱丈夫為我男人,也有稱阿拉老公者。父母稱兒子為阿拉伲子,稱女兒為阿拉囡唔。兒媳稱婆婆為阿拉婆阿媽。稱小叔子為阿拉阿叔,尚未定準的女婿稱「毛腳女婿」。
滬城人稱店員為「站櫃台的」,稱學徒為「學生意的」,對在商店。洋行中跑外收帳者稱之為「跑街」。對有地位者,一般稱「先生」,女士則按年齡或稱「小姐」,或稱「太太」。五十年代後,老闆、先生、太太、小姐一類稱謂已極少見,只是近年來,隨著改革、開放的興起及私營個體經濟的出現,這些稱謂才又多了起來。
四 方言收集
小囡:小孩。阿里一位:哪一位。老門檻:精通某事物者。老居三:對某一事物不明言而聽者領會。腳碰腳:不相上下。忒做人家:太節約。頂真:認真。不作興:不能這樣。作興來,作興不來:也許來,也許不來。發噱:滑稽有趣。苦腦子:可憐。哭出烏拉笑嘻嘻:哭笑不得,一付尷尬相。魂陶陶:被人捧得沾沾自喜忘乎所以。哇里哇拉:說話嗓門很大。額骨頭高:運氣好。拎不清:搞不懂。有數:你知我知。吃區:吃虧。看好看:看熱鬧。拍胸部:一口答應。匆來事:不行。老好:很好。老早:很早。好白相:好玩。打棚:開玩笑取樂。不搭界:不相干。有幾化:有多少。夯白郎當:完全包括在內。無啥啥:什麼都沒有。勿要拉倒:不要就算了。看豁邊:看錯了。交關嶄:很好,又稱「邪氣靈光」。斜斜好:頂頂好。煞薄:厲害。結棍:同煞薄,又指人健壯有力。一眼眼:很少。一歇歇:一會兒。鬧猛:熱鬧。畢挺:衣衫燙得很整齊。汰浴、忽浴:洗澡。這個禮拜:這個星期。上半日:上午。下半日:下午。日腳:日子。一天世界:亂七八糟到處都是。扦頭皮:捅「傷疤」,老是把一個人的錯誤掛在嘴上說。推板:差勁,不好。不靈光:不好,不如人意。搭漿:對應盡的責任不盡力而把事辦壞。勿來訕:不行,不可以。呀呀糊:糊里糊塗,隨隨便便。坍台:丟面子。熱昏:頭腦發昏,辦事無理智。摜大派頭:擺大架勢。犟頭白腦:脾氣犟,不聽勸告。老茄兮兮:老成,老練意。馬里墨里:漆黑一團,搞不清底細。滴骨里圓:喻事圓滿。假痴假呆:佯裝糊塗。勿領市面:指言論或行動不適應形勢的發展與變化。連襠碼子:同夥。野歪歪:說話,做事不著邊際,胡來。懸空八隻腳:意指相差很遠,沾不上邊。放儂一碼:指饒恕對方,讓他一步。的的刮刮:地地道道,實實在在。開大興:說大話、空話而不能兌現。觸壁腳:挑拔離間,說壞話。牽絲攀藤:辦事拖拉。娘娘腔:男人說話辦事不幹脆,沒有男子氣派。豁令子:用眼色,動作或含蓄語言暗示別人。混腔勢:混日子。擺噱頭:開玩笑耍花招騙人。水門汀:水泥。水江:蒸汽。司必靈鎖:彈簧鎖。油汀:加熱成氣的油,勿三勿四:貶語指不成大器,德行不好的人。老三老四:斥人語,指目無尊長,好擺老資格的人。來三:好、行。表示對事物的贊同。黃泥膀:寡婦招贅的後夫。趣:漂亮。興:多。鏟少:極快。著港:到手了。肉曲:不願意。扎作:結實。生藤:有出息。弄送:惡作劇。勾勒:辦事細致。拆員:出亂子。出松:走了。念傲:羨慕。海威:又多又大。污脫:浪費。勿生勢:沒出息。孟鰓頭:話多很健談。約三河:約模,很差。眼綳綳:眼睜睜。掰雀絲:找差子。吼筋霍跳:十分賣力。義糊夾糟:混雜不清。牽嘴板臉:辦事無分寸。密皺益皺:很密很密。呆勃弄沖:遲純。脫頭落攀:沒頭沒腦。勒煞弔死:扣得很緊。死活溜秋:死樣怪氣。
姓氏暗語:走肖子:趙。金戈子:錢。十八子:李。匡吉子:周。口天子:吳。十二麻子:王。馬二先生:馮。耳東子:陳。弓長子:張。水王八:汪。未撇兒:朱。尾巴子:姚。人則一:俞。
五 歇後語
老虎胡須——摸一不得。刺毛蟲一一惹不得。沒乾的生漆——碰不得。過了時的皇歷:翻不得。六月里的扇子——借不得。佛爺的眼珠兒——動不得。老鼠跳在米筐里:巴不得。說了半天算是江豬——白蹄(白提)。腳趾頭上掛鈴當——走一步,響(想)一步。老虎大轉身——沒有脖(駁)兒。屬梅花鹿角的——叉(差)兒到不少。打著燈籠揚麥子——照場(常)。老墳後頭撐擺渡——祖船(傳)。老太太的拐杖——扶(福)人。豆腐鹵作菜——不用鹽(言)。晌午朝南走——沒有前(錢)影。後鍋里的水——響(想)不開。三九的蘿卜——凍(動)了心。你是槍換炮——響(想)頭越發大了。一分錢買燒酒——怎麼撩(了)。拆了棉花當大褂穿——沒有里(理)。玉米棒子挾在腰裡——不啃(肯)。猴兒拿剪子——瞎鉸(攪)。黃浦江里插稻秧——青浦。鐵塔換柄一新裝(辛庄)。牙齒里出血——紅(虹)口。籬子倒脫河浜里——橫涇。一刀劈脫夜明珠——切(七)寶。橋頭上撞破頭——紅(虹)橋。絲網捉魚——加錠(嘉定)。絲瓜不摘——大長(場)。拍板一響——價(嘉)定。騾子析腳——騾踮(羅店)。甜塌餅破肚——漏糖(婁塘)。兩親家公碰頭——男(南)匯。爛船不補——舟破(周浦)。代人照電筒——送光(松江)。三斗米做粢飯——大團。額角頭上擺跳板——頭橋。菜莧不摘——心長(場)。梁新記牙刷——一毛不拔。海關的鍾聲——遠近聞鳴(名)。九曲橋上散步——走彎路。「大世界」里照哈哈鏡——面目全非。崇明的蟹——嘴上講講。牆根頭綉花——戳壁腳。黃狗插角——裝胡羊(裝樣子)。
㈢ 羌餅是哪裡的美食
羌餅是上海的傳統早點小吃,在品種繁多的小吃裡面,這餅一直佔有一席之地的。
㈣ 上海人早餐吃什麼 能喚醒你的美食
作為魔都的上海是一座旅遊大都市,那麼旅遊業如此發達的地方怎麼可能少的了美食呢?作為吃貨的上海人對於早餐那是有很大的熱情,天天換著花樣吃都能吃一個月以上,特別是哪裡的老人十分喜愛早餐吃白切羊肉。本期的 飲食文化 ,為你解析。
1、大餅
上海早點四大金剛之首便是大餅。(其餘為油條、豆漿和粢飯團)上海大餅雖然源出蘇北,但已經有些變化。大餅的面團不用發酵粉發面的,講究點的是用老酵面將面團捂上十幾小時左右才揉面團。
2、油條
正宗上海油條是不加明礬,加少量小蘇打,不以龐大為目的。油條乃上海早點的百搭。不僅單獨吃,也可和大餅是絕配,還可分身老油條和粢飯團、豆漿、豆花、泡飯相配合,可以蘸醬油,也可蘸白糖,是早餐四大金剛之一。
3、粢飯糕
粢飯糕一般和油條攤並存,長方形彷彿撲克,油炸後,外層金黃,脆,內層白色粢飯糕軟糯可口,上海人用以早餐配甜豆漿。
4、粢飯團
粢飯團是上海早餐的四大金剛之一,分甜、咸兩種,90年代以前,粢飯團多為甜食,其內餡為一根油條和白砂糖。現在則以咸為主流,油條加榨菜末,受台灣人影響,還加入肉鬆,南陽路那家則加自家辣醬和虎皮蛋。至於甜餡已無蹤跡。粢飯則分紅白兩種,紅色即為血糯米。
5、羌餅
羌餅是回族食品,分油羌餅和硬羌餅兩種。油羌餅發酵足,油水足,香又松軟,比較常見。硬羌餅不用油,水分少,咬嚼勁,耐飢,不常見。羌餅用鍋同生煎,一鍋一餅,無餡,表面撒芝麻,切成一角一角出售。現在羌餅不多見了,被後期之秀東北千層餅取代了。
6、蔥油餅
蔥油餅真是工藝復雜利潤薄的東西,如今面團里摻點蔥花菜油的都叫蔥油餅,而真正的蔥油餅在上海幾乎蹤跡全無。正宗的上海蔥油餅的工藝還是很復雜,先將面團和上油酥,攤開,抹上板油,撒蔥花和粗鹽。捲起後做成餅坯,再擀平。先在爐火鐵板上兩面烤下,再放在大餅爐子里,刷上油烘烤,再翻面刷油烘烤,兩面金黃色至脆出爐。
7、麻球
上海最著名的大眾化傳統名點。最早始於清代,在上海極為盛行。上海麻球用水磨糯米乾粉,加白糖拌勻擦透,靜置發酵,至糖分被米粉吸收、粉團發軟即可。粉團摘成每個約40克的生坯,稍加揉捏後將其搓圓,用大拇指在中間按捏成碗形,包入豆沙餡,捏攏收口,滾上芝麻,即成生坯。鍋內加花生油,用中火燒至七八成熱時,放入生坯炸3-4分鍾,待外殼發硬時,撈出瀝油即成。北萬新和大富貴可以一試。
8、咸漿
上海咸漿是在現磨豆漿里依次放入油條片、榨菜末、蝦皮、蔥花、紫菜、鮮醬油、辣油,燙,量足。配淡饅頭早餐,非盛在粗瓷大碗中大聲吃喝不可。現在還是霍山路夜市那家正宗些。
9、蔥油花捲
花捲南北皆有,上海勝在香蔥和油,要用粗鹽。上海人夏天家裡喝粥,一般都喜歡拿花捲來做主食。
10、糯米燒麥
上海的糯米燒賣甜中帶咸,咸中帶鮮。豬肉粒、加醬油、白糖、料酒炒得加入蒸熟的糯米拌勻做餡料。用料細膩點燒賣還會加上香菇粒、蝦米,乃是上海最大眾早點之一,杏花樓甚好。
11、小籠
小籠饅頭的餡料日益豐富,其基本的為鮮肉,上海小籠為白湯,但凡吃出紅湯的均為外地湯包。但凡吃出略微加醬油的,大多為保證肉餡的存放時間。
12、生煎饅頭
上海生煎的餡料以鮮肉為底,是夾心豬腿肉斬成肉糜,白湯!不加蔥,少許紹酒、糖、鹽、薑末、肉皮凍、白鬍椒粉和素油拌勻起勁。生煎固然講究湯汁,但不要求象湯包那樣一大堆湯汁,湯汁要多就要加許多肉皮凍,加素油,口感油膩。但凡紅湯即加了過度醬油的所謂鮮肉,無論甜口還是咸口的,均是外地生煎做派。
13、鍋貼
上海鍋貼不是煎餃,皮用開水和面擀成,餡料不加醬油,白湯。舊時上海鍋貼呈細細彎彎的月牙形,現在順應潮流變得胖乎乎了。現在要找到好的鍋貼很困難,惠民路的為民點心店可以一試。
14、牛肉煎包
牛肉煎包是清真食品,煎包皮是發面,兩面煎,純牛肉餡,不加捲心菜,也分紅湯白湯兩種,紅湯很少見。
㈤ 羌餅的做法
上海羌餅的做法,取250克麵粉加3克乾酵母,喜歡鹹的可以加少許鹽。溫水量酌情加,揉到光滑面團28度到30度環境發酵一小時,長大一倍。發酵好後揉面團,排氣揉成面團,蓋保鮮膜靜置20分鍾。擀麵杖擀長圓形,抹上鹽少許,鋪滿蔥如果喜歡吃咸一點可以在麵粉里少許加鹽,把長圓的餅皮對折,蔥包在裡面。長條狀的一頭開始捲起來,像年輪一圈圈做成一個圓。輕輕壓扁,擀麵杖擀圓擀平。
純奶手撕吐司的做法 ,表面抹一點水,鋪滿白芝麻,下鍋中小火煎到兩面金黃。
㈥ 上海馬九洋羌餅在哪裡
上海馬九洋羌餅在徐匯區羅秀路66徐匯8。用地圖搜索上海馬九洋羌餅顯示在徐匯區羅秀路66徐匯8就有專門賣的,也可線上訂購。
㈦ 上海人簡直也太厲害了,這樣幾種美食只有在上海
上海人簡直也太厲害了,這樣幾種美食只有在上海才吃得到
2017-10-06 19:40主食麵點/雞蛋/餛飩
1.生煎
除了辣肉面,還有大腸面、大排面、黃魚面、牛蛙面、鱔絲面……一碗最簡單不過的面,澆頭確是千千萬,每一款都是上海人的至愛。一餐換一種澆頭,至少一周不重樣,怎麼吃都不厭!
㈧ 滬語是如何流傳各地的
1853年,西人丁·Edkins在上海最早系統地發表了他記錄的上海話:「黃浦水大來野」,「買拉個米擔(拿)來撥是(給了)窮人」。那時的上海屬松江府,上海話很像現在的松江話。
隨著城區的擴展,大量遷入上海的移民帶來了天南地北的方言。像上海話中的「阿是」來自蘇州,「阿拉」來自寧波,「木佬佬」來自杭州。就拿上海的小吃來看,五方佳食的美名由於熱鬧的夜市開放而融入滬語詞彙,寧波的「鴨膀」、「黃泥螺」,蘇語的「甘草梅子」、「鹽金花菜」,廣東的「魚生粥」,蘇北的「麻油散子」、「脆麻花」,加上本地的「擂沙圓」、「熏腸肚子」、「五香茶葉蛋」等等,可謂五花八門。單說反映上海餅類的名詞就有大餅、羌餅、麻餅、面餅、蹋餅、蔥油餅、香脆餅、香酥餅、曲奇餅、老婆月餅、老虎腳爪、蟹殼黃等。上海話中一時面熟陌生的名詞驟增。
西方文化的東漸也帶來了許多新同,像「色拉、土司、白蘭地、吉普車、沙發、司的克、水門汀、派司」,使滬語中的外來詞特別豐富。與此同時,「十里洋場」上的腐朽文化也曾污染過滬語,像「燕子窠」里「吹橫蕭」,「開門堂子」中「打野雞」,一些黑行為帶來了「打白客」、「剝田雞」、「背娘舅」、「拉皮條」、「放白鴿」、「吃豆腐」等一批詞語。上海還一度出現了聞名世界的「洋涇浜話」:「麥克麥克」形容鈔票多,「畢的生司」則是身無分文了。在與洋人的交往中,洋人做過滬上店肆的「洋盤」,上海人也有過「吃外國火腿」(足踢)的經歷。那些舊詞語而今大都隨舊事物的消亡成了過眼雲煙。
繁榮的經濟文化和頻繁的交往使上海話成為吳語中發展最快的方言,即使一些常用詞也在140年裡發生變遷。相當於普通話「很」這個副詞,滬語中就先後有「野、邪、邪起、交關、窮、老、赫」幾個,現在「伊老好」的「老」佔了優勢,「野、邪、窮」都已淘汰。「你吃飯沒有」,開埠時說:「儂飯吃啊未?」後來說:「依飯阿曾吃?」現在是「濃飯吃了哦?」幾經更迭。
經歷了天翻地覆的上海方言,積累了許多極為生動的詞語,表達十分靈活。如形容回有「的粒滾圓」,形容脆稱「刮辣鬆脆」,形容燙說「熱炙譜燙」;「額角頭碰著天花板」極言僥幸之極,「霉頭觸到哈爾濱」極言倒霉之重一「門檻精到九十六」極言精明之甚。一大批慣用語如「出外快」、「軋苗頭」、「牽頭皮」、「打回票」、「觸壁腳」、「收骨頭」、「賣關子」等,往往隨口說來,言簡意賅。青少年還在不斷創造新詞,如表貶的「大興」、「戇脫」,表褒的「乓乓響」、「赫嗲」,海派風味雋永。如今上海話已跟著上海人的足跡流傳各地,不但在大陸處處可聞,而且遠布港台歐澳日美,傳播著大上海的民風和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