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上海市黃浦區豐記碼頭街什麼時候拆遷啊 十幾年了到現在都沒拆都老房子了!!就董家渡這里
預計8月底可正式簽署了9月拆除方法,可年底通車
『貳』 16年過去了,上海「最強」釘子戶要3億賠償,如今現狀如何
導語
當中華土地上第一粒種子落入土地,華夏文明就此萌發.土地在翻滾中載著中華兒女成長,又在平靜中記錄著一代代中國人的崢嶸歲月。土地是人們最賴以為生的命脈,又是人們最引以為豪的驕傲。
但從土地里長出的光榮的歷史,自然也受到土地的束縛.飲水思源,土地成了人們最厚實的羈絆,也是發展路上最艱難的阻礙蝸居於城市中的爛尾樓、釘子戶,以一種最固執又老套的思想堅守著自己的一分土地,卻令人痛苦而無奈。
爛尾樓、釘子戶問題常有發生,只為了那一方土地,可這終究是土地的束縛,不利於歷史的發展,也終究會被歷史的車輪碾過,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中。
我們應該向前看,順應歷史的潮流,將文明發展的基石從土地轉向人民,讓新時代的榮光照耀古今!
『叄』 上海現在有多少幢老的花園洋房在那裡可以查到這些老洋房的資料
武康路是上海西區的一條幽靜馬路。8月9日上午,史丹福房屋置換公司總經理趙建平帶著4位經紀人在這條街上拍照登記,用他們的行話說是在「掃街」,即尋找房源。史丹福公司8月1日剛在這條街上開了第一家店,是上海目前惟一專門從事老洋房買賣、租賃的公司。
在這條不到3000米的小街上住著400多戶人家,其中有100多幢老花園洋房。而這些老洋房的主人們都曾顯赫一時。黃興住在393號,1916年10月31日在這里逝世;唐紹儀住在40弄1號,他曾出任袁世凱政府的第一任內閣總理;陳果夫、陳立夫兄弟分別住在105弄2號和67號,兩處相距百餘米,現在還有幾位原農業銀行的老職工住著;正廣和汽水廠的大班住在99號;加拿大人福開森住在390號,他曾是高等工業學堂(上海交大的前身)的監院和《新聞報》的老闆,而武康路在解放前就叫做福開森路。
「銷售一個樓盤的利潤也許都不如賣一幢老洋房。」史丹福公司董事長陳早春對記者說。在陳早春看來,短短的武康路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如果再算上附近的湖南路、新華路、淮海中路,這里聚集了300多套老花園洋房。」32歲的陳早春也是全國最大連鎖房屋租賃公司「我愛我家」的創始人,1995年即開始介入上海老洋房買賣。坐在他的寶馬X5吉普車中,一路上給記者指點經他手交易的房子,近幾年他一共賣了100多套老洋房,這還不算經手租出去的。最近的一個大手筆,是以5000萬元成交一套榮毅仁當年住過的老宅,在宛平路上。如果按行內通行的3.5%傭金計算,一筆買賣就可提175萬元的傭金,「而且,這是個循環的市場,買下洋房的可能再賣出,我再買進進行包裝,一樣也可以賺大錢」。
事實上,大多數代理商不一定都有專做洋房的部門,但一定不會放過洋房生意。「做成一筆生意的傭金往往會達到100萬元以上,這比一家店面一年利潤的總和還多。」上海房屋置換有限公司愚園店經理鄭偉說。
「截至1949年,上海一共有老花園洋房5000多幢,300多萬平方米。它們大多隱匿於尋常巷陌。」上海現代建築設計(集團)有限公司檔案室主任婁承浩告訴記者。在價格上,花園洋房與商品房完全是兩個概念,「上周還有人向我咨詢過哪些房可以買。」婁承浩說,「我告訴他,你先准備1000萬吧。」目前上海老洋房的價格為每平方米1萬到3萬元,總價往往會達到2000萬~3000萬元一套,「現在世貿中心頂層可以賣到3500萬。」21世紀不動產上海德佑加盟店店長邵非說,「上海的房價不斷上漲,為什麼花園洋房不可以賣得更貴呢?」
如果簡單計算,5000套洋房每套均價1000萬元,總價值將是一個天文數字。然而老洋房的市場前景並不這么簡單。「市場最大的瓶頸還是產權問題,」孫懿說。他是上海大華集團企劃部經理。上海的花園洋房經歷了私產、國有資產、「文革」沒收、落實政策等若干歷史階段;當初所有者健在的不多,有繼承關系的則飄零四方,大多數產權仍屬政府,但使用者既有政府機關、事業單位,又有普通居民;產權關系異常復雜。邵非說,產權清晰可以流通的花園洋房一般只有四五十套。
產權與物權的問題也同樣困惑著投資者,回報是否能得到保護?台灣建築師陸傳暉是上海老洋房較早的投資者,1999年他以每年128萬元的租金取得了「遠東第一豪宅」「綠房子」的10年租期,並承諾投入500~600萬元對房子進行維修保護。「由於是文物單位,政府要開論證會。在此期間房租照交,我卻根本沒法工作。」他以每月20萬元的租金把一、二層樓租出去,但所有者上海市規劃院對此提出異議,目前陸傳暉已經4個月沒收上房租了。如果正常的話,陸傳暉每年可以多賺100多萬的房租,但他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誰動了李鴻章的花園
晚清重臣李鴻章不僅開啟了洋務運動、創辦了北洋水師,還給後人留下了一座丁香花園。丁香花園是上海老花園洋房的極品,僅花園就佔地2.66萬平方米,總建築面積2934平方米。一條華山路將丁香花園分隔為兩大塊,東邊的目前為上海市老幹部活動中心,香港商人租用了靠近門口的一棟樓開了申粵軒酒樓;西面一片現在則更名為「丁香別墅」。
兩年前「我愛我家」總裁陳早春和房管部門簽訂了8年租賃合同,租下了丁香花園的西面一片,其中有一間別墅和1000多平方米的草坪。「隨後我投資了1000多萬元在花園里修建了4座新別墅,連同原先的老房子一起租給了外國人。」陳早春告訴記者,「這里也就相應更名為丁香別墅。」
每年陳早春可以從每棟房子上獲得600萬元的租金。據陳早春說,今年5月,這塊地被管轄機構以1.6億元價格賣給了上海大統房地產公司,大統公司終止了和陳的租賃,「同時大統公司想讓其中的房客搬出去,所以我和那些房客的損失都得到了大統公司的賠償。」
關於這次「違約」是賠還是賺,陳早春說:「我是個生意人,除去我要賠付給那些租戶的違約金,我當然是要賺錢了。」以目前市場來看,這筆生意賺的應該要遠遠多於陳早春當時投資的那1000多萬,「我不太清楚大統公司買下這套洋房有何用處,聽說會把前兩年建的別墅都給推了,只留下那棟老洋房,也有可能把這塊地儲存起來或者用來做抵押貸款,都不確定。」
畢業於復旦大學經濟系的陳早春,1995年開始涉足花園洋房代理業務。「剛開始政策限制很嚴格,嚴禁買賣,惟一的渠道只可以是租賃。此前我在一個針對高端客戶的地產中介公司做經紀,手上有優質客戶。另一方面我對上海熟悉,於是開始針對這個市場去找一些老洋房,把它租下來改造後再以高價轉租給外國人。隨著後來經濟發展勢頭越來越好,進入上海的跨國機構越來越多,這樣的房子幾乎是供不應求。」陳早春告訴記者。
1998年下半年,陳到北京做二手房市場和房屋租賃市場,繼續發展史丹福公司,著重在房屋租賃市場發展。2000年4月,成立「我愛我家」房屋置換有限公司,兩年時間發展成為最大的房屋租賃公司,目前在全國擁有連鎖店400多家。
北京的業務上了軌道後,陳早春又回到了上海繼續他的洋房生意。據他的統計,所有買老洋房的客戶中,企業僅佔20%,個人佔了80%。而在租賃老洋房方面,企業佔了70%,個人則佔30%。有八九成客戶把購買或租來的老洋房用作住宅,特別是台灣和香港地區的買家居多,外籍華人和東南亞客商也是主力。
對於洋房的生意,史丹福公司並不僅限於租賃和買賣。巨鹿路889號所在的花園洋房共有9幢,原是由亞細亞火油公司在20世紀20年代建造。據史丹福公司經理趙建平說,他們正在與靜安區政府合作,將這12幢英式連體洋房改造為綜合性消費、娛樂中心,暫命名為『巨鹿路歐洲風情休閑街』。「一期產權置換加上二期整體環境改造的總投資約為1.46億元。」趙建平說。
上海老洋房地圖
「上海最早的西式建築出現於1872年,清同治十年,由英國領事館建造。1895年開始形成一定規模的花園洋房。花園洋房更准確的名字應該是『獨院住宅』,解放前建造的目前有5000餘幢,300多萬平方米,其中僅高級花園洋房面積就達160萬平方米。」上海現代建築設計(集團)有限公司檔案室主任婁承浩接受采訪時說,「最早的所有者是軍政要人、大商人、社會名流,這些人更容易在上海吸收外來文化,喜歡標新立異。可以說這些老花園洋房都是當時的國際流行式樣,還有一些大師的作品,包括鄔達克、艾塞西•羅傑斯。」
花園洋房的布局,一般正屋朝南,地基力求方正,宅前植以雪松、龍柏,中間往往是一片草坪,設置大理石塑像或噴泉作為花園的中心,遠處設置池沼,以求樹木倒映。主屋的前側有露台、高台階,晚期的則為低地坪,甚至與室內聯成一片,僅用大玻璃窗分割。主屋的西北角往往連接「下房」或車庫,還有花房或暖氣花棚。晚期豪華的花園洋房裡,還增加了游泳池、網球場。「上海老洋房的建築式樣豐富,有歐洲式、美國式、俄羅斯式、西班牙式、日本式;既有豪華、莊重氣派的歐洲文藝復興式、又有清晰明快、自由的鄉村別墅式、現代式等。」婁乘浩說。
據初步統計,花園洋房主要分布在四個市中心區:徐匯區約佔39%,長寧區約佔29%,盧灣區約佔9%,靜安區約佔8%。「上海是由東向西發展的,跑馬廳一共搬了三次:從河南中路到河北路,再到人民廣場,都是向西移動的。」婁乘浩指著地圖說,「最早的西方建築是在黃浦江邊,後來以西藏中路為界,花園洋房主要集中在這條路的西面,沿南京路、延安東路和淮海中路等幹道,自東向西分布。此外在越界築路地區,如溧陽路、多倫路、華山路、愚園路、虹橋路的兩側也建造了不少花園洋房。」汾陽路、太原路、愚園路、武康路、湖南路、思南路、長樂路、華山路、興國路、茂名路是老洋房最集中的區域,政界要人多住在徐匯一帶,商人住在愚園路、華山路一帶,而知識分子、技術精英則主要集中在盧灣區。「舊時王謝堂前燕」,解放後大部分花園洋房作為官僚資本被收歸國有。
「目前有二十幾幢洋房進入了上海重點文物保護名單,花園洋房的現狀並不樂觀。」婁乘浩說,他曾經考察的淮海西路1478弄有十幾幢洋房被白蟻啃噬得非常厲害。「政府缺乏足夠的經費維修好所有的建築,在這種狀況下租出或賣掉一批房產,可以吸引民間資金保護更多的建築。」
事實上,能夠得到及時維護的老房子只是極少的一部分。上海房屋置換有限公司愚園店經理鄭偉與記者談起他們做的一單2000萬元的生意:「房主是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她住這個洋房的時間太長了,想住臨江的高層建築。上海的秋雨總是突如其來,讓她來不及關上會濺雨的窗戶,來不及堵上漏水的天花板,天花板出現一團團黃色的水漬,還向下滴水,其餘的水順著牆壁流到牆根,匯成小小的一個水潭——因為那早年的木質地板已經朽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洞。她家的臉盆和水桶甚至是杯子似乎永遠都不夠用,在多雨的秋季,都派上用場。這位老太太只相信現金,付款交易的那天中午飯後,她將買主和經紀人全約在她家,在她家地板上將2000萬元現金一張張仔細地數清,嚴明沒有假幣,然後交了鑰匙,出門叫了部計程車走了。」
產權的困惑
愚園路1136弄31號目前是長寧區少年宮,外形是哥特式建築,局部有西班牙風格,高3層,氣勢不凡。這里原是國民政府交通部長王伯群的私人住宅,建於1934年。1940年這座別墅被汪精衛佔用,後陳公博、周佛海都曾經住過。抗戰勝利後,原屋主王伯群已經去世,其妻保志寧返滬時,房產已被國民黨軍統局接收,保志寧央請姻親何應欽說情才收回。1947年保將房子租與英國駐華領事館新聞處。1949年5月上海解放後,這座別墅由部隊機關使用,後作為長寧區委辦公室。1960年成為長寧區少年宮。
「上海幾乎所有最著名老洋房都經歷過一番產權更替。」大華集團策劃部經理孫懿說,「這種動盪變化導致了目前花園洋房市場的一系列先天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哪些房子可以交易?
據孫懿介紹,老洋房的產權目前有三種狀態。解放後原國民政府、官僚資本、反動會道門頭子的資產被收歸國有,成為國有資產,由各級房管局管理,大多為政府各級機關、事業單位使用。此外市政府下屬的東湖賓館經營著原杜月笙公館、馬勒公館等幾處頂級物業,外事用房服務公司代理了包括張學良公館在內的十餘處老洋房,租給外國政府駐滬使領館。民族資本家的財產受到了保護,一部分洋房在公私合營中政府收歸國有,另一部分仍為私產,但在「文革」中被沒收,後經落實政策返還原主或給予補償,「這就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政策落實徹底,房產由繼承人得到。另一種不夠徹底,由於歷史原因洋房裡住進了其他居民難以遷出,居民有房子的使用權,但房主又不可能接收居民廉價的房租,就形成了國家、房主、租戶的三方矛盾,都是歷史遺留問題。」
「屬國有資產的老洋房基本上是不賣的,或者只租不賣,賣的話要經過房管局嚴格審批。屬於教會資產的原則上可以賣,但手續非常復雜,需要宗教協會審批。政策落實不徹底的也無法上市,產權不夠干凈;能交易的只有徹底的私產房。」孫懿說。
即使是產權干凈的私產房也存在操作上的困難。21世紀不動產上海德佑加盟店店長邵非說:「房產的產權曾經被人為中斷,最初房主很多已經不在人世,他會有很多繼承人。只有所有繼承人都同意,房子才能賣。賣一套花園洋房,成交時往往要准備好幾個簽字室。有一些繼承人在國外不願回來簽字,要辦委託手續,還需要資料公證。經常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繼承人之間經濟條件不平衡,大哥富裕小弟窮,有人認為賣房子是敗家子,但有人又需要錢。」即使如此,還要查清房子是否被法院查封,是否在銀行抵押貸款,有這些情況都無法交易。
對陳早春而言,最大的風險就是產權關系「拎不清」。他曾運作過一套房子,房子是解放後無人居住收歸國有的,然而賣出後繼承人突然從海外找上門來,他不得不再賠一大筆錢。「幾乎每一棟洋房的產權復雜程度都不一樣,這就看我們的調查能力了。」趙劍平說,「競爭一座洋房的公司很多,誰把洋房的產權弄清楚誰就可以提前下手將洋房拿下。我們有專門跟房管局、政府部門打交道的配套部門,一般都能以最快速度取得洋房背景。如果是只有使用權的洋房,比如被行政單位佔用的洋房,首先必須要將此洋房變為有產權房,我們可以幫助他完成這一過程,但之前會約定具體成交的事宜。」
得到一座產權「干凈」的房子絕非易事,很多時候要親自動手想辦法。邵非告訴記者,曾有一位台灣商人看中永嘉路一套花園別墅,但其中有8戶居民,他先找每一家做工作,買回他們的使用權,將8個使用權集中為一個使用權,再補交土地出讓金,取得統一產權,然後將房子以1200萬元賣出,實際他的動遷成本只有600萬元。其中一個環節談不妥,都會前功盡棄。
一般來說,花園洋房運作周期也很長,需要6~12個月。
價格的「嚼頭」
能夠在市場上流通的洋房有多少呢?按照邵非的經驗,在一個階段一般只有40~50套,「由於歷史原因,產權干凈的房子鳳毛麟角」。往往一套房子放出來,代理商們會一擁而上,「老花園洋房的價值就在於少,買一套少一套」。物以稀為貴,目前上海老洋房的價格為每平方米1萬到3萬元,一套房間面積700平方米,花園500平方米的房子,總價就要2500萬~3000萬元。
「花園洋房價格的彈性很大,沒有參照體系。」孫懿說,「地段不一樣,歷史不一樣,價格會相差很遠。往往面積越大,售價越高,因為開發為商業用途的可能性就越大。太原路上的洋房肯定比淮海路上的貴,因為更加幽靜。」
目前花園洋房的價格一般按照相似路段、相似面積的洋房成交價確定范圍。大華資產評估公司是上海目前專門做老洋房評估的估價公司,董事長李則兆接受采訪時說:「同樣是幾百萬上千萬的房子,買老洋房和買『望江豪宅』之類的新樓盤,審視角度是不一樣的。看房的角度主要是:人文歷史、情感、格調等。評估一套洋房值多少錢,首先是看地段,緊挨市中心那是必須的。無論作為投資還是自己居住,地段對於老洋房來說都極為重要。再看佔地面積大小,沒有花園的不算洋房。頂級的洋房至少會有一個街區,一塊很大的草坪。草坪越大,土地佔據面積越大,價格系數就越高。歷史、文化的沉澱更是重要。多數老洋房在歷史上曾有要員居住,顯赫一時,首先是由名人建造,其間幾十年數次轉手都是在名人之間進行。比如說興業路的一套洋房,以前是黃金榮住的,他是蔣介石的老師,有了這樣的故事,價格就沒邊了。老洋房非常講究安靜的環境、獨立的小院風格,最好四周還有高大的法國梧桐環繞,這些都會給老洋房增色不少。若周圍建有很高的大樓,價值就會大打折扣。房型結構也決定了洋房價值。外部內部都應該保存完整。事隔幾十年後,外部會有些破舊不堪,就是這樣的感覺才值錢。」
老洋房的內部細節對價格影響也很大。「上鏡率最高的居然是角落,特別是牆體間的夾角。只有這些地方才能表現出房子的深度。露台也是必去的地方,居高臨下,花園和周圍環境一覽無余。」李則兆說,洋房內的老舊細節也很具有價值,如南陽路貝潤生老宅銹跡斑斑的門把手,房頂上的盤龍,樓梯上的雙龍戲珠鏤刻,以及牆上的萬壽圖、梯形的柱角,都令看房人興致盎然,「一個在美國的朋友說,如果把這洋房的老舊鐵窗拆下來,拿到紐約去賣,告訴他來歷,至少可以賣10000美元。」
中長線的投資
在很多房產代理商看來,房源拿到手,買家根本不成問題。購房者基本分兩類,自己住的和投資者。邵非曾經陪一位瑞士老華僑在汾陽路看房,「他指給我看上小學的地方,玩耍的地方,對他來說錢不是問題,他有幾千萬的預算,現在寧肯每月花一萬多的房租,也不願買別的房子」。
在個人消費市場中,華僑和海外人士是主力。戴德梁行•泛城(中國)綜合住宅服務公司曾做過一次客戶調查,執行董事吳少聰介紹說,外籍人士佔到70%,其他為港澳台同胞、外省市與上海籍客戶占剩下的30%;只有13.3%的客戶有1年以上的別墅物業居住經驗,他們可以被稱為「經驗客戶」。
此外,大公司也是老洋房的追逐者,這種消費又帶有很強的投資性。「買洋房也是投資不動產,到銀行抵押貸款時,價格只會高估不會低估,這會給公司帶來很好的現金流。」孫懿說。在吳少聰看來,投資老洋房不同於投資一般房產,不是靠頻頻交易去實現它的投資價值,而是像投資藝術品那樣,需要有足夠耐心,並有足夠的信心去把握它的增值,更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去保護它的價值。
洋房的投資價值,不僅在於收購的機會和眼光,事後的裝修改造也左右了租金和再次出售價格。一般原則是,整舊如舊,再加上現代化的設施。趙建平介紹說,水、電、煤氣的管線和表具,最好能全部換上新的,外牆的陳舊,作為必要的維護,最好能請專業人士清洗一下,必要的話刷上與原來顏色接近的塗料。鋼窗一般不用換新,銅制的手柄、插銷也是老洋房味道的一部分,應盡量保留;木窗舊了,朝外的一面應保留它的原色。舊地板打磨一下,上一遍底漆再打蠟就行。廚房應該是整體廚房的樣式,舊的樣式才更有味道。底層地坪最好能抬高,可以防潮。老洋房的花園通常會有年代久遠、生長茂盛的名貴樹種,也需要專業公司進行日常維護,「要是稍不小心,破壞了『品味』,這房子就賣不了好價錢了」。
孫懿告訴記者,按照目前行情,一套太原路的400平方米的花園洋房可以租到11000美元一個月,最低也能租到9000美元。「眾多因素決定了老洋房在市場當中的『霸主』地位,這在短期內還是毫無爭議的事實。」李則兆說,老洋房是房產「古董」,抗跌性非常強,隨著老洋房的多次交易、換手,其各方面的條件將不斷得到完善,這將提升整棟房子的價值,所以投資者不妨「中長線」持有老洋房。
顧傳暉與「遠東第一豪宅」
顧傳暉是上海較早投資花園洋房的台灣商人。他的父母都是上海人,1997年他進入大陸做建材生意,曾經是建築設計師。1999年的一天,顧傳暉坐車經過北京西路、銅仁路口時,看到了「一條美麗的綠色弧線」。他停下車子跑過去看,那是一幢4層的綠色弧形建築,彷彿一艘郵輪,「我和這幢建築有心電感應,我認定這是一座不凡的作品。當時我也在江蘇租了一套花園洋房,我看了很多的上海洋房,基本都是剪力牆式的殖民建築,而這座洋房是樑柱結構的,是新建築。」4年後,顧傳暉就坐在當年震住他的弧形區域,回憶起第一印象,仍舊激動不已。
後來顧傳暉查資料,發現這里曾經是上海顏料大王吳同文的舊宅,吳同文是富商貝潤生的女婿,是建築大師貝聿銘的姑父。吳同文請匈牙利建築大師鄔達克給他設計了這棟房子。這是鄔達克在上海的最後一件作品,1938年竣工時鄔達克向吳同文保證,即使100年也不會落伍,當時這座綠房子被稱作「遠東第一豪宅」,有電梯、冷空調、地板供熱和鍋爐房。「鄔達克設計了上海的國際飯店,在40多年間一直是亞洲第一高樓,而貝聿銘也說,他受鄔達克的影響頗深。」顧傳暉說,「鄔達克喜歡用弧線,這座房子的廊梯、吊頂用了大量的弧線設計,即使電梯都是荷葉型的;貝聿銘也喜歡幾何圖形,喜歡銳角、錐體。這該是他們的師承關系吧。」
在「文革」期間這座豪宅由上海三輪車工會使用,又劃歸上海市規劃院,後來規劃院在邊上建了新大樓,這套花園洋房就成了曬圖室。當顧傳暉敲門進去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兩個曬圖工人,空氣中彌漫著阿莫尼亞葯水的臭氣,「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殘破,大部分的玻璃都碎了,空調外機亂七八糟的掛在外面,花園里還有一個人防工事的出口,貼著白瓷磚。」顧傳暉想買下這座房子,但沒有被允許,最後他以每年128萬元的租金取得10年租期,並承諾花500~600萬元對房屋進行修繕保養。「我當時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認為自己是上海人,應該把這件優秀的建築保存下來。」
但接下來的發展卻令顧傳暉始料未及。「由於是上海市優秀建築,修繕必須通過文管會、房地局、規劃局的同意,每個部門、每個專家都有一套理論;討論會一直開了兩年,我每年100多萬房租照交,卻沒法動工。」顧傳暉說,「我是一個商人,還要做生意。」到2001年房子的修繕終於完成。他上交了4萬元拆除了人防工事入口,將四樓做自己的卧室,三樓做公司,一、二樓開了一個網吧,「那曾是上海最豪華的網吧,我都用康柏的主機,液晶顯示器,20塊錢一小時。我不懂這一行,一年後網吧關門,我虧了500萬元。」
「綠房子」已有70多年的歷史,房屋滲水比較嚴重,顧傳暉將樓頂重新做了防水層,但是房管部門不同意清理外立面,牆壁的漏水始終無法解決。「牆面有很多小縫,不拆除瓷磚怎麼解決呢?鋼筋都已經銹住了。」顧傳暉說,他躺在樓上,一有大車過,就會感到房間的晃動,「還能晃多久呢?我不曉得。也許它可能只有20年的生命了。」
1999年是上海樓市的谷底,2001年開始一路飄升。2002年顧傳暉將一、二樓租給了一新加坡商人開了叫「艷陽天」的餐館。一個月租金20萬元,租期5年。房東規劃院卻對顧的轉租行為提出異議,目前,「艷陽天」已經向顧傳暉停交了4個月的房租。
最令顧傳暉不解的是,他想花12萬元修好電梯,但各保護單位都有太多顧慮,「連勞工部門都要來管,說的責任嚇死人。我現在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肆』 上海還有百年以上的鋼筋混凝土老房子嗎
上海還有局年以上的鋼筋混凝土老房子的,如老洋房,還哊外灘的建築都是這類房子。所以上海肯定有百年以上的鋼筋混凝土老房子的。
『伍』 上海釘子戶哭訴,賠款從1億降到100萬,可為啥還是沒人拆呢
上海是中國四大一線城市之一,是中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也是一個國際化大都市。現代化和時尚是許多人給上海貼上的標簽。因此,上海的建設也在走向國際化和現代化。
但建設城市需要土地,而上海現在佔地6340平方公里。2428.14萬人口,城市的建設也在不斷,許多舊房子被拆除和重建在上海,但並不是所有的家庭將合作,有很多家長,因為不滿意拆遷,並選擇成為釘子戶,包括一個釘子戶在上海,14年來,所以被稱為「最好的釘子戶」。
徐先生家庭在這所房子里住了14年,總是想找到可以拆除期間,甚至說,只要願意,可以減少拆遷到100萬年,但仍然沒有人願意傷害,直到17年,徐先生,找到相關部門辦公室幫助徐先生拆遷,根據14年前的價格補償,對此,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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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 上海各國租界,拆遷過後,現在還剩多少中共一大舊址是孤零零的奚落於高樓大廈之間嗎古建築可以亂拆嗎
還剩多少這個我個人是無法去計算的
僅從建築上來說
上海確實有很多的這類「遺產」保留了下來
而一大會址(圖標A)位處如今新天地附近
為石庫門式樣的建築
周邊也就都是類似的風格
並沒有顯得那麼突兀
當然一定距離外肯定還是有許多淮海路等其他地方的高樓建築。
上海對於有一定時間、歷史文化內涵等意義的建築都不會「亂」拆
許多夠資質的建築也會列如保護名錄,並加上銘牌
『柒』 上海「最強」釘子戶要3億賠償,漫天要價獅子大開口,後來怎樣
當第一顆種子落在中國的土壤里,中華文明開始發芽。大地承載著中華民族的成長在滾動,記錄著中華民族世世代代崢嶸歲月在風平浪靜。土地是人民最依賴的命脈,是人民最驕傲的驕傲。
但是,從土地中產生的輝煌歷史,自然是被土地所束縛的。水的來源,土地已經成為人們最厚的枷鎖,但也是最困難的障礙的道路上發展,居住在城市裡的爛的建築,釘子戶,最頑固和老式的想法堅持自己的土地,但痛苦和無助。
時代在變化,思想不能一成不變,我們從土地上走出來的孩子,也應該拍拍身上大地的氣息,奔向新時代的夢想。
即使他們現在後悔,也沒有辦法廉價拆除它。直到今天,老房子還沒有被拆除,但居民們早就搬走了。
如果不是因為貪心,接受了政府的賠償,他們立刻拆除了舊房子,買了一套在今天不斷上漲的房價中價值上億的新房子。
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事實上,在經濟高速發展的今天,土地約束依然存在。
爛尾樓、釘房子的問題經常發生,只針對那一邊的土地,但這終究是土地的束縛,不利於歷史的發展,最終會被歷史的車輪輾過,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中。
我們要面向未來,順應歷史潮流,把文明的基礎從土地轉向人民,讓新時代的光輝照耀古今。
『捌』 上海有那些老弄堂老街道,沒被拆的
上海黃浦區工人文化宮後面的雲南中路,廣西北路後面,都是老房子還沒有拆。
老弄堂是國際大都市上海所特有的一種居住樣式,是干百萬上海人生於斯,長於斯,祖輩數代繁衍生息的建築空間,也是上海人對自己所居住的里弄住宅的親熱稱呼。
七百年前,上海還只是一座蕞爾漁村。在歐風美雨東漸的影響之下,上海經歷了百年滄桑,到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一躍成為世人矚目的中國大城市。
(8)上海還有多少沒拆老房子擴展閱讀:
老弄堂由許多幢建築組成的建築群,它們建在被城市道路劃分出的小區內。每個小區里都有一個或者若干個里弄;每個里弄中的單體建築的造型和結構都基本相同。
排與排的組合一般都採用行列式,只有少數因地制宜,依地形布置。在這種新式里弄內,各排建築之間的空間就叫弄堂。
『玖』 物以稀為貴,上海到底還有多少老洋房
現在上海的老洋房還有8套,它們分別分布在新樂路、武康路、淮海中路、延慶路、富民路、華亭路和烏魯木齊北路。最近,隨著一部熱播劇《安家》的播出,使很多人開始對上海的老洋房產生了濃烈的興趣。但也僅僅是興趣而已,因為這些老洋房的價格都十分昂貴,許多人哀嘆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像力。
據統計,目前上海可交易的老洋房約有200套,這種稀有房價格十分昂貴。物以稀為貴,這些老洋房甚至一度成為許多人炒作的對象!現在娛樂圈的許多明星也都十分喜歡上海的這些老洋房。比如郭敬明就曾經花了很多錢在上海買了三套老洋房,總價值超過2億元。只能說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但只希望這些老洋房都能受到更好的保護。
『拾』 上海老北站老房子什麼時候會拆
老北站不會拆了
看一下老北站的歷史
清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三月,滬寧鐵路建成,上海站設立在建界路(今天目東路)、寶山路口。站屋為6間平房,4間作售票、電報、郵政、辦公等用,2間作候車室。宣統元年(1909年)六月,滬寧鐵路局在車站前建成一座4層高的辦公樓,面積1695平方米,作為上海站的標志。
1916年12月,滬寧鐵路和滬杭鐵路接軌,滬寧鐵路上海站成為兩線總站,改名上海北站,滬杭鐵路上海站改名上海南站。北站曾經是滬寧鐵路、滬杭鐵路內環線(滬新線)及淞滬鐵路的交匯處。當年這里近鄰租界,門前的界路(天目東路)是上海公共租界和華界的分界線。
1932年一二八事變,上海北站的4層辦公樓房毀於戰火,次年修復部分樓層。1937年抗日戰爭時期的八一三事變,北站再遭侵華日軍的持續轟炸而受嚴重破壞,在1937年至1945年間被日軍佔領的淪陷時期,車站改稱「上海驛」。
抗日戰爭後,車站進行修復和擴建,1947年4月,升級為上海鐵路總站。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車站在1950年3月,復名上海北站,8月1日正式改名為上海站,慣稱北站,隨後核定為特等站。1960年,上海站的大部分貨運轉移到上海東站,上海站成為特等客運站,後於1961年全面停止貨運業務。
二十世紀七十至八十年代,當時的上海火車站也是上海知名地標之一,站前一幢典雅的西式洋樓,是車站廣場的標志性建築,一度成為手提包和滬產食品包裝盒上的流行圖案[1]。
1984年,北站難以應付客流的急劇上升,上海市政府開始將上海東站改建成新上海站(新客站)。1987年12月28日,新客站建成開始使用,同時老北站正式關閉[2]。北站目前已改建成為上海鐵路客技站,又稱寶山路客技站,主要用作客車整備。至今仍然由上海鐵路局管理
從此看出沒有拆老北站的計劃
況且現在房地產往下走
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