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北京的俏皮话有什么
老北京骂人不吐核儿的一句话:失敬失敬,原来您是八国联军走后第二年出生的。洋鬼子留下的“杂种”。够狠!
九点一刻——横着
酱肘子——绷盘儿了
水蝎子——不怎么蜇
屎壳螂变唧鸟—— 一步登天
绿豆蝇坐月子--抱蛆(屈)
二两棉花——单弹(谈)
猴吃麻花——蛮拧
武大郎盘杠子——上下够不着
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
下雨天打孩子—— 闲着也是闲着
佘太君她妹--折菜花了
四两嘎鱼——炼了半斤油(比喻吹牛不着边儿)
背手撒尿——不扶(服)
腰里别着死耗子——假充打猎的
穿海魂衫站甲板——装押艇的(装丫挺的)
木头眼镜——看不透你
土地爷掏耳朵——崴泥
打磨厂的大夫——董德茂(懂得帽儿)
驴槽改棺材——盛人(成人)了
耗子尾巴长疮——没多少脓水儿
瘸子的屁股——邪门儿
裤裆里拉胡琴——扯蛋
老头拉胡琴——兹古兹(自顾自)
兔子进磨坊——充什么大耳朵驴阿
吃冰棍儿拉冰棍儿——没话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王八倒立——上面有规定
胳肢窝夹柿子——没你这么揽(懒)的
大街上捡烟屁——找抽
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了
瞧活黄鼠狼子下耗子——窝不如一窝
盐店的掌柜——大闲人
屎壳郎卧铁轨——假充大铆钉
死孩子放屁——有缓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蝎了虎子撩门帘——露一小手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吴法宪的弟弟——无法弄
茉莉花儿喂骆驼——白搭
狗掀门帘儿——嘴挑着
瞎子害眼——没治了
掸瓶里的耗子——咬瓷(词)儿
属手电筒的——就知道照别人
看不到自己小猫吃柿子——色咪咪!
老黄瓜刷绿漆——不嫩装嫩
鸡屎拌面——假卤
老太太的尿盆--挨呲的货
老头劈叉--扯淡
新媳妇放屁--零揪
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
乌鸦落在猪身上---光说别人黑不说自己黑
被窝里放屁--能文能舞(能闻能捂)
罐儿里养王八--越养抽抽儿
死爹哭妈——拧丧种
屎壳郎钻烟袋——拱火儿
老太太喝粥——好稀(好稀,乐意的意思)
蝎了虎子掀门帘儿——露一小手儿
寒碜上撒把盐——喉寒碜
屎克螂遇见拉稀的——白来一趟。
瘸子跳高——忒(腿)好了。
老太太嫁瘸子——古道斜阳
茅房发大水——粪(奋)勇前进
茅坑里扔炸弹——粪发涂墙(奋发图强)
老头儿坐摇篮------装孙子
屁股眼儿拔罐子--------作(唑)死
老太太吃柿子——唑瘪子了
屎壳郎搬家——连滚带爬
屎壳郎戴花——臭美
张飞逮耗子——大眼瞪小眼
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什么仁(人)都有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你恶心你
兔儿爷打架——散摊子
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合适(郑何氏)。
揪着老头胡子过马路——谦虚(牵须)。
嗑膝盖底下绑暖壶——水平(瓶)比较(脚)高。
后脑勺留胡子-随便(辫)儿。
趴着拉屎——使不上劲
罐子里放屁——响(想)不开。
墙头的瓶子——找Cei(四声)
大粪车救火——姿势不错(滋屎救火,效果不错,比喻别人做动作时的姿势好看)
再来一老北京的:老太太上电车--别吹(原来有轨电车人上齐了都吹哨,老太太上的慢)
油罐儿里的泥鳅——滑透了
秋后的黄瓜——蔫儿了
耗子舔猫屁股——嘬死呢
巧儿她爹打巧儿——巧儿急了(巧极了)
尿盆儿和面——就要这劲儿
罗锅子趴铁轨——死了也直了
麻子推磨——转圈坑人
猴卖山了红——顾的了吃顾不了串(穿)
屎壳郎跟屁走——闻着香到不了口
管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搭拉话
猪八戒摆手——不伺猴
别扭她妈哭了——别扭死了
气碾子压罗锅——死了也值了
武大郎迈门槛儿——碰巧儿了
蝎了虎子掀窗帘儿——露一小手儿
隔着裤子挠痒痒——外㧟(kuai三声)
猫拉屎——盖了
② 蟾蜍白话怎么讲
蟾蜍,广州白话口读音,大体注音:karm koi;文读音:sim/xim cui;
看见“癞蛤蟆”,日常转讲为:蟾蜍→karm koi;似不讲文读音,也不讲“癞蛤蟆”;
不过,当讲到“癞蛤蟆想吃天鸭肉”时,会讲“癞蛤蟆”这词,发音:lai ha mou。平时似用不上这高雅词汇了。
以上是广州朋友见解,有重大参考价值。
③ 老北京鸟虫俗名趣谈散文
老北京话带儿音,在清代称为“京片儿”或“官话”,在清代以前的明代官话应是安徽语音,又如宋代官话是河南语音,皆与皇帝的籍贯有关系。但北京又是五朝古都,语言融合了契丹、女真、蒙、满等民族的语言(如蒙语“胡同”、满语“萨其马”等),进而创造了极具特色的方言。及至融合了其他地域的语言,如延庆方言中有大量的山西方言等等。北京方言成为普通话的基础语音。以北京方言写成的小说《红楼梦》、《儿女英雄传》,包括老舍先生的小说,其语言特色极其鲜明、生动。金受申先生编写的《北京话语汇》为我们留下北京方言的词典,功不可没。但这部词典很多老北京话没有收录,如鸟虫俗名。
老北京人对鸟虫有极其独特的称谓,我童年即耳熟能详,不妨考出以博一粲。北京常见最多的鸟是麻雀,北京人称之为“老家儿雀儿”(音“巧”)或“老家贼”,所以北京北新桥南有条石雀胡同,读音也要读成“石雀(音‘巧’)儿胡同”,而且要加儿音。所谓“贼”者,大概是因其机警,不易捕捉,而即便捕到也养不活。麻雀“气性儿”大,抓到后往往不食而死。但也有例外,我少年时,家父曾拣到树上掉落的麻雀幼鸟,精心哺育,后来竟然来去自由,每天放飞,自己回到笼中。是否幼鸟“气性儿”不强烈,则不得而知。猫头鹰过去在北京也很常见,在北京方言中被呼为“夜猫子”、“大眼儿贼”,很生动地概括了猫头鹰的习性和特征。老北京过去有一句歇后语,叫“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其实猫头鹰是益鸟。但北京门头沟斋堂方言却将猫头鹰称之为“呱呱鸟”,大概因其叫声而起名。
北京人将乌鸦称之为“老鸹”,过去也被视为不祥之物。北京常见的益鸟是啄木鸟,老北京人呼之为“奔得儿木”这也是因其啄木之声。门头沟斋堂方言则称其为“笨叨木”或“笨笨叨叨”,是取其啄树动作和鸣叫之声。
同样取其形而名的则有“长脖儿老等”,北京过去二环路以外护城河、沟渠塘池极多,常见这种水鸟在水中呆立一动不动的有趣形象,守株待兔立等鱼类游近捕食。少年时代一直不知它的学名,有一次去南海子麋鹿苑,看到水中有一只我少年时代就熟悉的“长脖儿老等”,异常惊喜,同行的一位动物保护专家说它的'学名就是“苍鹭”。
但有的鸟名就令人费解。例如仙鹤,老北京方言叫“仙毫”,老北京过去有歌谣挖苦一毛不拔的人:“铁公鸡,瓷仙毫,玻璃耗子(老鼠)琉璃猫”。再有“老西儿”,一种大约是八哥类的鸟,可饲养、喜食葵花籽,但不会学人语。“老西儿”不是形容山西人的俗称吗?为何冠以鸟名,殊为不解。
老北京将四种动物统称为“老仙儿”或“大仙儿”,那就是黄鼠狼、狐狸、刺猬、蛇,过去北京胡同儿里除狐狸外是常见动物,北京蛇无毒,也称“长虫”,多以鼠类为食,所以今天多列为保护动物。据说它们有灵性,沾仙气儿,不能伤害。伤害了就会“附体”,过去有很多活灵活现的故事。今天北京胡同儿里只有黄鼠狼偶然能见。老鼠叫“耗子”,老北京人小时候都会说:“小耗子,上灯台,上了灯台下不来……”
北京过去常见的蝙蝠,俗称“燕末儿虎儿”,是何意亦令人百思不解。河湖泥里窜来窜去的一种小鱼叫“爬虎”,鲫鱼称之为“鲫瓜子”,一种细长的小鱼叫“白条儿”,大约是因其色浅而形长。青蛙叫“蛤蟆”,蟾蜍叫“癞蛤蟆”,也叫“疥堵”,不知何意只能用两个音替代。它们的幼虫则叫“蛤蟆骨朵儿”。蚂蟥称之为“蚂鳖”,我想蚂蟥的形体并非像甲鱼(鳖),何以称“鳖”?过去老北京房子多为砖地,有一种虫名为“土鳖”,极像缩微版的甲鱼,可入药。还有一种有翅膀的“飞土鳖”,于今楼房林立,这种地虫早已无影无踪。至于蟋蟀,老北京叫“蛐蛐儿”,如今也是罕见之物,随之消失的还有“捞咪”、“棺材板儿”、“金钟儿”、“油葫芦”等等,北京平房过去有灶台,后来是煤炉,有一种很小的蟋蟀叫“灶火(‘火’读第四声)蚂子”,就在这里生存。现在没有了灶台、煤炉,它们只有灭绝。还有壁虎,这种专食蚊子的益虫,现在也很难一见,老北京人管它叫“蝎了虎子”。
北京现在还能见到的只有蝉、蜻蜓等昆虫,蝉叫“季鸟儿”,还有一种绿色的小蝉,叫“伏天儿”,因为它的叫声听起来像不停的鼓噪“伏天儿、伏天儿……”,蜻蜓叫“老琉璃”,是因为其黄色的身躯像北京宫殿庙宇上的琉璃瓦吗?蜻蜓还有若干种类,“红秦椒”、“膏药”、通体翠绿的“捞仔儿”……相信老北京人想起童年的乐趣时,提到这些名字会有亲切之感吧?我少年时夏季的北京,蜻蜓翻飞之季,满胡同儿都是稚嫩的合唱:“老琉璃,飞过来……”
令人回忆的还有很多,那些遥远而又生动的昆虫的名字:“扑棱蛾子”、“钱串子”(蚰蜒)、“小咬儿”、“天牛儿”、“刀镰”(螳螂,北郊称刀螂)、“屎壳郎”、“蝲蝲蛄”(蝼蛄)、“臭大姐”、“洋蝲子”、“花大姐”(瓢虫)、“蝈蝈儿”、“吊死鬼儿”……可惜,有的已经永远在视野里消失了。
哦,“水妞儿”(蜗牛)还能见到,为什么叫“水妞儿”呢?是它的样子像梳着两个犄角辫的小女孩儿吗?过去雨后水妞儿会爬满墙,小孩子们会齐声高唱:“水妞儿,水妞儿,先出来犄角儿后出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