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为什么上海话我们叫阿拉而不是那我住松江的啊,我们一直说 那 的啊
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1842年上海开端口,随着大量外来人口的涌入,上海渐渐地成了华洋共居、五方杂处的移民城市。“无宁不成市”,在上海的移民群体中尤以宁波人为最多,至清朝末年,旅居上海的宁波人已达40万,约占当时上海居民总数的三分之一,而几乎所有的宁波人都能曲曲弯弯地攀到上海的亲眷。如此庞大的移民群体无疑会对上海地方方言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而现代沪语中有不少词汇都来自宁波方言,其中最典型的就要算“阿拉”了。
‘贰’ 上海话和上海本地话是两种不同的方言吗区别在哪里
上海本地话是指原上海县和宝山县的原居民方言,上海话是上海开端口后融合了苏州宁波等方言形成的上海城市方言。上海话一般指上海城区内讲的话,而本地话是郊区农民讲的话。1958年以前上海市仅包括现在的内环线以里和四周靠近市区上海县、宝山县和浦东的部分,不包括现在的十个县,1958年后才将松江,青浦,嘉定,金山,崇明等十个县划进。严格的讲,上海话就是内环线以内的城市方言,四个郊区的方言是本地话,也就是上海县和宝山县的方言是上海本地话。而现在的十个郊县(现在都是区了)各有自己的方言,如嘉定人说嘉定话,青浦人说青浦话,浦东人讲浦东话,崇明人讲崇明话,而崇明话更近似启东话等等。居住在这些地区的人从来不说自己讲的话是上海本地话。
近代上海市人主要是由上海本地人和外地来的江浙人组成,本地人是指上海县和宝山县人,而外地人主要指江浙人,本地人仅占上海市城市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不到,外来的江浙人占大部分,近一百七年这些移民的后代和城市化的本地人组成了上海人,这些人讲的话形成了上海城市方言——上海话。
‘叁’ 为什么上海话讲的不标准就叫洋泾浜
洋泾浜就是指(通常在上海)一个人说本地话不标准,举个例子,北京人说上海话,话音里带着北京腔就是洋泾浜的意思。
起源嘛是因为很早以前,英国人到上海来做生意,因为上海人和外国人没有共同语言,所以在上海话的发音基础上讲英语。
用官方的形容来表达就是以当地方言母语为主,说出来的其他方言的话,就是洋泾浜。
‘肆’ 为什么上海人不能说上海话
我也感觉很滑稽的,我们上海人说上海话会被那些乡下人批评甚至说你们很讨厌的闹,干嘛说上海话, 上海话就是我的母语怎么样了啦。我们说你们有意见吗?你们来到上海就要习惯,不然就滚回去呀。我真的超级鄙视你们这些乡下人的。。。说到我火气就超大。虽然现在我只有17岁。但是我真的感觉中国因为有你们这些无知的乡下人,所以才会这么失败,。。。
不是我们看不起外地人,是外地人做的事情让我们超级看不起,
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们。明明内心这么讨厌上海,还非要跑到上海,你们脑子是不是不好使啊? 上海人在上海的日子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都有自己的过法。被你们说成 我们上海人就是小气抠门,都是穷人。富人没多少。你们敢说你们的家乡都是富人没有穷人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干吗要来上海啊。你们真的很滑稽的,老是说上海人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不好,你们没想过是你们影响了上海人对外地人的看法吗》? 你们总是说上海是你们外地人建设出来的,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上海,你们来建设上海也不是因为利益。不然你们来干吗。不会去建设你们自己的家乡啊。你们说我们上海人喜欢吹牛皮。。来看看。我们上海的窨井盖是被谁偷得。我们家里的房门时被谁敲的。再去看看,上海的火车站,一进去臭气熏天。看到地上坐着你们外来人。鞋子什么乱拖。还有狐臭。你说我们要怎么看你们。本来我想方正自己的态度。我感觉,你们从自己的家乡过来也是为了生活没什么不可以的。你们做出来的事情让我感觉非常的可耻。
你们脑残了对哇?你们来到了上海就算了。,我们说上海话管你们什么事情啊。难道你们在自己的家乡不说家乡话吗?还要求我们说普通话,还骂我们。我们上海人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现在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指向我们上海人,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内心的憎恨。。。。。
你们外地人总说上海人吵架不动手只动口。因为我们有素质,怪不得乡下一天到晚的打人,捅人事件,搞得风俗败坏,成了一种趋势。。乡下人跑到上海动不动的说,你他妈的小心点,你麻痹的在惹我,我叫一帮人,把你们打死。
我真的很不想对你们骂脏话,至少我还有素质在,你们呢?
说到底,不管我们怎么说。你们总是有天花乱坠的道理,我们也不想和你们多做解释,你们豪爽的,就走出上海,永远也不要来。不然在上海就老实点,不要老是说上海怎么样,你们越是这样我们上海人和外地人的仇恨永远都化解不开。,,
‘伍’ 上海话,上海文化是不是在消失 怀念10年前的上海
缅怀逝去的同时别忘记珍惜现在~!从现在开始保护还为时未晚,从自己做起星火可以燎原。
同时,个人认为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矫枉过正,普通话推广了,就该保护上海话了,上海话安全了,又要推广普通话。为什么要横加干涉呢,让它们自自然然和谐共生不是很好吗?市井之间讲讲家乡俚语亲切自然,电视新闻采用官方语言不是蛮好的嘛?!
以下引用 陶寰 《保护断裂的上海话》 作者系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副教授
作为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上海为全国瞩目;作为吴语的新生代代表,上海话似乎并不招人喜欢。我不止一次听人抱怨:上海人总喜欢说上海话,感觉说上海话就意味着排外。可另一方面,却很少有人抱怨四川人说四川话,广东人说粤语,厦门人说闽南话,尽管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后两者更难懂。更有甚者,称上海话不是真正的方言,或称上海话只有一百多年历史。这些话出于专家教授之口,让人瞠目。
上海话的历史远出百年之外,只是一百五十年以前,上海话鲜为人知;一百五十年里它又经历了太多变化。几千年前上海地区先人使用的“越语”,至今在上海话中仍能寻到痕迹。元代松江府建立后的权威方言松江话,是如今的上海话的最大来源。晚清时期苏州是吴地的中心城市,借着苏州评弹等形式,苏州话也渗入上海话中。最见上海话对外来文化包容程度的,可能是租界时期留下的不少“舶来品”,有一些后来还进入了普通话。比如“沙发”、“巧克力”,这两个英文词当初用普通话翻译,大概会是另外一个样,只有用上海话说才能跟英语吻合无间。
上海话具有巨大的包容性,这跟它是一座移民城市分不开。上海经济文化方面的优势,使上海话在这一区域影响力较大,但作为一种方言,其力量仍不足以抗衡普通话。
我曾在学校做了个调查,让上海学生用上海话读三个常用汉字:“摘”、“岸”和“瓦”。结果惊人一致,“摘”读得像上海话的“斩”,“岸”跟“暗”同音,“瓦”读成wǎ。这三个字的读音跟老上海话没有半点联系,都是从普通话“翻译”过来的。可见新上海人完全不知上海话该怎么说。可以预期,这几个音将会留存下去,成为以后“地道”的上海口音。也就是说,上海话在近一百五十年中,尽管受很多方言和语言影响,但血脉相连并未断绝,只是吸收了一些成分。普通话介入则在一定程度上切断了上海话的传承,彻底改变了其面貌。
普通话对上海话的改变有几个方面,一是替换了很多说法,如“所以”替换了“介咾”,“如果”替换了“假使”和“倘然”,“一天”替换了“一日”,“快到了”替换了“到快了”。二是压缩了上海话的使用领域,以前上海话是上海人交流的唯一工具,无论聊天还是读书都用上海话,现在上海话多用于家庭中、日常生活中,在公共场合,普通话显然更具优势。三是上海话的表达功能开始残缺,很多话非普通话不能表达,即便用上海话交流,一句话中也经常需要夹杂普通话。
可以说,上海话作为上海“最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已处于弱势地位——只能担当市民语言、日常生活语言的角色,在比较正式和重要的场合,它已失去了立足之地。这是因为,人们不自觉地选择一种显示较高社会地位的语言,进而导致原先社会地位较低的语言或方言进一步弱化,并最终被抛弃。政论文章、科技文章乃至报纸通稿,对方言的需求不大,而这些文章的写作者有最高的社会地位,其语言也有最高的社会地位。一些方言词出现在正式文章中就会被当做“生造词”改掉。引车卖浆者流的方言最为鲜活,但因使用者社会地位低下,所以这些话不能登大雅之堂。
上海话的传播还有两个不容忽视的劣势。一是,由于移民众多,上海文化的认同感并不很强。上海市民喜欢评弹、越剧,甚至有人喜欢京剧,但沪剧的影响力似乎只限于部分上海原居民。跟粤语、闽南话相比,上海话缺少附丽其上的文化产品,以致上海居民对上海话的忠诚度并不很高,跟四川人、广州人和厦门人对自己方言的忠诚度无法相比。
二是,上海话是上海人的名片,而上海人的形象也影响上海话的形象。开篇所说的外地人对上海话的偏见,本质上是对上海人的刻板印象,由此很多外地人对上海话、上海文化就更不感兴趣。最近,在“咖啡大蒜”论后,外界对上海人和上海话的负面看法恐怕更多。
学习语言需要适当的环境。上海话之所以断裂,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儿童在上幼儿园之后,几乎脱离了上海话的环境,学校的影响持续到一个人成年。而自然语言学习无法通过学校教育完成,我们的英语学习不力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此,保护上海话最重要的是给上海人讲上海话的机会。除了上海家庭有意识教育孩子说上海话外,首先可以在学校教育中加入上海话教育的内容。乡土的中国也是中国,可以开设一门乡土课程,一方面介绍上海的历史文化,另一方面在课上使用上海话进行讲解、阅读和交流。
其次,增加广播电视节目中的方言使用。不少地方的电视台都开播了方言新闻节目,节目反响意外热烈。据我所知,杭州的《阿六头说新闻》、宁波的方言新闻节目,年度收视率都是最高。可见广大市民都有使用方言、观看方言节目的需求。十分期待上海电视台的新闻坊节目能使用上海话。
另外,如果有资金支持,还可以设立方言传承馆、俱乐部等。邀请使用方言的名人和专家,用方言和人们座谈,并开设方言训练课程。愿意学的人都可以去学习方言。目前,民间也有一些自发创办的方言网站。
汉语方言是汉语的组成部分,也是汉语的财富,是汉语这个“物种”多样性的标志。当年推广普通话,并不是“顺其自然”的行为,所以保护方言也不能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就是坐等其消亡。我们可以参照一下生物保护和文物保护。没有谁在这两个问题上采用“顺其自然”的策略。另外,美国就是一个没有官方语言、没有“普通话”的国家,方言会导致交际障碍一说恐怕也不能成立。
对大多数人来说,语言是工具,我们都能感到语言统一的好处,而少有人想到语言单一的坏处。倘若方言消亡,在一定程度上或许带来交际便利,但它给汉语和中国文化带来的负面影响,也许远大于这种便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要保护濒危语言、保护方言,是为了维护语言及文化的多样性。跟生物丧失多样性一样,语言一旦丧失了多样性,也会退化。
比如,普通话现在的活力就不如解放前,因为那时的包容性很大。方言中往往有一些普通话没有的、传神的说法,“尴尬”是吴语很早之前输入普通话的,否则北京话要表达“尴尬”的概念,就只能说“窘”。但如今不能进入普通话,就不能被吸收利用。近年来,赵本山的小品倒是给普通话送去了一些东北话,比如“忽悠”。忽悠就是比骗、欺骗更有味道。
‘陆’ 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上海人不会说上海话了呢
上海话的使用大概是1993年为一个分界线,之前出生在上海且父母是上海土着的,大部分都或多或少能够开口讲上海话,之后每年呈现快速递减,到2000年出身的,基本只会听,外地来沪二代也呈现出这个趋势(不过掌握程度远低于土着就是)。这批人长大后不大可能教育小孩上海话,上海话目前能在城市里保持一定存在感得益于老年群体的庞大,这批人行将就木后,上海话的存在感就和现在马赛的普罗旺斯方言、米兰的伦巴地语差不多了。
本地群体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个可惜的事实,不过就民粹的惯性思维和不假思索的“习惯成自然”路数,乃朝伊拉有多鼓吹“保护上海话”,他们那些讲着普话的后代在十余年后就会有多少抵制“保护上海话”。母语一旦改变,感情因素也会发生强烈扭转。1990年代末这批上海土着家庭出身的会对上海话有点感情和不那么执着的惋惜,2000年代末的就很难做到,毕竟那种用上海话问路、买菜,乃至打车的机会都基本消失了。
‘柒’ 上海人说上海话有罪吗
赫,上海人真的有素质么,大家心里都清楚,哪些有素质,哪些没素质,有文化的不一定有素质,文化不高的不一定没素质,虽然和文化有着一定的关系,我承认,上海的差学校或者中专之类的,.学生素质高的确实不是非常多,但是看不起外地的,绝对是少数,看不起外地人的是什么,?许多4、50多岁的大婶,要素质没素质,整个1泼妇,的确没素质.但是以偏概全,就是你们外地人的权力么.外地人就是一定都是指代除了上海以外的人么.那你们的确没什么理解能力了.比如说,在杭州,上海就是外地,在北京,杭州就是外地.能理解的清楚么,?那试问,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能说外地,外省≠外地 如果人家是北京人,我们也说是外省么,文盲.北京是直辖市, 那我们是不是要说外市? 从不好的一面看,非主流,被人喷脑残,OK.那请看看上海的那些所谓的非主流,再看看别的地方的一些非主流,或者杀马特,视觉系.
难道上海所谓的非主流,有像外地的那样,头发弄的一个个像鬼一样?上海的非主流早已不是非主流,而是只是有着自己眼光,以及跟随潮流风的人而已,虽然他们的有些行为的确是非主流,但至少不会愚昧到在马路上,拿着山寨手机,在放着那些难听至极,毫无品味的歌.你问问看,哪个上海人会没事跑大马路上去放什么 九妹 纤夫的爱 或者是什么韩国那种低俗透了的舞曲,有么?赫,总衣着品位上,各有各的好吧.外地的也不缺乏眼光1流的,上海人,毫无眼光的也不少.
许多外地的民工总觉得,自己是上海的主人么,只是因为上海是你们建设的么?
OK,既然这样认为,那也没办法,说实话,上海许多的确是你们出了体力的,但是你们除了出体力,拿着那份民工的工资,难道有能力,有本事出脑力,拿设计师的工资么?如果有这能力,何必当民工.外地人,好人不少,无知的也不少.我认识一个点卡店的老板,和我关系的确不错,有时候我在家不高兴出门,都是让他帮我冲,然后下次再把钱给他.如果这样能够很"荣幸"得被算成是排外,那OK,你们想象力丰富,你们喷子的能力无上限,素质无下限,智商无下限.说句重点吧,.其实,我女朋友也是外地的,是湖南长沙的,难道这样能够体现出排外么.不要总是对着上海喷,喷之前,先看看自己地方的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再来到处诽谤.诽谤一个地区,比诽谤一个人,更严重.上海人的确是有对不起外地的地方,但由于全上海的全民素质不是太高,所有总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各位高抬贵手.免开金口去诽谤这,诽谤那的.但是外地的在上海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如果按照你们喷子这么来,那估计全上海的人都要把全中国的某些地区给喷一次了,没有一个人是十全十美,更别说一个城市,一个省了.最后再申明,上海人没有把自己当贵族,反而是那些有着极端思维的人,凭什么骂上海,诽谤上海,你接触到正常的上海人了么,你了解到真正的上海人了么,别只看到那些丢尽上海人脸,却看不到那些对你们客客气气的上海人.到最后你们自己吃了亏,还把错全推上海人身上,这对我们公平么?别以偏概全,也别随意评论一个地方的人,因为喷子们,你们没那么能耐,能够认识所有上海人.骗人要用点脑子,随口说说的谎话,我想除了无智商的人会完全相信,就算是不明真相的人,也会用脑子想一下.赫,看来着实被那些人给气到了,
居然一下子打了那么多字,.挺不容易了我.楼主,对于外地的喷子,远离比较好,对于外地的友善派,我们看来应该要敬畏了,?因为我们只要稍微一有些什么让喷子看不惯的,就会说我们看不起同胞,会说我们看不起外地人,说我们排外,赫.一群伪善愤青,何足矣成大事,一辈子就是混着吧. 到最后打仗的时候,一群伪愤青,我们要不要猜猜他们什么时候也成为汉奸什么的,.毕竟,有些喷子,看到我们看个日漫,给日漫配个英,学了日语就说我们是汉奸,.英语老师在师大的时候,主修英语,辅修的日语的少么.没有常识的喷子,到最后只是自取其辱.其实自己打自己也就算了,关键是,喷子们还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的无知给体现了出来.
好了,对这件事的认知就到这里了.其他要打的,也想不出.
赫,我女朋友湖南长沙的,我在某个群里认识的铁,是黑龙江和某个地方,虽然,.我一直都记不住他是哪里的..但是,关系依然健在.
看来我是偏题了,.这篇狗p不通的东西,貌似不像是回答问题,反倒像是给外地喷子的一封信了.
‘捌’ 为什么上海人在上海不能说上海话
上海的青年大部分说的都是普通话,上海话从父辈那一代基本不说了。上海是国际化的城市,为了迎接一些地方的人,学习的人很多,自然说普通话的人也就多了。
‘玖’ 上海话的特点!!!
上海话的历史只有七百多年,比苏州话和松江话的历史要短得多,但是上海话是一个非常有特色的方言,这是由上海独特点地理环境和历史的独特机遇所决定的。原来上海处于长江三角洲的滩头,所谓“上海滩”是对它的最合适当称呼,它是远离府治的乡村僻地,处于经济发达地域的边缘。历史上苏州府和嘉兴府是两个大府,经济发达,文化繁荣,松江府却比较落后,而上海地区又是在近海滩,所以就整个松江地域的方言来说在太湖片里发展是很缓慢地,上海方言更为古老。它保留着许多松江方言留给它的很古老的语音和词语。然而,上海又面临东海,碰上了特殊的机遇,1843年上海被迫开端口以后,成为一个自由发展的租界,有相当长时间的市民自治,使上海迅速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金融中心,庞大移民和高速经济的冲刷,使上海话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的语言。近一百五十年来,上海话和上海这个城市一样突飞猛进,上海话中的一些要素在短短的两三代人里就可以看到较重大的变化轨迹,这在国内的近代语言发展史上是独一无二点。
概括地说,上海话有以下几个明显的特点:
一 新旧交杂语言跨越度远
上海虽然只有七百年的历史,但是松江地区的人类活动却又六千多年的历史,上海的初民从松江移来,加上上海地区历史上语言发展缓慢,原江南地区语言中不少古老的语音、词语一直保留至今。比如上海话里“锯子”读如“盖子”、“五虚六肿”中的“虚”读如“嗨”,这都是中古早期江东方言在今江南的遗留。上海话里的“角落”就是“角”、,“鸡壳落”中的“壳落”就是“壳”,为什么会有两种说法呢?这是上古汉语存在复辅音的证明,即[kl]这个复辅音现还遗留于上海话里,有时读[klo?],有时分成两个音节读作[ko?lo?],有时单辅音化读为[ko?]。上古有[kl]这个复辅音还可在汉字的形声字里找到证据。如“格、胳”的声母现读[k],“络、洛”的声母现读[l]。在老年人的老派语音中,“帮”、“端”的声母不是读[p]、[t]的,而是读一种伴有浓重鼻音的缩气浊音[’b]、[’d],这种缩气音现在浙南庆元、仙居等山区才有,在壮侗语里还有这种音。壮族、侗族人都是古越人即古代百越民族的后裔,百越语音的缩气音作为一种语言底层还长久保留在上海话的主要声母中。这些例子说明上海语音里还保留着很古老的因素。近一点的例子,比如上海话里“龟、贵、鬼”白读都读[ʨy],读如“举”,不读“桂”;“亏”[ʨhy](吃亏)读如“区”,又读如“奎”;“柜(柜台)、跪”[ʥy]都读如“距”;“围(围巾)”[y]读如“雨”,“喂(喂饭)、圩[y]”读如“迂”,不读如“为”、“委”。在乡村有的地方,“归去”(回去)还读如“居去”,“鲑鱼”还读如“举五”,“钟馗”读如“钟具”,这最后几个读音在太湖片吴语区里是保留最老的发音了。但是,语音的快速合并,上海话又是跑在最前面的,如“碗”“暗”不分,“官”、“干”不分;“圆”、“雨”不分,“权”、“具”不分,“出书”与“拆尿”不分,“石头”与“舌头”不分,这些都是上海话里首先发生的,走在其他吴语方言的前头。上海话的入声韵是吴语中保留最全的。在乡下老年人中,“客[kh??k]”、“掐[khæ?]”、“刻[kh∧k]”、“渴[khœ?]”、“磕[khe?]”、“壳[khɔk]”、“哭[khok]”都不同音,即有七个基本韵,发展到现在城区的青少年,合并到只余下二个了,“客=掐=刻=渴=磕[khɐ?]、壳=哭[kho?]”。上海话的韵母从19世纪中叶开端口时的62个,归并到20世纪末新派只有32个,就在四代人中完成,这种语音上的跨度也是其他方言中没有发生过的。上海城里语音的内部差异很大,不同身份不同年龄的人说着不同发展层次口音颇不相同的上海话,彼此常常觉察到差异,但也没感到有什么交际障碍。偶然发生理解错误也是有的。如有一个老上海在《新民晚报》上发表一篇文章批评公共汽车上青年售票员把“乌鲁木齐路”叫成“麦琪路”,因为“麦琪路”是原来殖民主义者取的旧路名。其实是他听错了,该售票员叫的是简称“木齐路”(双音节化倾向),那是新派语音[A]、[o]开始接近,[ʑ]向[ʥ](“齐”的声母)合并对结果(齐=琪)。又有一次有人在报上批评越剧青年名演员赵志刚在领奖时说“今天我捞到奖了”,言语不够文明。其实赵志刚是说“我拿到了奖”,“拿”字的读音在年轻人口中已从[nE]演变为[nɔ],与“捞”字音[lɔ]相近。那位长者是听错了。现在[nɔ]倒是恢复了上海话的旧音,1862年麦高温记“拿”的音就是[nɔ]。老派、新派不管哪一派,在上海都没法成为权威左右别人的说话了。
二 南北融会语言宽容度高
上海成为商端口之后,全国各地的移民汇集上海,他们的语言势必对上海话产生一定的影响,特别是江浙人多,语言也和上海话相近,对上海话的影响最大。南北语言在上海交汇,在自由的交际中,不少词语在上海生根,融入上海话,使上海话里的同义词特别多。比如表示“合在一起”的副词有“一共、一总、总共、共总、统总、拢共、一共拢总、一齐、一齐辣海、一齐拢总、一齐拉起、一齐勒化、一塌括子、亨八冷打、国落三姆”等,其中“一共”、“总共”来自北方话共同语;“一齐、一齐辣海、一齐拉起、一齐勒化”则出自本土,现在在上海农村还在用,城里多已不说。“拢总、拢共”等多用于浙江籍人;“亨八冷打”来自闽粤语,“国落三姆”来自宁波腔的洋泾浜英语“all sum”,最初的读法是“和路三姆”;“一共拢总”曾在40-60年代的上海很常用,现在说“一共、共总、一共辣海、一塌括子”比较多。
常用词的多样化是上海话宽容度高的一种表现,它使生活在上海的外地人容易听懂近于家乡话的上海话。再举几个例子:在上海话里,“一定”有“一定、肯定、准定、一准、板、板定、定计、定规”等同义词;“大约”有“大约、大概、作兴、大约莫、大约莫作、大约光景、约莫光景”等;“忽然”有“忽然、突然、突然间、突然之间、忽声能、着生头、着末生头、着生头里、辣末生头”等。又如方位词“后头”有“后头、后底头、后底、后面、后面头、后头起、背后头、屁股头”;“外头”有“外势、外首、外头、外面、外面头、外底头”等。“慢慢地”有“慢慢叫、慢慢能、慢慢介、慢慢能介、慢慢能个”。在20世纪60年代以后,上海话渐渐放弃不少自己方言中较土气的常用词,一些吴语中的通用形式取胜,如放弃“户荡”、“场化”而通用“地方”。
上海方言词中可以包容不少别的方言的用词。比如山东人来上海卖“大饼”,上海话词汇中就加上一个叫“大饼”的词,而且“大”不读“度”音而读如近山东音的“da”。又如苏北人在上海卖“油馓子”,上海人就在自己的语言里加了个“馓”字,读如“散”,苏北人把上海人叫“绞捩棒”的食物称为“脆麻花”,上海人也叫它“脆麻花”,就连“麻花”读音也跟作“mahua”,不读“moho”;广东人卖“鱼生粥”、“云吞面”,“鱼生”一词上海人叫“生鱼”的,原不读正偏式的“鱼生”,“云吞”与“馄饨”本是各地读音不同而形成的不同写法,上海人都把它们照搬来用;在上海的宁波人把“百叶”叫“千张”;把“干菜”叫“菜干”,上海人也拿来就用。上海话可以吸收其他方言的第一级的常用词使用或取代自己的常用词,如吸收宁波话的“阿拉”替代了老上海话的第一人称复数“我伲”,“高头”、“窗门”也大有取代“浪向”、“窗”之势,“老头”、“老太”的连读声调也用了宁波音。不是歧视或排斥、而是可以较随意地吸收来沪移民的生活用语,以至改造自己,这也充分说明上海人说话海纳百川的气魄。
三 领导标新语言自由度强
上海市民领导标新的市民意识,造就了充满活力的上海话。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那些年代里,上海经济飞速发展,从国外来的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当时简直是一个出新事物,上海人就造它一个新名词,如“马路、洋房、书局、报馆、影戏院、卡车、三轮车、足球、高尔夫球、俱乐部、博物馆、幼稚园、自来水、雪花膏、橡皮筋、拍纸薄”等等。随着书局报馆的兴起,很多音译或意译的外来词如“沙发、咖啡、啤酒、幽默、细胞”等也都通过在上海创办的书报杂志传播到全国各地进入共同语。民间用语也常常赶时髦,如上海最早通电车,有了“电车”一词,当时都是有轨道,紧接着上海人就把人脸部额上的皱纹叫“电车路”,又把步行称作“十一路电车”。上海自从有了交易所后,从“算盘”上引申扩用开来“开盘”和“收盘”两个词用于交易,定价格就成了定“盘子”、即有“明盘”、“暗盘”之别,于是欺生加码的客盘(对客边人即外地人)和“洋盘”(对外国人)应运而生。再发展,化了冤枉钱的外国人被称为“洋盘”,后来干脆把“外行不识货”、“上当不察觉”的“阿木灵”都叫成“洋盘”。这种灵活造词和用词的发散性思维,不能不说是在上海这个海派社会的氛围里造就的。
上海文化的另一个特点,是面向海外,中西合璧,兼收并蓄。上海话对于外来词是积极引进的。在20世纪初曾领风气之先,引进了大量的日语词语,又造出了一大批音译词,以至有的类后缀也自外语中来,如“瘪三、红头阿三”的“三”,“小刁码子、三光码子”的“码子(moulds)”。又如称某人“老克拉”,“克拉”是“经典classics”中来的,称“办法、窍门”的“挖而势”是“ways”,还一度产生了闻名全球队“洋泾浜语”。现在在青年中说上海话时夹杂洋话词语的现象也时而可见。这种“拿来主义”的习惯使上海话总是走在新潮里,利于推动社会现代化。
上海市民使用语词还表现出其不同使用对象的层次性,在同义的词语或语句面前,各说各话而互不干涉,在老百姓中,说话是平等的,没有什么权威的用法,不讲究规范性。有说新的“飞机浪吊大闸蟹——悬空八只脚”,也有说旧的“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有说“酷”的,也有说“嗲”说“灵”的,传统和新潮并举,俚俗和正规同行。
中国南北方言在语法上也有许多分歧,这里用那里不用的,在上海话里却可以和平共处。如可以用点头或摇头代替答问道“是非问句”,在汉语里大致有四种形式:1,V吗;2,V不V;3,V不;4,可V(“V”为动词)。在许多比较单纯的方言中,往往只用其中一种来提问。如苏州话只用“可V”式,杭州话、绍兴话只用“V不V”式,宜兴话只用“V不”式,嘉兴话只用“V吗”式。但是,在上海方言中,这四种形式及其混合式都可以自由说。如“侬是学生伐?”“侬是勿是学生?”“侬阿是学生?”“侬是学生勿啦?”及“侬阿是学生伐?”“侬是学生阿是伐?”“侬是学生,是勿是?”甚至英语的反意问句的形式如“侬勿是学生,是伐?”上海人也用。所以到上海来的外地人,不论他是何地人,问的话是哪种形式,在上海都能交际,上海人都听得懂。于是,正像人们在上海搞经济活动很润滑那样,问话也很自由,上海话也在此种纷繁交际的环境下养成了宽大的自由度。
汉语中一种常用的带兼语形式的“V1+人+物+V2”句子,其语序原来在上海话里只有一至两种表达形式。后来,在各地移民方言的影响下,也变得很自由,只要在语义上不造成歧义,下面六种说法都可以:“买好小菜拨伊吃”、“买拨伊吃好小菜”、“买拨伊好小菜吃”、“买好小菜伊吃”、“好小菜买拨伊吃”、“好小菜买伊吃”。由此可见在上海话中语言的组装能力之强和上海话容纳各地说话习惯的灵活性。
四 统散并举语言变通度大
许多上海人现在都会操双语,如又会说上海话,又会所其原家乡话。像有些原籍苏北的上海人在自己的社区里说苏北话,而与别的人或在比较正式的交际场合说上海话。如今,多少上海人都会说普通话。这种根据说话的不同场合或不同对象,可以不断地转换双语或多语的现象,在上海社会交际中已司空见惯。这就为不同语言间的杂交和互相吸收长处形成了一个良性的环境。上海的语言环境能分能合,人们在不同场合中组装着不同层面的上海话。跟祖父母说老派的,跟老朋友说俚俗的,跟年轻新朋友说新潮的,跟老师同事说“正宗规范”的,在会议上说书面化的,跟白领说带洋词语的,跟股民说带行情流行语的,在正式场合、媒体话筒前就说普通话。久住上海的不少上海人说带有许多上海话词语或语音特点的“上海普通话”,如“这部片子好看得来”、“我弄不来的”、“你去不啦”、“这里有个洞洞眼”、“他不大开心,我倒老笃定的”,连公共汽车的报站器中把“车儿拐弯了,请拉住扶手”说成“车辆要转弯,扶手请拉好”。还有什么“体育场调头”、“开门请当心”等都是普通话的上海变体,更别说“zh、ch、sh、r”和“z、c、s、l”不分了;不久前才来上海的外地人又说着刚学到不多的带上海词语的“普通上海话”,如“赶明儿咱们去南京路白相!”但大家都可以听懂可以交流。上海话就在此开放的环境中变革着,变得更有生气,在必要处更简化更公约数化,在一些特别场合又更有区别更细腻,有统一,有分散,形成了一种有丰富层次的社会方言。
‘拾’ 上海方言把母亲的母亲叫那布,来源于泰语父亲的父亲,布。 为什么不叫传统华夏话姥姥非叫泰语布
上海属于中国,就应该说国语普通话姥姥姥爷。拒绝搞分裂。上海可以保留自己的方言。但是上海方言中的性 别 歧 视 必须 去除 。
众所周知,婆是女子对夫母的辱骂。女子骂姑为撒泼女。风波女。公是女子对夫父的辱骂。女子骂姑夫为打滚男。滚翁。
而泰语的布是奶爷的意思。很没有地位。
无论上海方言是学习的泰国语,还是学习他国的语言。都不应该有 性 别 歧 视。
所以 请 大家 说 性 别 平 等 的 国 语 普通话 姥姥 姥爷 奶奶 奶爷。废除 性 别 歧 视 的 方言 外婆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