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想了解点关系上海燎原农场的情况1975-1985年
海市奉贤区奉贤县燎原农场
插队当然和农民一起做农活啊 吃喝住在老乡家 条件不用说了 就是苦 上海人插队在燎原农场已经很幸福了 想想去黑龙江和新疆的 当时去燎原农场还是很走运的,燎原农场当时是国营农场,由上海市农垦局管理,那里没有插队的,都是上海知青分配去的,平时编制属半军事化,就是班长、连长、营长的,全是住集体宿舍。工种很多有种田的,作工的等。1975后农场生活条件有很大的改善,几年后知青都回沪了。
❷ 上海知青办公室 在那里
上海没有知青办公室,这个单位的.
退休后,上海有人接受户口可以回沪的.
在派出所户籍科办的,要准备很多材料.
❸ 知青往事:故土难离
当知青,讲知青,纪念知青。让我们一起倾听知青的故事,感悟 历史 中的人、人的 历史 …...
我不知道是怎样进的学校,也不知道是怎样上的 汽车 ,只记得自己坐的 汽车 在熟悉的马路上缓缓驶过,我从车窗向外望见了人群中有我的同学,我的几个不能上车送行的小外甥追着 汽车 ,奔跑着向我挥手。此时,我的脑海里时而兴奋时而麻木:兴奋时好像是在孩童时代揣着水果、面包,打闹嘻笑着去佘山去龙华春游;麻木时就像阿Q被人绑着坐在无篷的车里呆呆地望着路人,但我不敢想那句“过了二十年又是一个”的不吉利的话。
终于到了彭浦车站。
月台上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挤上火车。我们在车厢内,亲人在车厢外,一句叮咛,一句应答;一个关照,一个点头;简洁而深情。因为是上海第一批赴北疆插队落户,所以市革命委员会头头也来送行,这对于我们毫无意义,宁愿沉默着也不去打听来的究竟是马天水还是徐景贤?脑海里只转着这样一个问号:今日分别,不知何年方能相见?
移时,汽笛响了,火车马上就启动了,亲人们的面容逐渐向后退去。也许突然,车内车外的情绪一下子还没有调整过来,竟允许列车悄悄地开走了。
谁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没过几分钟开出去的列车又倒了回来。当再一次看见自己亲人的时候,刚刚调整过来的悲坳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车内车外泪眼婆婆哭声动地的生离死别瞬间成了一副廿世纪六十年代的《兵车行》。有个男孩似的学生紧拉着窗外父亲的双手哭叫着:“阿爸,我不走了,阿爸,我不走了……”他父亲哭得像泪人儿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有个女同学哭昏了过去,车外的父母急得直跺脚,扒着车窗哭喊着要爬进来……其情其景经久不忘!
火车不顾一切地朝前开走了。车厢里哭声一片。
我自决定插队之日起,只见亲人为我落泪,自己还未曾流下一滴泪水。此刻,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任泪水在脸颊上纵横。
1969年3月1日上海彭浦车站,杰源与宝康是和我同一列车去珲春的
不料,广播响了起来:“红卫兵小将们,革命战友们,让我们全体起立——”大家一时还不能从悲痛中回悟过来,有一多半仍在放纵地哭泣,车厢里稀稀落落没站起几个人。广播继续着:“让我们高举起红彤彤的毛主席语录,敬祝我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也许是重复的“万寿无疆”的节奏重音使大多数人警醒了,来不及抹去泪水,慌忙站起来掏出语录本,泪水满面地想跟上刚才“万寿无疆”的节奏,可惜已慢了好几拍,只能混声喊着“敬祝林副主席身体 健康 、永远 健康 !”……
广播是一副强心剂,使大家精神起来,毕竟是年轻人,一个动作几句交谈,就暂时淡漠了离家的凄苦。大家凑在一起指着地图,比照着站名一站站地坐下去。当天晚上车过南京长江大桥,我们为“世界上最大的桥梁”(当时的宣传)而自豪;清晨在蚌端口车站,大家睡眼惺忪地洗着脸;夜晚车到天津则迎来了漫天飞雪,我们孩子似地在月台上捧起棉絮般的积雪往脸上抹,谁知洁白的积雪抹出了一脸的污水,相互对视着痛痛快快地笑了一场。
车过山海关,飞雪成了鹅毛般大。初次踏上黑土地,漫山遍野的厚雪,银光一片。眼前的景色越发陌生了,转而开始想家。细细地按照地图上的比例计算着离开亲人的距离,随着三百五百里的增加,那种“闯关东”的感觉浓烈而沉重。
我与枝良相互背诵着贺敬之的《西去列车的窗口》。这是一篇描写上海知青奔赴新疆建设兵团走与工农相结合道路的诗歌。两个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说着:“一路上,扬旗起落——苏州……郑州……兰州……”
“一路上,倾心交谈——人生……革命……战斗……”
“祖国的万里江山啊”,“革命的滚滚洪流啊”……
本想用这些豪言壮语来鼓励一下自己,然而却久久找不到那种激情与感觉。好在每逢车到大站,都有红小兵们扎着大红绸带,用我们第一次听到的东北口音欢呼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这亲热的声音吹散去了我们的些许乡愁。但也纳闷:怎么都是小学生,难道中学生的红卫兵们全下农村了?(确实,东北的插队落户要比上海早半年多)。车到长春,受到的礼遇格外隆重,当时吉林省革命委员会主任王淮湘亲自登车慰问和迎接。
经过了三天四夜的路程,火车抵达了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图们市。我们下火车要在这里转乘 汽车 。大家计算的结果应该离上海有近五千里地的距离,不由得伸出舌头惊讶不已。这一点不假:在图们街上逛逛,还真有点异国他乡的情调。走进商店,是我们从没见到过的朝鲜族食用品:醋精、明太鱼干;七色裙、橡皮鞋……;走出商店,只见女人们长裙的胸前都扎着五颜六色的飘带,老大爷一色的白灯笼裤……走着走着,前面三个妇女举手扭动着跳起舞来,使我们十二分新奇!
当晚,我们一千余名上海知青分乘四十辆大卡车浩浩荡荡向珲春县城进发。星星和月亮在黑幽幽的深山峡谷间转移,雪亮的车灯连成一线,宛若一条摇头摆尾的巨龙,煞是好看。大家在敞篷车里簇拥在一起,也不觉得寒冷。
凌晨进了珲春镇,便被分成三人或五人一组派到每户人家。一踏进朝鲜族家门,热腾腾的一股带有浓浓蒜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黄澄澄的炕板上铺着雪白的被褥,倒头一觉便到了中午。吃了饭,结伴逛街。珲春镇当时只有一条窄窄的土路,千把名上海知青一下子都拥挤在这条路上,加上浓郁的上海“阿拉”声,将这条小路呼唤得如同南京路一般。
第二天清早,按公社、大队分集体户坐上卡车,我们四位好同学一起乘上了去三国交界的最边远的公社——敬信。
珲春离敬信虽说只有百里的路程,然而翻山越岭,只见白皑皑的山脉一座连着一座,仿佛是走了千山万水一般。一路上人烟稀少,偶尔在山沟沟里闪出几座朝鲜族单薄的茅草房,不由得连声惊叹:住在里面怎禁得起风雪严寒?
当卡车开到山脚下一个小村落时,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朝阳村。大家是棉衣棉裤棉帽棉鞋一身臃肿,加之被长途严寒冻得麻木,行动显得十分不便。然而热情的生产队社员在金队长带领下载歌载舞,让我们也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高举起红宝书,一路高喊:“向贫下中农学习!向贫下中农致敬!”
阿兹妈妮接我们进了小屋。寒喧之后,让我们休息。可是睡不着,叫阿远再计算一下到底离上海有多远的路?阿远近视着眼睛,在昏暗中对比着地图,一会儿说四千五,一会儿说六千一。我们都不耐烦了,算了,反正是到了“不闻爷娘唤儿声”的地方,再算有什么用?那天夜里,四人久久地对坐着,鸦雀无声,各人在想着各人的家。后来知道当晚女同学可不一样,大家对坐着齐声悲泣,用哭声呼唤着自己的亲人。
然而,上海的亲人又是怎么想的呢?
在收到上海第一封回信时,哥哥这样写道:“…你走后没几天,隔壁那位女造反派跑来给母亲报喜讯,说是党中央十分器重这批知青,火车一到南京,每人就发了十八元生活补助,接着就是登记分配工作,到了东北全部进了工厂当工人。母亲虽是半信半疑,但听到你生活有了着落自然很高兴。接到你的信后方知这是谣言。母亲说,挣不满口粮也不用着急,我们口中有的,就不会饿你肚子的……”
而同学娄延勋的来信,诉说的传言则更为离谱:“在你们去吉林之后,上海有几个靠造谣吃饭的人开始宣传:去吉林的人全变成工矿了;一说变成了军垦战士;还有的说是火车从天津没有直接进关,而是拐入了北京,接受周总理的会见,每人发了一件呢大衣……虽是谣言,但作用非凡:九日是星期天,许多学校老师纷纷加班,原因是许多同学见吉林待遇如此诱人,争先恐后要去吉林,结果吉林名额不但提前完成,而且还超额了许多。”
然而,这“谣言”并非可恶,它是寄托着上海千千万万个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对自己远去的亲人们的一种美好的祝愿!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母亲竟会无缘无故地去世了,见不到母亲,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支柱一般深更半夜惊醒了。同炕的三位也异口同声地说梦见了上海的家。
真是难离故土,故土难离。
作者:范文发
❹ 我是1964年去新疆兵团的上海老知青,现年75岁,已退休返城,户口该怎样落实
你好,户口可以落户上海。只要到离开上海时派出所打证明,然后按一系列手续办理,就可落户上海。
❺ 我原是住杨浦区中农新村,68年插队落户,上海知青,现要开证明,哪年下放,要去哪个派出所办理
你原是上海户籍,后插队去了外省落户,现在你想将户口迁回上海需要开一张证明你68年上山下乡的证明,你可以到所属区档案馆申请办理,档案馆的同志会当即给你出具你所需要的所有证明的。
❻ 融合,朱自清,老舍,李大钊,赵丽宏的故事
朱自清先生虽然以散文名世,但他后来长时间在大学任教,讲授“诗选”(以《古诗源》为教本)、“歌谣”、“陶渊明诗”、“新文学研究”等课程;出版有《新诗杂话》、《标准与尺度》、《诗言志辨》、《论雅俗共赏》、《经典常谈》等文艺批评。其学术研究着作,有着很深的学术造诣。这种厚实的为文积淀,似乎是那一代学人所共有。这种积淀的得来,自然与他们读书、爱书有大关联。 朱自清在上中学时,就极喜欢读书。当时家里每月给他一元零花钱,他大部分都交给家乡一家广益书局了,而且还常常欠账。引发他对哲学兴趣的一部《佛学易解》,就是从这家书局得到的。 后来到北京大学读书,专业就是哲学,朱自清就更喜欢佛学书了。当时佛经一类书多在西城卧佛寺鹫峰寺一带,他曾到寺里面买了《因明入正理论疏》、《百法明门论疏》、《翻译名义集》等书。当时是一个阴沉的秋天的下午,街上就朱自清一人,后来他在文章中回忆时还说:“这股傻劲回味起来颇有意思。” 1920年,是朱自清在大学最后一年。一次,他到琉璃厂去逛书店,在华洋书庄见到一部新版的《韦伯斯特大字典》,定价要14元。这钱对这部大书说来虽不算太贵,可对一个念书的学生却实在不是个小数目。自己手头没这么多钱,可书又实在舍不得,思来想去,就自己的一件皮大氅还值点钱了。 这件大氅,是父亲在朱自清结婚时为他做的,水獭领,紫貂皮。大氅虽是布面,样式有点土气,领子还是用两副“马蹄袖”拼凑起来,可毕竟是皮衣,在制作的时候,父亲还很费了些心力。可当时实在舍不得那本“大字典”,又想到将来准能将大氅赎出,便在踌躇许久后,毅然将它拿到了当铺。 当铺在学校后门,转身就到。朱自清并没有过多考虑。因为想到将来赎回,便以书价作当价:14块。大氅当然不止这个价,所以当铺柜上的人一点不为难,即刻付款。 拿上钱,朱自清马上去把那本《韦伯斯特大字典》抱了回来。不料那件费了父亲许多心力的大氅,却终于没有赎回来。 大学毕业后,朱自清在江浙一带中学教书,后来被聘为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朱自清没有力量缝制棉袍,便到街上去买了一件马夫用的毡披风。这种披风有两种,一种式样较好且细毛柔软,但价贵,朱自清买不起,便买了一种粗糙但便宜点的。 这件毡披风由于太过显眼,成了教授生活清贫的标志,以致后来多次出现在回忆朱自清的朋友的笔下。但它却为朱自清进城上课拦挡了风寒,晚间又铺下当褥子,虽然说起来颇叫人心酸。此时,再想想那件当出而不能赎回的皮大氅,叫人更感到读书人痴迷于书的程度
丽宏 青年散文家,1951年生,上海市崇明县人。1968年高中毕业后回故乡插队,当过木匠、乡邮员、教师、县机关工作人员。1978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并开始创作诗歌和散文。大学毕业后当过《萌芽》杂志编辑,后为上海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上海市青年联合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现为上海作协副主席。出版有《珊瑚》《生命草》《心画》等三十多部诗集、散文集、报告文学集。作品曾数十次获奖,《诗魂》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
赵丽宏:书是永远的朋友
按常理说,专业作家是以写作为生的。然而,先后着有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各种文学专着四十余部,作品曾数十次在国内外获各种文学大奖的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当代着名散文家赵丽宏,却一直觉得对自己而言,“写作还是业余的”。他说:“要说我有什么专业,只有读书”。在新近出版的《赵丽宏读书随笔》一书的自序中,赵丽宏又一次表白“最大的实惠和快乐就是读书。”
出生于上海的赵丽宏,从小就是个“书虫”,读书从来不管时间场合,“只要拿起一本有意思的书,就能沉醉其中,忘了一切。”赵丽宏往往是走路读,吃饭读,睡觉读,上厕所也读。从连环画、童话、神话,到《西游记》、《封神榜》、《水浒传》、《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再到《唐诗三百首》、《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和《红楼梦》,赵丽宏总觉得“这些书要比课本上学的历史有趣得多”,常常读得入迷了,大人的一声叫喊才把他从痴梦中惊醒。
从小学高年级到中学,赵丽宏开始接触中国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无论什么书,他拿到就读,平时除了读鲁迅,读茅盾,读巴金,读冰心,他还把上高中的姐姐从图书馆里借回家的一些外国文学名着,都读了一遍,如《安娜·卡列尼娜》、《唐·吉诃德》和《复活》、《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以及《基督山恩仇记》、《约翰·克利斯朵夫》等。特别是赵丽宏在上海旧书店里淘得的一套平明出版社出版的新诗丛,更令他兴奋不已。这一套新诗丛都是普希金的诗歌,译者是查良铮,出版于一九五五年。它们成了赵丽宏中学时代最喜爱的书。可以说,赵丽宏后来写诗,和当初读这几本诗集有很大的关系。这几本书,赵丽宏很珍惜,为减少磨损,他就用透明的纸很仔细地将封面包起来,但它们还是被赵丽宏翻得很旧。赵丽宏后来回忆说,当时的“我读得多而杂,读得囫囵吞枣,读得没有章法,然而就是靠着这样的阅读,使我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使我深深地爱上了文学。”
中学毕业后,赵丽宏离开上海市区去崇明岛“插队落户”,简单的行囊里寥寥几本印刷品中,有一本《野草》。现实中,很多小说往往读第一遍时觉得新鲜,看第二遍便觉无味。《野草》这样的书却可以让赵丽宏“一遍一遍地读下去”,因为读这样的书“可以让你反复回味,时时能品出新的韵味来。”当时,赵丽宏就想,“倘若鲁迅先生没有那厚厚的十几本着作,只有一本薄薄的《野草》,他同样是一个了不起的作家。”
在农村“插队落户”的漫长岁月中,赵丽宏“曾感到过孤苦无援,前途渺茫。”可就是那些和赵丽宏朝夕相处的书,使他改变了对生活的看法。在一盏飘忽不定的油灯下,是书伴他“度过了许多温馨而愉快的时光”,使他“逐渐充实起来、丰富起来”,也是书“帮助他选定了人生目标”。
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赵丽宏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可供赵丽宏选择的“好书就像春天的花草一样,多得叫人眼花缭乱”。一九八一年赵丽宏毕业后到《萌芽》工作。那时,赵丽宏住在浦东,每天坐公共汽车经过黄浦江隧道,要花很长的时间到市区上班。由于“在车上的时间是特别难熬”,赵丽宏每天手握一本好书,便把难熬的时光化为愉快的瞬间。在公共汽车上,赵丽宏总能聚精会神地读书,任何噪声都不能干扰他的情绪,即使有人挤他,有人推他,他都木然无知,因为他正“躲进书里作一次愉快的旅行”。
八十年代初,已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赵丽宏以《诗魂》为题写了一篇散文,讲述他和《普希金抒情诗选集》的故事,表达他对诗人的怀念和对那个灰暗时代的复杂感情。前苏联的汉学家、莫斯科出版社总编辑别仁将这篇散文翻译成俄文介绍给俄罗斯的读者。他的散文集《诗魂》出版后,荣获中国新时期优秀散文集奖。组诗《中国,我亲爱的祖国》被谱成交响曲合唱,也获得了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一九八七年,赵丽宏应聘担任上海市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时代发展到今天,千变万化,然而,赵丽宏对书的痴迷却始终没有改变。已有了七八个书橱,拥有好几千册书的赵丽宏说,“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会思想,我决不会离开书籍,决不会舍弃这些可爱可敬的朋友。”我想,这些话,应该是赵丽宏的肺腑之言。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1899-1966年)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
元帅发来紧急令: 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
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 旌旗明明, 杀气满山头!
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
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 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着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作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此而已,再活四十年,也许有点出息。
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 只是瞎凑而已。”
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
大雨洗星海,
长虹万籁天;
冰莹成舍我,
碧野林风眠。
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旬。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洗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在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编辑。碧野是当代作家。林风眠是画家。
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
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老舍的四则小故事
19岁当小学校长
靠一位富有而善良的人的资助,老舍9岁进了小学。老舍的小学同窗、后来的大学者罗常培形容他“一个小秃儿,天生洒脱、豪放、有劲,把力量蕴蓄在里面而不轻易表现出来,被老师打断了藤教鞭,疼得眼泪在眼睛里乱转也不肯掉一滴泪珠或讨半句饶。”老舍考入北京师范学校后,更是样样出色,成了校长最得意的弟子。所以他一毕业,才19岁便做了方家胡同市立小学的校长。
“最伟大的字——饭”
老舍的生活一直不富裕,他曾说世界上“最伟大的一个字——‘饭’——给我时间与饭我能够写出较好的。”在抗战时的重庆尤甚,那时老舍特别关心好友吴组缃先生家养的一口小花猪。小猪病了,老舍建议吃药、发汗,又专程探病,不过养猪不是为了当做宠物,而是希望到了冬天大家都能分上几斤腊肉。老舍说那年月“猪比人还贵呀!不过每逢有朋友来,老舍就不惜典当衣服买点酒菜。有一次卖了一套旧西装买了饭,碰巧遇上一个卖猫头鹰的,就顺便把猫头鹰也买回来了,一时传为笑谈。
“写着玩”写出的大师
老舍的第一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是在伦敦东方学院教书时写的。闲着就写点,老舍说只是“写着玩”。完稿后念给同在伦敦的许地山听,许地山笑得一塌糊涂,建议老舍寄到国内去。两三个月后郑振铎编的《小说月报》连载刊出。后来老舍又写了《赵子曰》,念给宁恩承听,他也笑得把盐当糖放到了茶里。
老舍如何写《四世同堂》
老舍在重庆北碚安家后,许多朋友前去看望,向胡絜青询问北平沦陷后的情景。胡一次又一次讲述了北平沦陷后人民的苦难,这些真实的细节为老舍酝酿新作提供了详细的背景材料。1944年元旦,老舍开始写以沦陷了的北京为背景的百万字小说《四世同堂》。他说:“必须把它写成,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老舍的卧室兼客厅兼书房,夏天三面受阳光照射,到夜半热气还不肯散,老舍说:“墙上还可以烤面包。我睡不好,睡眠不足,当然头昏。”头昏和常患疟疾,到年底才写完第一部30万字的《惶惑》。1945年老舍在《八方风雨》中写道:三十四年,我的身体特别坏。这些病痛时常使我放下笔。本想用两年的功夫把《四世同堂》写完,可是到三十四年底,只写了三分之二。这简直不是写东西,而是玩命!”
❼ 以前上海有什么叫“插队落户”的,这是什么意思啊,到现在还不理解
1966 年文革爆发,中国的社会陷入停顿,就业机会大幅降低,社会上闲置无业的年轻人逐年增加,于是从 1968 年起,将两千万都市里 16~20 的年轻人以“插队落户”为名丢到乡下,名曰“上山下乡”、“向贫农学习”, 1966 年文革爆发时的高中初中六届中学生这一代在中国有个专有名词称之为“老三届”,这些人被剥夺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权利,掐指一算这些人也是“插队落户”的主要族群,后来当然不乏突破先天不足的精英,例如改革开放之后以 30 岁之龄进入大学就读之士,大多数“老三届”却成为现在社会上最弱势最没有专长的族群。
❽ 赵丽宏简介
个人简介
性 别: 男
出生年月: 1951
民 族: 汉族
赵丽宏是青年散文家,民进成员。上海市崇明县人。1968年高中毕业后回故乡插队,当过木匠、乡邮员、教师与县机关工作人员。1978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并开始创作诗歌和散文。大学毕业后当过《萌芽》杂志编辑,1987年,赵丽宏应聘担任上海市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上海市青年联合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现为上海作协副主席。出版有《珊瑚》《生命草》《心画》等三十多部诗集、散文集、报告文学集。作品曾数十次获奖,《诗魂》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
着有散文集《风啊,你这弹琴的老手》,《生命草》、《维纳斯在海边》、《学步》,《爱在人间》、《诗魂》、《赵丽宏散文选》、《岛人笔记》、《人生韵味》,诗集《珊瑚》、《沉默的冬青》、《抒情诗151首》,报告文学集《心画》、《鸟痴》,散文《望月》等。作品曾数十次获奖,《诗魂》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八十年代初,已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赵丽宏以《诗魂》为题写了一篇散文,讲述他和《普希金抒情诗选集》的故事,表达他对诗人的怀念和对那个灰暗时代的复杂感情。前苏联的汉学家、莫斯科出版社总编辑别仁将这篇散文翻译成俄文介绍给俄罗斯的读者。他的散文集《诗魂》出版后,荣获中国新时期优秀散文集奖。组诗《中国,我亲爱的祖国》被谱成交响曲合唱,也获得了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
赵丽宏:书是永远的朋友
按常理说,专业作家是以写作为生的。然而,先后着有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各种文学专着四十余部,作品曾数十次在国内外获各种文学大奖的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当代着名散文家赵丽宏,却一直觉得对自己而言,“写作还是业余的”。他说:“要说我有什么专业,只有读书”。在新近出版的《赵丽宏读书随笔》一书的自序中,赵丽宏又一次表白“最大的实惠和快乐就是读书。”
出生于上海的赵丽宏,从小就是个“书虫”,读书从来不管时间场合,“只要拿起一本有意思的书,就能沉醉其中,忘了一切。”赵丽宏往往是走路读,吃饭读,睡觉读,上厕所也读。从连环画、童话、神话,到《西游记》、《封神榜》、《水浒传》、《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再到《唐诗三百首》、《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和《红楼梦》,赵丽宏总觉得“这些书要比课本上学的历史有趣得多”,常常读得入迷了,大人的一声叫喊才把他从痴梦中惊醒。
从小学高年级到中学,赵丽宏开始接触中国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无论什么书,他拿到就读,平时除了读鲁迅,读茅盾,读巴金,读冰心,他还把上高中的姐姐从图书馆里借回家的一些外国文学名着,都读了一遍,如《安娜·卡列尼娜》、《唐·吉诃德》和《复活》、《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以及《基督山恩仇记》、《约翰·克利斯朵夫》等。特别是赵丽宏在上海旧书店里淘得的一套平明出版社出版的新诗丛,更令他兴奋不已。这一套新诗丛都是普希金的诗歌,译者是查良铮,出版于1955年。它们成了赵丽宏中学时代最喜爱的书。可以说,赵丽宏后来写诗,和当初读这几本诗集有很大的关系。这几本书,赵丽宏很珍惜,为减少磨损,他就用透明的纸很仔细地将封面包起来,但它们还是被赵丽宏翻得很旧。赵丽宏后来回忆说,当时的“我读得多而杂,读得囫囵吞枣,读得没有章法,然而就是靠着这样的阅读,使我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使我深深地爱上了文学。”
中学毕业后,赵丽宏离开上海市区去崇明岛“插队落户”,简单的行囊里寥寥几本印刷品中,有一本《野草》。现实中,很多小说往往读第一遍时觉得新鲜,看第二遍便觉无味。《野草》这样的书却可以让赵丽宏“一遍一遍地读下去”,因为读这样的书“可以让你反复回味,时时能品出新的韵味来。”当时,赵丽宏就想,“倘若鲁迅先生没有那厚厚的十几本着作,只有一本薄薄的《野草》,他同样是一个了不起的作家。”
在农村“插队落户”的漫长岁月中,赵丽宏“曾感到过孤苦无援,前途渺茫。”可就是那些和赵丽宏朝夕相处的书,使他改变了对生活的看法。在一盏飘忽不定的油灯下,是书伴他“度过了许多温馨而愉快的时光”,使他“逐渐充实起来、丰富起来”,也是书“帮助他选定了人生目标”。
1977年恢复高考,赵丽宏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可供赵丽宏选择的好书就像‘春天的花草一样,多得叫人眼花缭乱”。一九八一年赵丽宏毕业后到《萌芽》工作。那时,赵丽宏住在浦东,每天坐公共汽车经过黄浦江隧道,要花很长的时间到市区上班。由于“在车上的时间是特别难熬”,赵丽宏每天手握一本好书,便把难熬的时光化为愉快的瞬间。在公共汽车上,赵丽宏总能聚精会神地读书,任何噪声都不能干扰他的情绪,即使有人挤他,有人推他,他都木然无知,因为他正“躲进书里作一次愉快的旅行”。
着有散文集《生命草》、《爱在人间》、《玛雅之谜》、《岛人笔记》、《赵丽宏散文选》、《艺品》、《人生韵味》、《喧嚣与宁静》、《死之余响》、《在岁月的荒滩上》、《读书是永远的》、《唯美之舞》、《日晷之影》,诗集《珊瑚》、《沉默的冬青》、《抒情诗151首》、《沧桑之城》,报告文学集《心画》等六十余种着作,有四卷本《赵丽宏自选集》行世。作品曾数十次在海内外获奖,散文集《诗魂》获中国新时期优秀散文集奖,《日晷之影》获首届“冰心散文奖”。不少散文作品被选入全国各地和香港、新加坡和加拿大的大学、中学和小学语文课本,在读者中有广泛的影响。其中,《山雨》等文就被选入小学语文课本。
[编辑本段]·学步
儿子,你居然会走路了!我和你母亲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在这之前,你还整日躺在摇篮里,只会挥舞小手,将明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有时偶尔能扶着床沿站立起来,但时间很短,你的腿脚还没有劲,无法支撑你小小的身躯。这天你被几把椅子包围着,坐在沙发前摆弄积木,我们到厨房里拿东西,你母亲偶尔一回头,突然惊醒的大叫:“哎呀,小凡走路了!”我随声回顾,也大吃一惊:你竟然推开包围着你的任何东西,自己走到门口!我们看到你时,你正站在房门口,脸上是又兴奋又紧张的表情。看见我们注意你时,你咧开嘴笑了。你似乎也为自己能走路而惊奇呢。
从沙发到房门口不过四五步路,这几步路对你可是意义不凡,是你人生旅途上最初的独立行走的路。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如何摇摇晃晃走过来,但你的的确确是靠自己走过来了。当你母亲冲过去一把将你抱起来时,你却挣扎着拼命要下地。你已经尝到了走路的滋味,这滋味此刻胜过你世界里已知的一切,靠自己两条腿走路,就能找到爸爸妈妈,就能达到你想要到达的地方,那是多么奇妙多么美好的事情!
你的生活从此开始有了全新的内容和意义。只要有机会,你就要甩开我的手摇摇晃晃走你的路。你在床上走,在屋里走,在马路上走,在草地上走;你走着去寻找玩具,走着去阳台上欣赏街景,走着去追赶比你大的孩子们……
儿子,你从来不会想到,在你学步的路上,处处潜伏着危险呢。在屋里,桌角、椅背、床架、门,都可能成为兇器将你碰痛。当你踉踉跄跄在房里东寻西探时,不是碰到桌角上,就是碰翻椅子砸痛脚,真是防不胜防。已经数不清你多少次摔倒,数不清你头上曾被撞出多少个乌青和肿块,每次你都哭叫两声,然后脸上挂着泪珠爬起来继续走你的路。摔跤摔不冷你渴望学步的热情。在室外,你更是跃跃欲试,两条小腿像一对小鼓槌,毫无节奏的擂着各样的地面。你似乎对平坦的路不感兴趣,哪里高低不平,哪里杂草丛生,哪里有水洼泥泞,你就爱往哪里走。只要不摔倒,你总是乐此不疲。这是不是人类的天性?在你未来的人生旅途上,必然会遇到无数曲折和坎坷,儿子呀,但愿你不要失去刚学步时的那份勇气。
你开始摔倒在地的时候,总是爬在地上瞪大眼睛望我们,你觉得有点委屈,但很快习惯了,并且学会了一骨碌爬起来,再不把摔跤当回事。那次你沿着路边的一个花坛奔跑,脚下被一块大石头绊了一下。我们在你身后眼看着你一头撞到花坛边的铁栏杆上,心如刀绞,却无法救你——铁栏杆犹如一柄柄出鞘的剑指着天空!你爬在地上,沉默了片刻,才放声哭起来。我奔过去把你抱在怀中,不忍看你的伤口,我担心你的眼睛!好险呀!铁栏杆撞在你的额头正中,戳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血沿着你的脸颊往下流……
你的额头留下了难以消退的疤痕,这是你学步的代价和纪念。
儿子,你的旅途还只是刚刚开始,你前面的路很长很长,有些地方也许还没有路,有些地方虽有路却未必能通向远方。生命的过程,大概就是学步和寻路的过程,儿子啊,你要勇敢的走,脚踏实地的走。
[编辑本段]●山雨
来得突然——跟着那一阵阵湿润的山风,跟着一缕缕轻盈的云雾,雨,轻轻悄悄地来了。
先是听见它的声音,从很远的山林里传来,从很高的山坡上传来——
沙啦啦,沙啦啦……
像一曲无字的歌谣,神奇地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起,逐渐清晰起来,响亮起来,由远而近,由远而近……
雨声里,山中的每一块岩石,每一片树叶,每一丛绿草,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飘飘洒洒的雨丝是无数轻捷柔软的手指,弹奏出一首又一首优雅的的小曲,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幻想的色彩。
雨改变了山林颜色。阳光下,山林的色彩层次多得几乎难以辨认,有墨绿、翠绿,有淡青、金黄,也有火一般的红色。在雨中,所有的色彩都融化在水淋淋的嫩绿之中,绿得耀眼,绿得透明。这清新的绿色仿佛在雨雾中流动,流进我的眼睛,流进我的心胸。
这雨中的绿色,在画家的调色板上是很难调出来的,然而只要见过这水淋淋的绿,便很难忘却。
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山中一下变得非常幽静。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远处,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继续还往下滴着,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
叮——冬——叮——冬……
仿佛是一场山雨的余韵。
[编辑本段]顶碗少年
有些偶然遇到的小事情,竟会难以忘怀,并且时时萦绕于心①。因为,你也许能从中不断地得到启示,悟出一些人生的哲理。
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一次,我在上海大世界的露天剧场里看杂技表演,节目很精彩,场内座无虚席。坐在前几排的,全是来自异国的旅游者。优美的东方杂技,使他们入迷了。他们和中国观众一起,为每一个节目喝彩鼓掌。
一位英俊的少年出场了。在轻松优雅的乐曲声里,只见他头上顶着高高的一叠金边红花白瓷碗,柔软而自然地舒展着肢体,做出各种各样令人惊羡的动作,忽而卧倒,忽而跃起……碗,在他的头顶摇摇晃晃,却总是掉不下来。最后,是一组难度较大的动作———他骑在另一位演员身上,两个人一会儿站起,一会儿躺下,一会儿用各种姿态转动着身躯。站在别人晃动着的身体上,很难再保持平衡,他头顶上的碗,摇晃得厉害起来。在一个大幅度转身的刹那间,那一大摞碗突然从他头上掉了下来!这意想不到的失误,让所有的观众都惊呆了。
台上并没有慌乱。顶碗的少年歉疚②地微笑着,不失风度地向观众鞠了一躬。一位姑娘走出来,扫起了地上的碎瓷片,又捧出一大摞碗,还是金边红花白瓷碗,整整十只
一只不少。于是,音乐又响起来,碗又高高地顶在了少年头上。少年沉着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依然是那么轻松优美,紧张不安的观众终于又陶醉在他的表演之中。到最后关头了,又是两个人叠在一起,又是一个接一个艰难的转身,碗,又在他头顶厉害地摇晃起来。观众们屏住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头上的碗……眼看身体已经转过来了,几个性急的外国观众忍不住拍响了巴掌。那一摞碗却仿佛故意捣蛋,突然跳起摇摆舞来。少年急忙晃动脑袋保持平衡,可是来不及了。碗,又掉了下来。
场子里一片喧哗。台上,顶碗少年呆呆地站着,脸上全是汗珠,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还是那一位姑娘,走出来扫去了地上的碎瓷片。观众中有人在大声地喊:“行了,不要再来了,演下一个节目吧!”好多人附和着喊起来。一位矮小结实的白发老人从后台走到灯光下,他的手里,依然是一叠金边红花白瓷碗!他走到少年面前,脸上微笑着,并无责怪的神色。他把手中的碗交给少年,然后抚摩着少年的肩,轻轻摇了摇,嘴里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少年镇静下来,手捧着新碗,又深深地向观众们鞠了一躬。
音乐第三次奏响了!场子里静得没有一丝声息。一些女观众,索性捂住了眼睛……
这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拼搏!当那叠碗又剧烈地晃动起来时,少年轻轻抖了一下脑袋,终于把碗稳住了。全场响起了暴风雨般的响声......
在以后的岁月里,不知怎的,我常常会想起这位顶碗少年,想起他那一次的演出;而且每每想起,总会有一阵微微的激动。
[编辑本段]光明的心曲
傍晚,最后一抹斜阳穿过窗外的绿叶,幽幽地照在我写字桌旁的白墙上,开始是许多斑驳的橙色光点,恍若一片微波荡漾的湖泊,然后暗下来,暗下来,光点由橙色转为暗红,并且奇怪地凝成两个椭圆的光团,无声无息地闪烁着……
无意中见到的新鲜形象,总是会引起我的遐想,对着墙上这两团闪闪烁烁的夕辉,我发愣了,总觉得他们像什么,像什么呢?
蓦地,我的眼前闪出一双眼睛来,一双小姑娘的眼睛,一双暗淡的眼睛,一双燃烧着希望之火的眼睛……
也是在一个晚霞似火的黄昏,从街心花园到林荫深处,飘出一阵优美的歌声,唱歌的是一位小姑娘,在手风琴的伴奏下,她唱着:"在那遥远的地方,清泉在流淌,阳光在歌唱,心儿 啊,飞向那遥远的地方……"歌声像清泉,叮叮咚咚地在暮色中流淌;歌声像阳光,在浓浓的绿荫深处照射 ,看见唱歌的小姑娘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在晚风里飘拂,一只天蓝色的大蝴蝶结,随着歌声在她头顶上飞舞。她唱得那么动情,我迎面走去,她竟仿佛没有看见,依然优美地唱着:"在那遥远的地方……"
看清她的眼睛时,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一双多么漂亮的大眼睛,然而,又长又黑的睫毛下,覆盖着一层灰色的阴翳--啊,竟是一个盲姑娘!
我站住了,心头一阵震颤,这样美妙,这样无忧无虑的歌声,怎么可能从一个盲姑娘的口中唱出?
"……清泉在流淌,阳光在歌唱……"
歌声依然飘来,盲姑娘陶醉在她的歌声里,她两手合抱成一个拳头,紧紧地贴着胸口,头微微昂起,仿佛在遥望着远方:那流着清泉、飘着阳光的地方。那开满了五彩缤纷的花儿的地方……从她的清脆而又纯美的歌声里,从她幸福而又神往的微笑里,我似乎也看到了她向往的那个光明灿烂的地方。我知道,在她的憧憬里,这远方决不是虚幻的,这足以驱散她眼前的黑暗。
唱吧,盲姑娘,有一颗热恋光明、向往光明的心,你的生命之足是不会黯然无光的。
墙上的夕辉早已消失,夜色在我的小屋里弥漫,盲姑娘的那支闪着光芒的歌,却又在我的心中响起来.
[编辑本段]光 阴
谁也无法描绘出他的面目,但世界上处处能听到他的脚步。
当旭日驱散夜的残幕时,当夕阳被朦胧的地平线吞噬时,他不慌不忙地走着,光明和黑暗都无法改变他行进的节奏。
当蓓蕾在春风中粲然绽开湿润的花瓣时,当婴儿在产房里以响亮的哭声向人世报到时,他悄无声息地走着,欢笑不能挽留他的脚步,
当枯黄的树叶在寒风中飘飘坠落时,当垂危的老人以留恋的目光扫视周围的天地时,他还是沉着而又默然地走,叹息也不能使他停步,
他从你的手指缝里流过去。
从你的脚底下滑过去。
从你的视野和你的思想里飞过去……
他是一把神奇而又无情的雕刻刀,在天地之间创造着种种奇迹。他能把巨石分裂成尘土,把幼苗雕成大树,把荒漠变成城市和园林,当然,他也能使繁华之都衰败成荒凉的废墟,使锃亮的金属爬满绿锈、失去光泽。老人额头的皱纹是他刻出来的,少女脸上的红晕也是他描绘出来的。生命的繁衍和世界的运动正是由他精心指挥着。
他按时撕下一张又一张日历,把将来变成现在,把现在变成过去,把过去变成越来越遥远的历史。
他慷慨,你不必乞求,属于你的,他总是如数奉献。
他公正,不管你权重如山、腰缠万贯,还是一介布衣、两袖清风,他都一视同仁。没有人能将他占为己有,哪怕你一掷千金,他也就决不会因此施舍一分一秒。
你珍重他,他便在你的身后长出绿荫,结出沉甸甸的果实,你漠视他,他就化成轻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有时,短暂的一瞬会成为永恒,这是因为他把脚印深深地留在了人们的心里。
有时,漫长的岁月会成为一瞬,这是因为浓雾和风沙湮没了他的脚印。
❾ 上海知青子女要落户上海要什么条件
关于知青及知青子女的政策(仅供参考)
办理在外省区工作的原上海城镇上山下乡知(支)青子女来沪就读入户手续
一、办理依据
1.《关于解决在新疆原上海支青子女来沪就读入户问题的通知》(沪劳访发〔89〕23号)
2.《关于允许在外省区工作的原上海城镇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子女来沪就读入户问题的通知》(沪劳访发〔8
9〕24号)
二、办理条件
由本市知青部门统一组织动员,现仍在外省区工作的原上海城镇上山下乡(插队、插场)知(支)青,允许在
沪无子女且未办理过子女入户,每户可申请一名符合下列条件的子女来沪就读入户。
来沪就读入户知(支)青子女,必须是二十五周岁以下、未婚(指无婚姻史)、未就业(指在外地无劳动关系
)、身体健康、具备就读、就业条件的学生或待业青年。
三、办理凭证
申请人(监护人)向街道劳动服务所递交《申请表》时必须随带以下材料:
1.知(支)青书面申请;
2.知(支)青在外地的全家户口簿原件;
3.知(支)青婚姻状况证明(离婚、丧偶、再婚需如实说明原配偶身份、子女情况);
4.知(支)青配偶简历;
5.在沪“监护人”户口簿原件;
6.入户子女学历凭证或待业证;
7.入户子女的《独生子女证》,多子女者需出示其他子女的情况证明(包括未婚子女情况);
8.超过法定结婚年龄的子女还需提供由民政部门出具的未婚证明。
四、受理部门
知(支)青或“监护人”应向知(支)青原户口迁出地所在街道(乡、镇)劳动服务所申请办理手续。夫妻双
方均为上海上山下乡知(支)青的,向男方原户口迁出地申请。
五、办理结果
1.申请人(监护人)填写《申请表》时,应按《申请表》内容如实填写,凡弄虚作假的,经查实,一律注销
户口退回原地。
2.凡未经批准,自行将子女户口迁来上海的,一律不予受理。
日期:2005-12-13 稿源:上海劳动保障局 编辑:李瑛
❿ 我原是上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到吉林插队落户,怎么证明我插过队询问什么部门可以解决
1.去当时迁出户籍的派出所查看户籍底册,可以证明你何年何月何日迁往何地。
2.到档案保管地查阅个人档案,根据当时的履历,证明你的工作经历。如果档案中的材料是完整保存的,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