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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章年轻时在上海是什么时候

发布时间: 2022-11-01 18:12:05

1. 不知不觉已经快50岁了,面对衰老的恐惧谁与我有同感啊

面对衰老的恐惧,每个人都会有。

夕阳中,许多老人自发地聚集在公园中,议论关心的话题。上海,2017

如何变老:面对衰老的人生,你会害怕吗?

近来,许多媒体、新媒体在报道贾樟柯新片《时间去哪儿了》时,都截取了他的一句话作为标题:唯独衰老不可医治。尽管文章内容更多在谈电影,这一标题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里的暗示很明确——衰老是人类最终极的疾病。

翻译家马振骋老师送给我们他翻译的《蒙田随笔》,米歇尔·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这位十六世纪的法国哲学家写过一篇很有趣味的“论寿命”:“人在自然环境中都会遭到种种不测,使原本的期望生命嘎然中断……寿终正寝,这是一种少见的、特殊的、非一般的死亡,不及其他死亡自然;这是排在末位的终极死亡。离我们最远,因而也是我们最难期盼的。”这是四百多年前的生死观,但随着人类越来越远离自然,活到“年老力衰”至少在较为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已经成为常态。

曾经是上海租界内最大公园的复兴公园,则是这个城市最着名的法式公园,如今也成时髦老人们热爱的去处。上海,2017

复兴公园内的“长寿合唱团”无疑是一张名片,许多已经因拆迁搬去市郊居住的老人每天还会不惜穿越整个城市来参加合唱,他们有专职的伴奏和指挥,还有人负责手抄歌谱。上海,2017

复兴公园的大草坪边则是萨克斯风学习者的“领地”。上海,2017

复兴公园的中央大道上,一端是练太极的老人们。上海,2017

复兴公园的大道另一端,老人们成双成对跳着交谊舞。上海,2017

事业

“退休”对于有些老人来说大概是一个生词。今年刚步入古稀(采访时间:2017年)的曹景行,是家喻户晓的主持人,最近刚参与了“两会”的报道。关于“老”,其实早在2005年时,曹景行就已经感受到了。那年夏天,他去清华大学拍摄新生军训,一个小女孩见到他便以“爷爷”和他打招呼。那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尽管如此,曹景行对工作的热情可丝毫不亚于年轻人般。2009年,在他62岁时,他向凤凰卫视请辞,决定“单干”:网络电台评论员、电视台特约记者、学校指导专家、一年跑15个国家拍摄电视节目……这位老年“自由职业者”的活可不少!这些还不够,每天清晨或深夜打开朋友圈,我总能看到昵称为“老曹”的朋友正在“刷屏”。动辄50余条甚至近百条的转发信息,是曹老最新的试验——“我觉得微信也可以变成频道,也就是由我一个人主持的频道。”每天他都会把自己认为值得看的内容集中转发,这样已经实践了近两年。据他估算,用于微信的时间每天都能有5、6小时了。当然,他是懂得使用零星时间的人。

曹景行,拍摄时70岁。主持人,上海外国语大学特聘教授。上海,2017

“我吃饭很快,我不需要太多的复杂的东西。我吃很简单,衣着都很简单没什么,生活没什么累赘的,其他时间都放在这个书房,这是我最大、最奢侈的东西了。”

耄耋之年的低音提琴家郑德仁在上海音乐厅为星期广播音乐会指挥低音提琴演奏,20世纪90年代初,和平饭店酒吧重新开始接待外宾时,他参与组建了一直老年爵士乐队。上海,2015

同样忙碌于前线的82岁(采访时间:2016年)的马振聘老师,他是我国重要的法语翻译家。他在退休之后还曾翻译过波伏瓦(Simone de Beauvoir)的书《人都是要死的》(Tous les hommes sont mortels),而他最为人所称道的是作为蒙田作品的译者。“蒙田曾说,人不活到最后一天,你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精神支柱,马老每天伏案,笔耕不辍。

已经92岁高龄的指挥家曹鹏(采访时间:2017年)仍然活跃在工作前线。在女儿的支持下,他创办上海城市交响乐团(下称“城交”),指导非职业的音乐爱好者和孩童。“不工作时,我脑袋里也都是音乐。”两年前一次在杭州的演出,他第一次感到体力不支,但他竟然坐在轮椅上吊着针也要上台指挥。就在演出高潮之际,曹鹏突然激动得站了起来,一位当地摄影记者拍下了这感人的一幕。这种对事业的执着追求,恐怕很多年轻人都无法匹敌。有时,我也不禁会想,这些充满智慧的老人,面对工作迟迟不愿意停下,究竟是享受工作的乐趣,还是害怕停下的寂寞?也许两者皆有之?

用心

“质量不让步,作风不迁就”,这是曹鹏的人生准则。也就难怪,他所指挥的城交虽然非职业乐团,水准却并不亚于有的专业乐团。在采访过程中,老人们对事事的认真态度令人感动。拜访中国建筑学专家郑时龄院士之前,当时已经71岁(采访时间:2012年)的他已经发来关于自己的文章让我们提前了解,他自己则事先仔细读了采访提纲,还把提纲都打印了出来。“答应别人的一定要做到”,这条原则在他从未变过。而就在不久前,我还在浦东民生码头举办的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的展览上,见到郑时龄院士正在听两位策展人汇报工作。那绝非“走场”,也并非为了“自拍”发朋友圈。比起很多“高效”的年轻译者,经验丰富的马振聘教授每天却只翻译两三页,为了确保翻译的准确,急不来。“我做事情要有一个恒心,每天做、每天做。”治学的严谨和工作的用心态度正是这样一代代流传下来吧。

曹鹏,拍摄时92岁。指挥家。上海,2017

“和音乐在一起,和年轻人在一起,和家人在一起,此乃吾幸福之源……我天天在劳累,天天在收获,也天天在享受。”

时间

联系上着名配音演员曹雷是2017年3月份,而真正带着相机按响她家的门铃,已经是10月底,77岁(采访时间:2017年)的曹雷老师日程之忙碌,非常人可以想象。尽管从上海电影译制片厂退休,但是她还持续在为译制片配音——虽然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人们已经习惯了观看原版片加字幕,但二三线城市还是有人在看译制片。除此之外,曹老师也重新回到话剧舞台,她扮演的宋庆龄可谓形神皆备。随着朗诵的升温,曹雷也不断接到在舞台上朗诵的邀请,她还携手俄罗斯钢琴家安德烈·皮萨列夫(Andrey Pisarev)发展了一种朗诵与音乐合作的形式,从柴可夫斯基的《四季》组曲到《一夜肖邦》,曹雷在音乐会前通过朗诵的形式把中国的听众引导入俄罗斯的音乐世界。在最近的一次演出中,曹雷用自己在某档电视节目中赢得的奖金为上海市盲童学校的孩子们买票,她说,这些盲童实际上是最好的听众。

在曹雷老师家中,她拿出日历来,可以看到10月几乎都填满了,为了让她偶尔休息一下,她的先生李德铭必须提前两个月安排好两人的旅行计划,比如刚刚过去的七月,他们就在地中海的邮轮上度过了两星期。凡是走进曹雷家的人,都首先会被玄关一面磁板所吸引,上面贴满了世界各地名胜搜罗来的的冰箱贴,这都是他们旅行时的收获。忙碌的日程背后,是曹雷老师对时间的珍惜。在许多媒体报道中,她被称为“活了两辈子”的人,20世纪80年代初,曹雷刚刚从十年浩劫中缓过来,重新回到热爱的表演事业时,竟被查出了恶性肿瘤。接受手术和住院康复期间,曹雷努力地和病友们寻找点滴欢乐,但出院之后,她依然对生命有了紧迫感,当时单位打算照顾病退,而她却要求调到上海电影译制(片)厂当专职配音演员,在幕后继续她热爱的事业。

对于人们想象中赚够了钱早早退休的美好愿景,曹雷老师就问一句话:“退休以后干什么呢?”——“在40多岁得了癌症时,我以为这辈子就到头了,没想到后面还能有一辈子。”对于现在这些“感觉是捡来的”时间,她认为必须花在真正想做并且有价值的事情上,“就像是失而复得的东西会感觉特别宝贵,这些时间也是如此,但宝贵的时间难道就用来整天躺着、想办法吃好的吗?——吃多了还血糖高呢。所以活着要有意思,要干点什么,才会觉得一天没白过。”

曹雷,拍摄时77岁。着名配音演员。上海,2017

“我是从事声音艺术工作的,到这个年纪,只要自己做得动,(就尽量去做那些)自己想做而过去没有机会做的事情……我觉得,活着要有意思,要干点什么,才会觉得一天没白过。”

曹雷老师的日历。上海,2017

以上文字中“序”、“身体”和“时间”三部分为我撰写,中间部分均为李君撰写。对于这篇报道的形式,我们原本有着更高的目标——类似摄影师罗伯·霍恩斯特拉(Rob Hornstra)和作家兼电影制作人阿诺德·凡·布鲁根(Arnold Van Bruggen)在2009-2013年合作完成的《索契项目:高加索地区的战争和旅游地志图集》(The Sochi Project: An Atlas of War and Tourism in The Caucasus),不过遗憾的是,最终我们只能做到现在的样子,其实,每个人的故事都远远不止写出来的这么几句话,希望之后还有时间沉淀,把更多有意思、有启发的内容写出来。

2. 蒋维乔怎么死的

蒋维乔是自杀死的。

蒋维乔1873年在江苏省的武进出生,是中国近代时期着名的育家、哲学家、佛学家和养生家,他七岁的时候。

便开始进到私塾里面学习《鉴略》、《左传》、《古文观止》等书籍,在二十岁的时候,通过参加科举考试进入了常州府学。

1895年,蒋维乔先后进入了江阴南菁书院和常州致用精舍学习深造,他放弃了八股文,开始专心的研究西方文学。

1902年的时候,因为南菁书院改名为江南高等学堂,并且学校里面的理化老师钟观光经常在学生当中宣传资产阶级思想,使得蒋维乔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并开始学信致力于教育的改革。

在解放初期,蒋维乔以特邀代表的身份出席了苏南的人民代表大会,在会议上被选为主席团的常务副主席。

蒋维乔曾先后担任过进文献社副社长、江苏省人民政府委员,又任上海市政协常务委员等职位,在1959年的6月,蒋维乔因为被迫害,而选择了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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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维乔在北大提倡养生,宣传气功,当然会引起新文化运动诸君的不满。在他们看来,蒋维乔讲静坐法,只是附会细胞、血轮、等科学术语。

本质上仍是传统中医的经脉说,并带有道家养生的神秘色彩,实为宣扬中国传统文化的糟粕,逆时代潮流而动。五四时期提倡体育、尚武,批判传统中国静的文明。

在哲学研究方面,他通过对中国哲学的考察与思考,先后撰写了《中国哲学史纲要》、《杨墨哲学》、《宋明理学纲要》等数部着作,提出了以哲学思想为经。

以哲学家为纬的新的中国哲学史编撰体例和将中国哲学分为自然主义、人为主义、享乐主义、神秘主义。

苦行主义、理性主义的新的哲学分派思想,对墨子、杨朱哲学进行了深深的剖析和辨证,对宋明理学进行了全面的梳理。

3. 着名出版家、文学者沈昌文去世,回顾他的一生,是个怎样的传奇人物

一、故事梗概

着名出版人沈昌文于今早去世,享年90岁。“今晨六时许,女儿发现,沈公睡去”。俞晓群说。 中国近现代及当代着名文化学者又一位人物与世长辞,给我们带来无尽的悲痛。

4. 《篱下集》萧乾写的作品简介

正题名: 篱下集
副题名及其它说明题名信息的汉语拼音: LI XIA JI
丛编题名: 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
分册分辑名汉语拼音: XIAO QIAN ZHU
第一责任说明: 萧 干着
个人名称: 萧乾
责任方式: 着
出版地: 上海
出版者名称: 上海书店
出版日期: 1990.9
分类号: I246.7
ISBN: 7-80569-241-6
定价: $3.60
数量及单位: 207页
尺寸或开本: 19厘米
简介折叠编辑本段
1933 年,沈从文为萧干的第一本小说集《篱下集》写《题记》时,开头便说自己是个“乡下人”:“我崇拜朝气,欢喜自由。”他毫不掩饰对萧乾作品的喜爱。讲到萧的每篇新作,他几乎都是第一个读者,并把萧乾也看作是“乡下人”。因为只有“乡下人”,“才能那么生气勃勃勇敢结实。我希望他永远是乡下人,不要相信天才,狂妄造作,急于自见。”我不知道萧乾是否承认自己是个“乡下人”,终他一生充满了朝气和热爱自由,却是千真万确的。
《篱下集》,1936年3月作为“文学研究会创作丛书”之一,由商务印书馆初版。这套书一律小开本,且有带套封的精装本。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我抱了一包旧存的萧干着作,请他签名。其中没有《篱下集》,萧先生竟把自存的1936年8月的再版本赠我,并在环衬前页写下:“自存本于七八年岁末改为姜存本了。”不仅如此,他在本书环衬后页上又写了满页题词,讲了创作本书的背景和书名的由来,原文如后:
我生命最初的十几年,过的确实是寄人篱下的生活。我是个遗腹独子,母亲又在(我)七岁时去世,寄住在一位堂兄家中。天不亮我就去织地毯(织过六年),后来送羊奶。晚上回来替他当小使,擦自行车,扫地等。白天挨师傅揍(都是铁家伙),晚上吃堂兄的板子,要不就跪砖头。十六岁上,当我在北新书局(当时鲁迅先生在编《语丝》)当徒弟时,我从那个“家”出逃了。此书有我早年生活的一些影子(但不是自传),也有当时对人生的一些朦胧看法——《道旁》即是。但主要还是我练的一点基本功:学习勾勒人物,学习使用形象化一些的语言。笼罩全书的一个特点是:幼稚。但沈先生的《题记》却是一篇好文章。无怪乎刘西渭先生评此书时,重点是放在《题记》上。德明同志,希望你以同情一个孩子的心情来阅此书。
相关折叠编辑本段
萧乾 七八年岁末
记得当时我即迫不及待地读了《道旁》,作者借着小说中一个矿务局小职员之口,讲述了几十名煤矿工人被活埋在井下的惨剧,让我感到十分震撼。这是作者刚刚走出燕京大学的校门,初到天津后写的一篇小说。书中的环境描写,显然是天津的英法租界,萧乾是投以厌恶目光的。至于刘西渭(李健吾)对《篱下集》的评论,确实议论沈的《题记》较多,因而萧乾委婉地透露了些微的不以为然。但,李先生特别指出书中的《蚕》和《道旁》堪称两篇杰作,《道旁》更把读者带进“人生的大道”,给人以“十足的喜悦”。李先生还看出,作者在艺术上是尽力追求完美的。这般评价并不算低。我真后悔,所有这些话,我都应该与萧先生及时交流,告诉他我是多么珍视他在书上的题句,并向他倾诉:当我还是一个中学生的时候,即爱读他的作品,以为他是个热爱生活,同情劳动人民,对待朋友热情如火的人。然而这一切,现在都难以实现了。
作者折叠编辑本段
萧乾(1910.1.27--1999.2.11),原名萧秉乾。蒙古族,现代着名作家,记者,文学翻译家。祖籍黑龙江省兴安岭地区,生于北京。
萧乾一生,尽显生命奇迹。
一、少年求学,亲友资助
少年时代的萧乾生活十分贫苦,连起码的温饱都没有着落。13岁的他就成了孤儿。在亲友的资助下,萧乾一边读书,一边在学校开设的工厂里劳动。他在地毯房当过学徒,在羊奶厂做过杂活,这样断断续续地一直念到中学毕业。1928年,18岁的萧乾到中国南方的一所中学里担任教师,一年后,他以教书所得的积蓄为学费,回到北京,考入当时最有名的大学燕京大学,不久又转入辅仁大学。他先学英国文学,后改学新闻专业,美国的着名记者埃德加.斯诺就曾经作过他的老师。
二、初登文坛,大家扶持
萧乾走上文坛,得益于当时许多名家的奖掖与扶持。如沈从文、郑振铎、冰心、巴金、林徽因等。
1936年3月22日,萧乾、郑振铎、靳以、端木蕻良及郑振铎女儿(右起)在上海。
萧乾年轻时最早的三本书,都是在郑振铎的帮助下出版的。
1935年,萧乾出版了专着《书评研究》;第二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篱下集》(收入郑振铎主编的“文学研究会创作丛书”第一批十本内);第三年出版杂着《小树叶》(收入郑振铎主编的“文学研究会创作丛书”第二批十本内)。这位当时贫穷的青年学生,连续出版了三本书,得以完成大学学业,这都得益于着名教授郑振铎的帮助。
而当时,郑振铎因为与商务印书馆资方在思想、理念等方面闹翻,几年前一气之下离开工作了十年的上海,已正式向商务辞职,因此,此时他要向商务推荐一位青年人的书稿,决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此时,郑振铎领导的“文学研究会”也实际已经(或已近)解体了,萧乾呢原本就不是文学研究会的会员,萧乾是新闻系的学生,而郑振铎则是燕京大学中文系的老师,萧乾不是郑振铎的“直系”弟子。所以,郑振铎对萧乾热情关怀,煞费苦心帮他出书,实在可以说是恩重如山。
萧乾后来在赵家璧主持的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和晨光出版公司也出版过书,而赵家璧也是郑振铎介绍给萧乾认识的。1935年6月8日赵家璧日记记载:“晚六时,振铎在家中设宴,把我介绍给几位从未见面的北方作家,有俞平伯、萧乾、毕树棠、王熙珍、高滔等,朱自清和靳以也在座。”
萧乾因此十分尊重郑振铎,两人保持着极深的友谊。
三、报道二战,经历传奇
1935年萧乾在燕京大学新闻系毕业后,开始了自己的报人生涯。他先后在天津、上海、香港三地的《大公报》主编《文艺》副刊。1939年在萧干的一生中是一个重要的转折。这年夏天,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来信,邀请他到该院中文系任讲师。当时的欧洲已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影所笼罩,去还是不去呢?经过再三考虑,萧乾还是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7年,直到战争结束。在英国,他先是做教师,后来进入剑桥大学攻读硕士学位。1943年,他放弃读书,领取了随军记者证,正式成为了《大公报》的驻外记者,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战场上唯一的中国记者。在战火迷漫的欧洲,他随英军几次横渡过德国潜艇出没的英吉利海峡,到达过美、法两个占领区的战场,也曾随美军第七军挺进莱茵,进入刚刚解放了的柏林。从苏、美、英三国首脑讨论战后问题的波茨坦会议到纽伦堡审判纳粹战犯,再到联合国成立大会,这些重大的历史性场面他都报道过。
四、巨着译成,功德圆满
在80多岁高龄时,他还与夫人文洁若合作翻译了“最难懂的巨着”——爱尔兰小说家乔尹斯的《尤里西斯》,令文坛和世人瞩目,堪称功德圆满。
比照一下“英年早逝”的老舍、傅雷,“被迫改行”的沈从文们,我们不能不感叹唏嘘。

5. 谁知道杜月笙的简介

上海滩头出过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出身贫寒,又无固定职业,却可以挥金如土。一夜豪赌,输赢之数可达十几万银洋。国民党的不少要人和银行巨头都要求助于他;他没有什么高官显爵,但达官贵人、军阀显要,见了他趋奉唯恐不及,甚至连蒋介石对他都要礼让三分。他无一技之长,却威震一方,连美、英、法、日的许多上层人物都知道他的厉害。他,就是旧中国上海滩上的杜月笙,他以一个小流氓身份,拜倒在黄金荣麾下,通过黄金荣情妇桂生姐的关系,看准走私鸦片的财路;上勾军阀、下拉流氓,斗倒"大八股党",挤垮"潮州帮",一跃而成为上海滩上最大的鸦片走私财阀。 杜月笙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却依旧是个小瘪三。他参加了"清帮",每天不务正业,在街上狂嫖滥赌,常常赌铜钿输脱了底。好在杜月笙时来运转,遇上了"救星",绰号"饭桶阿三"的黄振亿,平时很欣赏杜月笙的怜俐,活络机警。有一天,见到杜月笙袖拢双手,在"压马路"(无所事事),便跑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很诚恳地说:"月笙,你这样下去不是事体,假使你有心向上,我荐你到一个地方去,好吗?"杜月笙懒洋洋地抬起头,说:"啥地方?""八仙桥同孚里,"黄振亿压低声音说,"黄金荣黄老板的公馆。"杜月笙福至心灵,立即点头称谢。就这样,走投无路的杜月笙投靠了上海滩上的大流氓黄金荣。黄振亿引进杜月笙时,黄金荣正在公馆打牌。 "老板,"黄振亿轻轻地走到一张方桌前,陪着小心,小声他说:"我给您老介绍一个小囝。""啊!"方头大耳,矮矮胖胖的黄金荣应了一声,转过脸来,目光越过黄振亿的肩头,落在杜月笙的脸上,那目光刀子一般挖人,杜月笙一阵心跳,心慌意乱地低下了头。猛然间,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副挖花纸牌上,那是赌钱用的。杜月笙的眼睛立时瞪圆了,原来连黄金荣这样的大闻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公然赌这种挖花纸牌!他也是个凡人,不必怕他!他心中立即有底了,昂然地抬起头,笔直地站立着,脸上浮满了笑容。"蛮好!"黄金荣觉得这个人很有点气派,立即收容了他,并叫他到厨房边的灶披间去住。从此,杜月笙成了黄金荣的随从。黄金荣每天早晨要到他所开设的聚宝茶馆以喝早茶为名,包揽官司,调解纠纷,杜月笙总是拿着大衣、皮包,随侍在旁。杜月笙是个聪明透顶的人,他"眼观四方","耳听八面",冷眼观察一切。上自黄金荣,下至一般听差,每个人的生活习惯,脾气性格,他都尽可能的揣摩测度,然后牢牢地记在心中,作为他应对接触的准绳。很快,他寻到了一条飞黄腾达的捷径。杜月笙一直对黄金荣每年用来冬赈的大笔钱款的来历感到不解。老板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这号手面,简直富可敌国!杜月笙觉得面前摆着一个急切需要找开的谜团。 这个谜团,终于被杜月笙揭开了。有一天,黄公馆里气氛顿变紧张,原来公馆里失窃了。被盗的是体积很小的两包东西,外面用皮纸严密包裹,打开是硬硬的一块,有点象团年糕。装着"团年糕"的麻袋运到黄公馆来时,时间多半在月黑风高的深夜。只要是这种东西到了,黄公馆里的人,若没派定任务的,都不许跑出来看,更不准出门走动。那天黄公馆里有一只麻袋,被人悄悄地打开了。黄金荣一发现,立即神色大变,赶紧叫人把"团年糕"倒出来点数,点数的结果使黄公馆上下人等全部为之大惊失色:"团年糕"少了两块。"丢那娘!"黄金荣一声怒骂,眼里射出一股杀气。这件事,把黄公馆弄得人人自危。好朋友都不敢讲私话,唯恐启人疑窦,被误认为顺手牵羊的家贼。沉闷紧张的空气持续了两三天。一天夜晚,杜月笙刚刚上床,马祥生大踏步走进灶披间,一边脱衣就寝,一边连声赞叹说:"嗨,我们的老板度量真大!""什么事?"杜月笙欠身而起,急急地问。"那桩闹家贼的案子查出来了。老王的老兄来看他,小赤佬没见过世面,那天见财起意,乘着四周无人,打开了麻袋,偷了两块红土,他晓得从此不能在上海蹲了,一脚逃回家乡去。真是白白便宜了他,两块红土卖了几百只大洋,听说他已经在乡下买了房子成了家了。" 两块"红土"可以卖到几百块大洋,叫杜月笙目瞪口呆。不久,他弄明白了,什么"团年糕",那是从印度漂洋过海运来的鸦片。杜月笙突然醒悟了。黄金荣之所以能挥金如上,靠的就是走私鸦片。"家贼"查出来以后,黄金黄笑了笑,说:"丢那妈,算了!"决定不给那个大胆的"家贼"以追究。不过,杜月笙却觉得其中有诈,黄老板的度量真有这么大吗?在黄老板的眼里,几百块大洋当然不算个什么,但是他丢得了钱却丢不了面子,他是法租界的捕快头目,连他自己家里都出了窃案,他能不声不响地放过那人吗? 不久,传来了一个消息,那个偷鸦片的小赤佬,回乡买了房子,娶了媳妇,过了不多久,就得病一命呜呼。杜月笙心里明白:这是黄老板的手脚。从此,杜月笙遇事更加格守分寸,心中的疑惑,对谁也不吐一字。但他从中总结出了两条,一是"要想富,贩烟土";二是"下不了毒手干不成大事。"杜月笙老老实实地随待在黄老板的身边,但这时他已盯上了桂生姐,开始在她身上下功夫。老上海都知道,黄公馆虽然姓黄,但真正的主人是桂生姐。桂生姐叫林桂生,是黄金荣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压寨夫人。有一回,黄金荣单枪匹马,跑到苏州府衙门一位捕快家中办交涉。那位捕快是个温吞水,遇事畏首畏尾,极无出息。相形之下,益发显得黄金荣人物轩昂,精明能干。捕快太太林桂生立即看中了这个年青人,两人眉目相交,相互传情,终于勾搭成好。不久,黄金荣唆使林桂生与丈夫吵闹并办脱离,成为了黄金荣的床上人。这位林桂生女士,虽然身材矮小,相貌平平,但却精明能干,目光锐利。她是黄金荣的智囊、参谋,甚至是主宰。机会终于来了,桂生姐得了一场大病,黄公馆内信迷信,老板娘病了,便要选派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守护,因为他们头上有三把火,阳气足,可以镇邪驱妖。守护病人是桩苦差事,日夜不能离身,没人愿干。杜月笙默默地承担起这个任务,并竭尽全力把它干好。旁人陪伴老板娘,只是守在身边不离开。杜月笙却不然,他不但牢牢地守着,而且全神贯注,耳到、眼到、手到、脚到、心到。只要老板娘有什么需要,口一张他就跑去替她办好。 久而久之,桂生姐受了感动,决心好生拉他一把。病愈之后,她常在家人和朋友面前夸杜月笙是个有福气的人,说他额骨高,运气好。果真是运气来了门板也挡不住一次烟土被劫案件,给杜月笙造成了出人头地的好机会。一天,已是夜深更静之时,黄公馆里闯进一个气急败坏的人。他一进大厅,就大声嚷叫,说是已从一宗货色里弄到一只大麻袋,交给一个姓刘的雇人拖到黄公馆来。哪知道断后的人都到达了,那运货的刘斌却还不曾到。他估计是路上出了岔子,一慌神,请桂生姐赶快派人去查。桂生姐一听脸色大变。因为黄金荣正好外出有事,而黄公馆的几个打手都随之而去,这是要动刀子、拼老命的事情,一般的小伙计没有这号本事去承担。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置一同。杜月笙看了看这场面,知道是天赐良机,万万不可惜过,便鼓起勇气对桂生姐说:"老板娘,我去跑一趟吧!"桂生姐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一来她身边确实无人可派,而那一麻袋抢来的烟上价值十几万元,不派人去不行;二来她也想给杜月笙一个考验的机会,以便将来重用他。 杜月笙问清了运送麻袋所走的路线,便向桂生姐借了一支手枪,裤腿边又插了一把匕首,头也不回,冲入夜色之中。 弄堂口有熟人拉的黄包车,杜月笙跑过去跳上一部,地方也不说,开口便叫车夫快跑。黄包车在街上飞跑,杜月笙坐在车上动脑筋。他想,黑吃黑的偷烟贼敢于反叛黄公馆,他决不会飞蛾扑火跑进去租界,因为这是黄金荣的地盘。但是,他也不敢在黄浦滩上满街乱跑,因为带一麻袋烟土,无异于带一颗定时炸弹,不晓得它会在什么时候爆炸。杜月笙断定偷烟土的家伙必定急于就近找个藏身之处,不可能跑远。杜月笙还考虑到,由于上海县城一到夜晚便四门紧闭,偷烟土的人进不去,法租界他又不敢来,那么,这个贼肯走已经赶往英租界了。拿准了这一点.杜月笙又计算了一下路程和时间,估计还可截住那人,便立即吩咐黄包车夫:"快点,往洋径浜跑!"夜黑,象蛛网一般糊住人的眼睛。杜月笙尽力睁大眼睛,从暗黑中搜寻可疑的人影。猛地,他发现前边有一部黄包车,正缓缓地向一条胡同拉去。杜月笙的心怦怦乱跳起来,他估计这车里拉的就是那个偷烟土的人。因为一麻袋烟土有一百多斤,再加上那个偷烟土的人载重过量,所以黄包车走得这么缓慢。他捏紧了枪,悄悄地叫拉车的加快速度,抢到他们前头去。他们的车刚刚超过那辆黄包车,杜月笙就一纵而下,将枪口指着那人,平静地说:"弟兄,你失了风!快下来吧!" 那个偷烟土的人,吓得魂飞天外,想跑吧,面前是只沉甸甸的大麻袋。更何况,拉他的那个车夫已吓呆了,脚步虽已停止,车杠却仍牢牢抓在手里,于是那个人的双脚朝天,急切间无法下跳。"你、你是干、干什么的?"那个人在车上颤抖着问。杜月笙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他已经明白,那个偷烟土的手中无枪。否则,他不会问话,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同自己开火相拼。于是,他把那人放到一边,去劝那个车夫:"朋友,没你的事,现在请你帮个忙,把车拉到黄公馆去,我赏你五块银洋。"那车夫一听他是黄老板的人,加上有五块银洋赏赐,怎敢不听,于是,掉转车头就往黄公馆拉。那个偷烟土的人却慌了神,连忙哀求杜月笙,请他高抬贵手,把他放走,留他一条生路。"你是说你只要命,不要财?"杜月笙问道。"是的是的,务请你老高抬贵手,饶我一命,我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那人赶紧答道。"那就不用我帮忙了,横财虽然发不成了,性命还是保得住的。桂生姐当然会骂你一顿,骂过之后,你从此离开黄浦滩,她就不会为难你了。"那人无法,只得同杜月笙进了黄公馆。听到杜月笙将那位胆大包天的偷土贼人赃俱获地抓回的消息,桂生姐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来,去迎接这位大功臣。杜月笙却装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只轻描淡写地报告说:"托你老的福,东西追回来了,人在客厅里,听候老板娘的发落。"桂生姐高兴得全身颤抖,知道这个自谦恭谨的小伙子是个可以共大事的人。从此,他就成了桂生姐的心腹大将,并参与了黄老板最机密的工作--抢夺鸦片。当年上海滩上最厉害的抢土人物,前后共有16个,他们各以8人为一组,拥有无数徒子徒孙。这16个人,因为出现在抢土队伍的时间有先后,被人称为"大八股党"和"小八股党",这"小八股党"的总头领即是杜月笙,到后来,威镇上海滩的"大八股党"也成了杜月笙的臣属。在上海滩头,有"土"就有钱,这些抢土者,多的是不义之财,于是手面阔绰,挥金如上。以后上海滩豪华奢侈之风大盛,他们多少也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由于杜月笙乖巧伶俐,深得桂生姐和黄老板的欢心,他在黄公馆的地位迅速上升,由小伙计而得力助手,最后成了黄老板面前举足轻重的大红人。 地位变了,杜月笙把心思放到了鸦片上。在当时的上海滩,抢烟土已非易事了。"大八股党"的八个头目如沈杏山、季云青、杨再田等人,他们的根据地在英租界。由于家有万贯,儿女仆人一大堆,便不再想去拿脑袋作赌注,过去那种生死不顾的亡命劲逐渐消失,开始选择一种稳妥可靠、不冒风险的敛财方法。他们纷纷或明或暗,急先恐后地投效上海的缉私机构:水警营和缉私营,以及英租界的巡捕房。他们采取孙猴子钻进铁扇公主肚中的办法,倚仗手中有的是金银钱钞,上下买通,很快就钻进了这些缉私机构的核心部门,占据了高级职位,甚至还有的担任了这两个"肥"营的营长之职,彻底地控制了这两个缉私机构。 当"大八股党"把水陆两途,以及英租界的查缉烟土之大权抓到手之后,不但自己私贩鸦片,并且化暗为明,公然出面向烟土巨商大量收取所谓的保护费。而潮州烟土帮的阔佬们也无不欢天喜地,自愿奉献。因为从此以后,有缉私部门的枪杆子保护,他们的买卖就合法化了。"大八股党"和烟土商们不把法租界的黄老板放在眼里。首先是因为法租界总共只占地一千多亩,地小,人少,力量有限;其次是鸦片商和烟土行多半都开设在英租界,而法租界很少有烟土栈。他们认为即算有些法租界的朋友来抢几麻袋烟土,发一笔小财,和他们成千论百,大来大往比起来,无异是癣疥小疾,微不足道。打个招呼,就不会有事了。持这种想法的代表人物是"大八股党"的头领,已当了英租界巡捕房探目的沈杏山。沈杏山经常同黄金荣打交道,因此心想,只要同黄金荣说一句,黄金荣不会不买他的帐谁知事情颇为棘手。黄金荣一听完沈杏山手下人的话,眉头就拧成了一团,他沉思了一下,返头看着杜月笙:"月笙,这事你看能不能这么办?""不行!"杜月笙脸上没有一丝笑纹,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道:"有饭要大家吃,他们\'大八股党\'不能一口独吞,坏了江湖上的义气!黄金荣叹了口气,赞同地点了点头,又对来人说道:"你回去告诉沈大哥,就说这桩事我黄某是爱莫能助。手下的弟兄们要靠烟土生意养家糊口,让沈老板他们独吃,那弟兄们就要饿断肠子了。"说完,他又看着杜月笙,杜月笙赞同地笑了笑。送走了沈杏山派来传话的人,黄金荣对杜月笙忧心忡忡地说:"月笙,我们既然拒绝同他们合作,那就要拿个办法出来,总不能让他们独吃呀!" 杜月笙深沉地点了点头:"等我来设法吧!"夜黑风高,吴淞口外巨浪滔天。突然,从公海上射出一束渗白的光亮。这边岸上,立即传出一声凄厉的哨声,有一队军警从土坡后、树林里跑出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布满了海岸。刺刀闪着微弱的寒光。从公海上又射出一道探照灯光,从一栋屋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他低声喝令:"回号!"身边的一条汉子立即打亮手电朝海上晃了晃。公海上一亮一灭,又回答了一阵信号。"放船!"那中年汉子威严地命令道。他就是"大八股党"的首领、英祖界巡捕房探目沈杏山。他的话言刚落,从港里驶出几艘小轮船,还有几十只小舢板,排列成队,往公海驶去。这是"大八股党"在保护"潮州帮"烟上商运送烟土了。船队缓缓前行,小火轮上的烟囱不时闪出火花,把后头的舢板映得朦胧而又神秘。蓦地,从船队的左前方传来一声尖厉的呼叫:"救命吁,救命呀……"沈杏山一听,眉头立即皱成一团,旁边几个弟兄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救命呀……你们、你们莫抢,烟烟土是……"江风,又送来一阵呼救和哀求声。"老板,派人去看看吧!"有人说。 沈杏山挥了挥手。立即,有一只舢板朝呼救处划去,几个便衣紧握着枪,做好随时射击的准备。舢板驶离了船队,渐渐消逝在黑暗之中。前面,有一只小船,船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几条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晃动。便衣军警们平端起枪,手枪已勾动在枪机上。"举起手来!"舢板刚刚射到那只小船边,几个军警一声命令,小船中的几条黑影立即惊惶地举起双手,回过了头。船靠拢了,两只船猛地相撞,几个军警站立未稳,身子晃荡着,这时,从他们后边的水里突然冒出几个人头,他们扳住船舷,用力一晃,舢板翻了,几个军警全部落水,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就被人按进江底。装满了烟上的麻袋浮在江面上。那只小船上的几条黑影立即伸出挠钩,将麻袋一只只钩上小船。等到江面上的浮着的麻袋荡然无存时,水中那几个黑影也爬上了小船,然后一声唿哨,驾着那只小船,箭一般地射向岸边。沈杏山的船队在江心中停船等待了半个来小时,不见任何动静,心中有点发毛,情知不妙,连忙掉转船头,朝刚才传来呼叫声的地方搜寻而去。惨白的探照灯光中出现了一只船影。沈杏山叫轮船全速靠近,船上军警做好射击准备,自己则大睁着眼,死死地盯往那船影,一眨也不敢眨。 "呀!"他猛地一声惊叫,将四周的死寂打破。"完了完了!"他急得跺脚大叫,众人一齐朝前面看去,发现那只舢板已经倾覆,江面上浮着几具尸体。抢劫这次烟土的人就是杜月笙手下的"小八股党"。由于沈杏山他们利用军警的力量,对烟土实行武装接运,断了黄金荣,杜月笙他们的一条财路。黄金荣的手下,一个个怒气冲天,恨不得马上去与他们火拼一场。杜月笙却老谋深算,他知道这时去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他劝阻住大家,独自一个关在屋里冥思苦想了两天,然后跑到黄金荣那儿,把自己的设想讲给黄老板和桂生姐听。桂生姐听了杜月笙的抢土生意,立即拍掌叫好,极力赞成。 黄金荣却忧心忡忡地说:"现在他们运土都有军队保护,抢土,只怕是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杜月笙却将胸脯一挺,说:"当兵的也是一条命,只要找几个不怕死的狠角色入伙,我不信拼他们不过!" 杜月笙说做就做,立即招兵买马,网罗亡命之徒。他根据他平日的观察,先选中了四个:顾嘉棠,精通拳术,身强体壮,性格火爆,是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角色;叶绰山,这人枪法好,他可以一枪击中犹未落地的铜板;高宝鑫,反应灵敏,很会随机应变;芮庆荣,绰号"火老鸦",腰阔膀粗,力大如牛。他是铁匠世家出身,也是个不怕死的角色。杜月笙对他们一不摆架子,二不甩派头,见面亲亲热热,不分彼此;出则同行,食则同席,再加上一见面都有大把的钞票塞过去,把这四个人笼络得死心踏地地跟着他跑。不久,杜月笙又物色到四个人,建立起他的核心队伍,后来上海人带着畏惧和鄙视的口吻喊他们"小八股党"。第一次抢土得手,杜月笙立即把汽车开回三马路的潮州会馆里。杜月笙组织"小八股党"抢土的初期,主要还是想出口气。"大八股党"倚仗财势,断了他们贩卖烟土的财路,并且,还根本不把黄金荣这股人放在眼里,抢他一下,叫他识点相。知道世界上还有不买他们帐的人。可是,出手大吉,头一回下手,即弄到一船烟土,等于抢到几十万银洋,并且,通过这次"抢土",他们也看出"大八股党"在护送烟土过程中的种种漏洞,这就激发了杜月笙放手大干的决心。一次次布置周密的智取烟土事件不时发生,烟土化为白花花的银洋,水一样淌进了黄金荣和杜月笙的腰包。渐渐地,潮州会馆的空棺材再也放不下抢来的烟上,急需另找存放地点;与此同时,法租界本身有几家土行,不满于"大八股党"保护下的烟土商任意操纵价格,他们消息灵通,知道杜月笙手里有大批烟土,于是便推举代表,向杜月笙交涉,希望杜月笙能供应他们烟土,他们愿意奉杜月笙为保护神。杜月笙没有当即回答,他沉思了半晌,计上心头,立即去找桂生姐划算。见到桂生姐,杜月笙就匆匆他说:"桂生姐,我们手里有这么多货,法租界的销路也好,何不自己开一家烟土行?"桂生姐叹了口气,说:"办法倒是不错,只怕老板不会肯。""那为什么?"杜月笙不解地问,"人家做得,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再说,贩卖烟土的事我们不早就在做了吗?与其偷偷摸摸地干,不如堂而皇之,开一爿烟土行。""这里头大有出入。"桂生姐连忙解释,"暗中干的事没有人敢拆穿,一搞到明路上来,就会有闲言碎语,老板怕的就是这个,他是吃官饭的。"杜月笙脑瓜子转得快,他立刻说:"那,我们就不要老板出面。""对,你们先搞起来再说,暂时瞒着老板。"杜月笙说干就干,立即集股办烟土行。他计划,一共四股,每股一万元。他一股,桂生姐一股,黄金荣一股,余下一股,则奉桂生姐之命,给了金廷荪。 金廷荪是浙江宁波人,精明强干,极会理财。他进黄公馆的门要比杜月笙早,很受黄金荣的器重,他与杜月笙,都是黄金荣身边的心腹大将。杜月笙是武脚色,金廷荪则始终是个文角色。他心思机敏,算盘子打得既精且狠,是黄公馆唯一的理财家。桂生姐也是干脆人,股份一定妥,便立即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万块钱的钱庄庄票,交给杜月笙,算是交股金。钱刚递到杜月笙手里,她便看出杜月笙面有犹疑之色,便问道:"你是没股本?"杜月笙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差多少?"杜月笙没有开口。桂生姐立即回转身,打开保险箱,又取出一万块钱的庄票递给杜月笙。杜月笙连连道谢,立即告辞下楼去找金廷荪。金廷荪正在澡堂子里来个"水包皮",见有如此好事降临头上,不禁大喜过望,立即同杜月笙商订出公司的章程和做法。"公司取个什么名字才吉利?"最后,金廷荪问道。杜月笙胸有成竹,说:"叫三鑫吧!" "三鑫?" "对,"杜月笙微微一笑,"老板的名字里有只金,你的尊姓里也是金,我杜月笙虽然没有金,但托你们的福,也来一只金吧,这一算,不就是三鑫了吗?""好,好!"金廷荪一听,高兴得拍掌大叫。有了规模庞大的三鑫公司,法租界的烟土,零售批发,全部集中于一家。但是这等场面与英租界的烟土商行比起来,未免是小巫见大巫。当年最有名的"潮州帮"大烟土行,开设于英租界的郭煜记、郑浴记、李伟记,以及广茂和商号等,每月的营业额,比三鑫公司不知要大多少倍。于是,杜月笙和金廷荪便不时在黄金荣的耳边絮话,说:"八大股党"仗势欺人,出手大毒辣,将一只价值连城的乌金碗连连抱住不放,象我们这么苦苦经营,舍生忘死地奋斗,结果也只能啃啃人家金元宝的边,吃吃人家的指头缝缝里漏出来的残汤剩水,这样未免太不公平。 黄金荣听了,心中也未免闷闷不乐。1919年1月17日,万国禁烟会议在上海举行。杜月笙和金廷荪特别关注各种马路消息,因为这事关系到他们的财源问题。等他们有了充分的资料,便一齐去见黄金荣。先由金廷荪发言,归纳他们所得的情报。可以看出,万国禁烟会议在上海举行后,英租界碍于国际观瞻,必将宣布禁烟,"潮州帮"烟土商所开设的大土行,既然在英租界无法存身,必然会改迁他处。他们会迁在何处呢?金廷荪说,唯有法租界。因为法国人只要钱,对于烟土走私,历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潮州帮"的大土行统统搬入法租界,将会给法国人带来无尽的金银,此等好事,法国佬有何不为呢?三鑫公司想发大财,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接下来,由杜月笙给黄金荣分析: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因为大土商依赖"大八股党"为时已久,他们可能会听从"大八股党"的主张。因此要争取到这些财神菩萨的唯一办法是说服"大八股党",请他们做个顺水人情,把对"潮州帮"烟土行的保护权转让给三鑫公司。黄金荣听了杜月笙的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这事太难办了,半晌,他才说:"他们会肯吗?" 杜月笙却撇开他的问话,反问了一句:"英捕房的沈杏山,不是同你老是好朋友吗?"黄金荣点了点头:"是蛮要好。""那你老请他吃餐饭,不妨同他商量一下。"当晚,在倚虹楼最好的雅座里,黄金荣请沈杏山赴宴。人座之后,沈杏山嘻嘻哈哈,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杜月笙向金廷荪使了个眼色,金廷荪便首先发难,开口说了话:"听说英租界要禁烟,大小烟土行不是搬家便是关门。要搬,自然该搬到法租界。英租界的朋友,吃这烛财香也吃够了。三百年风水轮流转,你们可以把那个保护的差事,让我们来干干。"金廷荪讲话的时候,黄金荣闭目养神,象煞老僧入定。杜月笙他们则虎视眈眈,六道目光一齐盯住沈杏山。沈杏山恍然大悟了,今天并非是请他来叙旧,而是叫他赴鸿门宴来了。他眉头一皱;慢慢地吮了一口酒,才说:"英国人禁烟,只是说说罢了,全是为了应付外头的舆论,实际上没那回事。"金廷荪却抓住他的话柄,说:"要是真的禁呢?"沈杏山伸了个懒腰,说:"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那个打手一听这教训人的话,神色大变,杜月笙也皱起眉头,正要发作,黄金荣却睁眼说:"杏山,我们是老朋友了,今天我单单请你一个人来商议,是因为英租界禁烟已成定局,几家大土行都在作搬家的打算。俗话说:肥水不落外人田,我们自家兄弟,这点忙还不帮?你们肯早点把保护权让过来,至于将来怎么分帐,全部好商量。我晓得你们打出来这个局面不容易,顶好不要糊糊涂涂的收了场,叫人看了笑话。"黄金荣这番话却勾起了沈杏山的旧恨前嫌。他记起"小八股党"拼命硬抢烟土,叫他们丢了面子;"小八股党"又将抢来的烟土,公然开设三鑫公司发卖,使得"大八股党"和土商们联合操纵的上海烟土价格始终摆不平。便免不了挖苦几句:"金荣哥,你的手段我真佩服,你吃捕房的饭,做的是没有本钱的买卖,手下又有这么多三头六臂的人物,何必要我们出让什么保护权呢?鸦片进口就在吴淞口,你喊人搭了兵舰,统统去接过来吧!"他这番话正好揭了黄金荣的疮疤,且又饱含蔑视之意。黄金荣气得脸色发青,呼地站起来,伸出手掌,对着沈杏山,"啪啪"甩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黄金荣带来的那个打手,一见老板动了怒,立即霍然站起来。沈杏山知道这两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吓得浑身发抖,放声大呼:"不,不要动、动手,有话好讲……"杜月笙抓住这个时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叫沈杏山在上头捺了个手印。 这一天,黄公馆来了个粗莽的客人。"金荣哥,小弟今天又来投奔你,我们要好好干一场,他妈的,要好好捞捞一票……"这人滔滔不绝地讲着,口沫四喷。黄金荣听着听着,不禁厌烦起来,端起桌上的茶碗,做出要送客的模样。那人正讲得起劲,没有看见,倒是杜月笙眼观四方,连忙摆手制止。那人讲了好一阵,才告辞而去。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黄金荣就对杜月笙说:"阿笙,这号粗鄙之人,结识他有何用?白白地耽误了时间。""不不不,"杜月笙老谋深算地笑笑:"这是个大有用的人啦!莫小看了他……"原来这个人叫张啸林,日后与杜月笙、黄金荣一起,成为上海滩上的三大亨。张啸林是杭州人,在杭州名气相当响亮。他当过绸缎织造工,不过经常纠众滋事,寻衅打架,各机房的老板拿着他头痛,暗中串通,谁也不招他做工。张啸林断了生计,便带了几个小流氓,专门以诈赌骗钱、刨别人的腰包为生。辛亥革命以前,张啸林在茶馆里为争座位,跟旗人大打出手,几乎酿成命案。他怕官府捉拿,逃出杭州,躲在一个当巡官的朋友家里。辛亥革命后,他打旗人的案子不了了之,于是又堂而皇之地回到杭州,继续独霸一方。他早先到过上海,托人引路,与黄金荣见过

6. 田教授家的二十八个保姆

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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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学院表演系教授田丰又一个非常和睦的家——妻子刘青时纺织厂的副厂长,女儿忆文已经出嫁,儿子思文在广告公司任创意策划,母亲在家料理家务,日子过得温馨而平静,田母喜欢在街道老年秧歌队练练身子,一不小心把脚扭伤了,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谁来照顾田母,谁来料理家务呢?于是田家决定请保姆,谁来料理家务呢?于是田家决定请保姆,由此引发了一系列妙趣横生,却又耐人寻味的小故事……

分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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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戏剧学院表演系教授田丰有一个和睦的家--妻子刘青是纺织厂的副厂长,女儿忆文已经出嫁,儿子思文在广告公司任创意策划,母亲在家操持家务,一家三代,过着舒适平静的日子。田母喜欢在街道老年秧歌队练练身子。一次不慎扭伤子脚。为了照顾田母,田家决定请个保母。田丰从劳务市场请来了保姆郑小芳。郑小芳言语不多,手脚勤快,懂礼貌,吃得也少,深得田家人的夸赞。可忆文却说如此沉默寡言的保姆定有疑处,这郑小芳脸色发黄又怕吃油腻,忆文判断肯定是有什么病,最有可能是肝炎。田家人听后乱成一团。郑小芳发现田家人起了疑心,不知所措地偷看着田家人的举动。田丰觉得家人太过于紧张,乡下的女孩子哪会象城里人那样白白净净的。刘青认为轻视不得,凡事怕万一,宁可信其有,也不能危及全家人的健康,要田丰辞掉郑小芳。而田丰执意在没有证实郑小芳有无肝炎的情况下,不能辞退,否则太没人情味。第二天,刘青从田母处得知郑小芳夜里吐了好几次……
第二集
郑小芳怀孕了,田家人虚惊一场。田家为了对小郑及她的孩子负责,没有留下她。
田丰来到里弄保姆介绍所,一中年男子被一群小保姆围攻着吵得沸沸扬扬,田丰见状,犹豫地走了。邻居张老太介绍何翠到田家当保姆。田家因经过郑小芳风波不敢贸然。于是细细地盘问着小何。田母发火了。田母也曾当过佣人,更是反感忆文、刘青对保姆的态度。刘青不愿惹田母生气,同意请何翠来家当保姆。忆文却横竖看不上小何,说她讲话吞吞吐吐,一看就是个不老实的人,请这样的保姆家里不会太平。以前忆文的婆婆请过一个保姆,那保姆在忆文和她婆婆之间搬弄是非,害得忆文和她婆婆吵翻了天。与郑小芳相比,小何更会料理家务。刚到田家,就把田家里里外外角角落落进行了一次大扫除,清理出了一大堆废旧罐头、报纸、旧衣服、破玩具。小何问田教授这些东西要不要?田丰说扔掉算了。小何却把这些物品存放在电话亭里……
第三集
带着小贝回娘家的忆文正巧发现拎着大包小包的何翠玲便悄悄地跟在后面,把小何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忆文告诉家人小何把旧衣服和小孩玩具寄放在电话亭里,还把卖报纸和旧罐头的钱揣进了兜里。刘青也觉得小何太过份,刚来就这么贪小,这是人品问题。而田丰却认为东西是自己让小何扔了的,至于小何怎么处理那是她的事不该如此对待小何。此后,刘青对小何起了疑心。小何去菜场,刘青硬要田丰跟踪,看看她是否老实。一天,刘青让忆文交水费的五十元钱不见了,小贝的新玩具也不见了。而且忆文意外地发现小何的儿子就住在附近。一连串的事,使田家人不愿继续再用何玲。何翠玲背着包走出田家,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
第四集
何翠玲走了以后,田丰在小贝的裤兜里找到了五十元。当田丰登门向小何道歉并请她回田家时,小何谢绝了田丰的好意并道出了自己人的身世……田丰特别内疚,回家后告诫家人对保姆要象对家里人一样。于是,田家人认同了一个观点平等、信任、尊重。
保姆叶利娟一进门就要求开个会,提出要与田家人所有人一样平等地享有一切权利。田丰、刘青表示同意。而这位强烈要求平等的保姆却在吃晚饭时收走了忆文的碗,理由是忆文不尊重她,所以她也不为忆文服务。这样,忆文和叶利娟的矛盾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次,因忆文关了叶利娟开着的电视机而大打出手……
第五集
叶利娟用了忆文的高级香水,却将忆文的脏衣服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忆文怒气冲天,拎起衣服的袋子冲到客厅。叶利娟此时还恶言恶语挖苦忆文,忆文再也忍不住了,将袋子扔向叶利娟,两人扭打起来…….叶利娟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低人一等,宁可丢掉工作,也不愿继续忍受下去。田丰下班一回家,叶就要求结帐,并一定要田丰去保姆介绍所讲清楚,田丰无奈,只得跟叶利娟走出家门。一路上,田丰耐心细致地开导,句句话都说到了叶利娟的心里。叶利娟坦言自己换了三十几家…….已经很晚了,田丰还没有回家,家人焦急地打电话四处寻问。当田丰回家告知是与叶利娟一起吃点心时,刘青气愤地指着田丰蜕化变质了。一时,夫妻间起了矛盾。
新来的保姆桂花,干活不如前几个保姆利索,闷声不响、心事重重,夜晚,田母被桂花的哭声惊醒,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第六集
闻听桂花想死,田家人都吃了一惊。刚要细究,敲门声大起。田丰一开门,冲进一男一女大声嚷着要找桂花。原来桂花是为了逃婚而到田家当保姆的。现在订了婚的男人和他姐姐找上门来。田家被闹得天翻地覆……
刘青认为田丰没有眼光,几次都有没请到合意的保姆,便亲自去保姆介绍所请来了保姆林美凤。林美凤长得眉清目秀,文静又懂礼貌,蛮讨田家人喜欢,田姆更喜欢小林。小林告诉田家人她来上海当保姆是为了自食其力并准备考大学。田家非常赞赏小林的精神。田丰抽空帮她复习功课,还亲自买油买米,思文送小林一大叠复习资料……刘青搞不懂了,请保姆反而忙了父子俩,这种本来末倒置的境地引起了刘青极大的不满。
第七集
一天,林美凤和田姆从菜场回来时遇到了同乡小谈。小谈正迷恋气功并说她已练成小碗大小的气团,不用多久就可以打开天眼等等。田母被说得心动也跟着小谈来到宋老师开设的气功班想让宋老师给治治脚。从此。田母迷上了气功。思文公司在拍摄矿泉水广告时遇到演员摆谱要价,一气之下,思文不愿再用这样的演员,同时想到了林美凤。摄影师小谢一眼看出小林和清纯,创作激情被激发起来……..此时田家来了不速之客宋老师,见田母对气功信到如此程度,便胡说什么奶奶前世是个很有修养的尼姑,曾活到一百岁。田母被骗去了五十元钱。宋老师刚走,奶奶便试着站起,不料疼痛难忍,一下子摔倒在地……..当晚,忆文和思文吵了起来,忆文说小林异想天开当什么广告模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奶奶走火入魔急得田家人团团转。
第八集
忆文见林美凤拎起包出门,以为小林想逃避责任,思文袒护小林,忆文更是恼火。告诫父母要注意家里的动态,弄不好家里要出事…….林美凤找到了小谈,俩人揭穿了假气功师的骗局。刘青和田丰夸奖小林聪明灵俐,使田母回心转意。思文广告公司接到客户特邀林美凤当挂历广告模特的合约。因为要到浙江农村去拍摄,小林叫来了小姐妹小胖帮几天忙。谁知小胖毛手毛脚几天里几乎打碎了田家所有的碗、盆、碟。田丰和刘青看在眼里,恼在肚里。拍摄广告的过程中思文和林美凤互相产生了好感。俩人的表情全让刘青看在眼里。忆文和胡刚大吵大闹地回到娘家。刘青怪胡刚不该动手打小贝。忆文吵着要离婚。
第九集
忆文和胡刚和好。临走忆文无论如何不肯收下小林为小贝买得玩具熊。小林的一番心意被忆文曲解。思文忙安慰小林。思文公司的客户钱总试图让小林进他公司,几次打电话都被小林拒绝。思文问小林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去,小林告诉思文她不愿进钱总公司是有原因的。思文感到了小林对他的情感。当他们忘情地拥抱在一起时,被正巧下班回家的田丰撞见……..田丰向刘青和盘托出自己的所见和观点,刘青一听几乎跳起来,小林是小保姆,是外来妹,田家决不容她。便与忆文商定让小林离开田家。当思文下班回家时,发现林美凤已离去,怪爸爸妈妈不理解他。毅然离家出走。
第十集
田母对小林情意不浅,所以对新来的保姆小方横竖看不顺眼。半夜了,二人还你一句我一句吵着互不相让。第二天小方在保姆介绍所门口绘声绘色地说着田家时,被一旁的马玉贞听见,她自告奋勇要去田家当保姆。
一到田家,马玉贞便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田家所有的人。她偷看到田丰以前拍戏的剧照和杂志上刊登着的介绍田丰的文章,又偷听到田丰的学生称田丰制片人,让田丰全权掌握资金拍摄电视剧时,马玉贞便对忆文百般殷勤。聪明的她知道只有拉拢忆文,实现自己当演员的梦。忆文满以为自己遇到了知音,答应一定替马玉贞圆满这个艺术梦。
第十一集
田丰的学生胡婷婷又送来一叠剧本。马玉贞煽动忆文游说田丰,让马玉贞到胡婷婷剧组演一角色。马玉贞和忆文跑到胡婷婷那里谎称马玉贞是忆文和表妹。忆文极力推荐小马演剧中“阿玲”。胡婷婷答应让马玉贞后天来试戏。忆文为了让小马能胜任这角色,费尽心思指导马玉贞排了一段可笑、夸张失真的小品……
胡婷婷为难地打电话告诉田丰不想用马玉贞。在客厅偷听电话的马玉贞拉断了电话线并走进田丰房间,一下子抱住了田丰……
第十二集
田丰明知马玉贞在是用计,却一时难破。马玉贞说只有让她演了“阿玲”的角色,才能还田丰的清白。而正直的田丰不愿伤害剧组的利益,拒绝为马玉贞说服胡婷婷。马玉贞再生一计,硬说自己怀上了田丰的孩子。田丰气极,决意将此事告诉刘青共同对抗马玉贞。不料刘青被马玉贞的"表演"所迷惑,她怀疑田丰,她无法制自己的情感,离家出走。田母、忆文也不明真相。田丰痛苦地流下眼泪。他不明白,共同生活了近三十年的亲人,竟会相信一个相处几十天的保姆。走投无路的他决定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第十三集
聪明的思文找来了马玉贞的丈夫。他一见马玉贞,冲上去就要打她,气愤地大骂马玉贞怀着他的孩子还离家出走,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不择手段,害了别人。幸亏思文、田丰劝阻,马玉贞才躲过了他的拳头……
这保姆,田家请也不是,不请又不行。刘青得出个结论:保姆要请,但岁数要大点的。
第十四集
田丰请来了沈阿婆,田母一看,请的保姆比自己的年龄还大,气得饭也吃不下。刘青也嗔怪田丰是有意和她作对。
第一天,沈阿婆就大显身手,烧了一桌丰盛的菜,田家人看了皆为咋舌。沈阿婆年轻时就当保姆,烧得一手好菜。田母和沈阿婆很快就以老姐妹相称,经常一起买菜、逛街。天,沈阿婆的儿子找来凶神恶煞般地逼着沈阿婆给钱,扬言不给钱就天天来田家闹。沈阿婆伤心地痛哭起来。目睹这一切,田母更加关心沈阿婆。让田丰他们轮流干家务活,要让沈阿婆象自己一样享清福,又打电话到保姆介绍所想再请个保姆来。不料,五个保姆一下子涌到田家"竟争上岗",把田母和沈阿婆折腾个够呛…….田丰不愿让田母生气,又请来了小保姆小关。
第十五集
保姆小关什么都不会做。田母和沈阿婆手把手地将她教会了。当田家人都夸小关的菜烧得好、家务做得干净利落时,小关却打起了鬼主意。一天她端起了架子对刘青说,若田家不给她增加工资,她就另找人家……气得刘青即刻结清工钱,请她另谋高就。小关拿了钱美滋滋地走了。沈阿婆整理房间时发现小关的病历卡。原来小关患有肺结核。田家人惊恐万状,立刻把整个家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都彻底地消了毒。保姆介绍所又介绍来一位说话嗲声嗲气的姑娘。她对田丰说请保姆和找东家是双向选择。因此,她想选择一家条件优越、没有老人的家庭。田丰只得请她走人。兼职保姆姜小菊成天抱着电话做她的陶土推销生意……
第十六集
刘青发现长途电话费贵得出奇,责问田丰这个月电话怎么会这么多。田丰说他这个月恰巧没打过长途。刘青怀疑思文为找林美凤打长途,田丰笑她多虑。夜晚,隐隐约约从客厅传来说话声,刘青轻轻拉开房门,只见姜小菊悠闲地抱着电话机谈着生意经……..田家接受不了"兼职"保姆,辞退了姜小菊,又请来了保姆余梅芳。小余是浙江龙井人,颇懂茶道的她告诉田丰自己是为了戒茶才出来当保姆的。因为她经不起好茶的诱惑,把家里每年采下能卖好价钱的茶都喝了。田丰笑言小余是保姆中一绝。于是两人以茶友相称。茶越喝越好,竞想出钱买更名贵的茶喝。家里的开销也越来越大了。刘青开始面露不悦,提醒田丰不要再闹出另一个“马玉贞”事件。
第十七集
忆文为胡刚整天忙于工作不顾家而与胡刚大吵着回到田家向父母诉苦,老实憨厚的胡刚发了犟劲,为了家里辛辛苦苦拼命地工作却得不到忆文的理解。忆文大叫大吵要离婚,胡刚再也忍不下去,怒气冲冲往外走。此时小余却依然是给田丰递上一杯茶也给自己沏上一杯,坐在厨房悠悠地品着。刘青气不打一处来。小余察觉到刘青生气的脸。当晚为刘青煮了碗龙井元宵,并说自己准备离开田家。
田丰的生父母从南京来信了,田丰想去南京看望他们,田母闻此,伤心地哭着说她一直把田丰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田丰见田母这么伤心,决心不再提生父母的事,尽力照顾田母让她安度晚年。
小保姆芹芹天真烂漫,待田丰和刘青出门上班,芹芹就开心得跳起来。又看电视又洗澡。她顾此失彼,不知先做那件事才好,煤气灶上烧着开水,她却拎起菜篮子买菜去了。水开了,火熄了,煤气四溢。田母从熟睡至煤气中毒昏迷……
第十八集
幸亏邻局发现得早将田母急救至医院才幸免遇难。原来芹芹只有十六岁,她是拿着姐姐的身份证瞒过刘青来到田家的。不到一天就惹了大祸,气得忆文要揍芹芹,田丰和思文急忙阻止。
躺在病床上的田母想到了田丰的亲生父母。他们也已经老了,该让田丰去看看他们,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
为了照顾田母,家里不断地请了那么多的保姆,造成了那么多的麻烦。田丰深感为难之际,忽然报上登了一则家政服务信息。田丰从妇联请来了家庭服务员王惠娟。王惠娟令田家人十分满意。然而有一天,一个自称是王惠娟夫的业余作者来到田丰的办公室,要求田丰辞退王惠娟。
第十九集
田丰对前来造访的业余作者张康明直言,他找不出任何一条可以辞退王惠娟的理由。王惠娟则认为张康明应理解和支持自己所选择的工作,不该干涉她当家庭服务员。一天王惠娟正在教田母插花,女儿明明找来了,左手上着夹板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田丰和田母见王惠娟的女儿手臂骨折没人照顾,让王惠娟先回家。当晚,完家务事的王惠娟见女儿蹬掉了被子,走过去轻轻为女儿盖被子,却发现女儿手臂骨折是假装的。王惠娟怒斥张康明不该以此来要挟她,愤然离家出走。
第二十集
张康明急急忙忙找到田家,告诉田丰自己为了阻止妻子当保姆叫女儿假装手臂骨折。王惠娟知道后离家出走好几天了,急得张康明团团转。田丰答应如果王惠娟来田家一定告诉他。正巧小余茶叶店开张后凳门给田丰送新茶,听到田家保姆走了就介绍自己的表妹小妹到田家当保姆。
小妹的男朋友小胖也在上海干木匠活,但常常接不到生意,时不时总到田家揩油吃顿饭。小妹叫小胖回乡下去。但小胖不同意,因为他离不开小妹。为了能多挣点钱,小胖经不起无业人员长发、平头的诱骗,与他们玩起了赌牌。小胖欠了无法还清的债务。为了还债,小胖被迫伙同长发、平头预谋撬窃田家,平头和长发假冒煤气检修人员在田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大肆偷盗田家的财物。
第二十一集
平头、长发正得意时,警察及时赶到。田家才免遭洗劫。
张康明为了创作保姆题材的小说而决心下生活作采访,亲自体验当家庭服务员的经历。这天,他来到保姆介绍所,当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时,一大群保姆围上来,你一句、她一句戏谑张康明。无奈,张康明只能来到田家,要求田丰留用他。田丰和刘青大为吃惊。田母因家里上次险遭洗劫一事还心有余悸,认为家里有个男保姆更为安全。可田丰和刘青怎么也想不通,总觉得男人当保姆无法接受。因田母的坚持和张康明一再的要求,只得先留下再说。
张康明虽然干起了家庭服务员,但经常出差错,不是烧菜味精放得太多就是烫焦了衣服,洋相百出,也让田家其它人觉得别扭。张康明找到王惠娟并告诉她自己在田家当保姆。王惠娟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第二天清早跑到菜场,果然见张康明提着菜篮。
第二十二集
菜场相遇,王惠娟明白张康明的用心良苦,夫妻俩人和好如初,一同来到田家。田母一见王惠娟说不出有多高兴。
思文带着林美凤回到田家,刘青虽不情愿思文与外来妹、小保姆谈恋爱,但又不愿思文再离家出走,无奈也接受了思文的选择。张康明在听完田丰讲保姆的故事后,提出不再当保姆了。田丰一家虽然当初反对一个男人到家里当保姆,但一段时间的相处,毕竟有些留恋。田丰恍然大悟张康明到自己家当保姆原有用意--为写小说下生活、作采访。
田丰、刘青都急切地想让王惠娟再来田家服务。王惠娟此时却向田家推荐了另一位家庭服务员,她是谁呢?

7. 在现在的一线女演员中,谁的气质可以演绎林徽因

换上素雅旗袍的李沁,化身民国“美”的代表,惊艳了时光,放佛穿越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