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北方的小巷叫胡同,上海的小巷为什么叫弄堂呢
还记得去北京旅游的时候,走过了一条名叫“东交民巷”的街道,后来才了解到它原来就是我们口中所说的胡同,其实上海的弄堂和胡同就是异曲同工的建筑。说起北京,就不得不提提,这座城市最大的特色建筑风格--胡同,我们知道的着名胡同有北京的东、西交民巷、什刹海胡同不等。
它们既有和北京胡同相似的生活的烟火气,也有潮湿、温和的南方的味道,形成了别具一格的上海弄堂的气质。
⑵ 上海特色老弄堂有哪些
弄堂是历史留给上海的一段五味杂陈的记忆。上海的弄堂有着深厚的人文底蕴和地域风情。比较有特色的弄堂:山阴路:大陆新村;新华路:外国弄堂、梅泉别墅;愚园路:神秘的749弄;余姚路:同乐坊;陕西南路:287弄步高里等等。
1、山阴路:大陆新村
山阴路,与上海最浪漫的马路甜爱路相邻。仅仅是一个转角的关系,走的快了,也许就错过了这样一条安谧的马路。这条马路宽不过10米,却集上海弄堂房子之大全——20年代的石库门里弄、30年代初的新式石库门、新式里弄、花园式里弄、公寓式里弄、花园洋房,都可以在这条短短的马路上看到。
山阴路附近大大小小的里弄里,多的是名人故居。大陆新村9号,是鲁迅在上海最后的寓所。红砖红瓦砖木结构的三层新式里弄房屋,一代文豪在此与世长辞。行走在山阴路上,依然可以呼吸到浓重的文化气息。
2、新华路:外国弄堂、梅泉别墅
新华路素有上海第一花园马路的美誉。这条藏身于茂密梧桐树荫下的窄窄的马路,安静而带点贵气,以低调的优雅取胜。路两旁的梧桐,高大而神情自若地守护着一街安宁。在这里,有一条马蹄形弄堂,被叫做新华别墅。过去,这条弄堂曾住了许多国家的外侨,所以也叫做“外国弄堂”。弄堂里,坐落着几十幢不同风格的欧式花园住宅,有英国、美国、荷兰、意大利、西班牙式等。因此,一入弄堂便恍若来到欧洲乡村。这条弄堂的设计者,正是大名鼎鼎的建筑家邬达克先生。
新华路593弄,就在“外国弄堂”的旁边,这里的别墅由中国人自己设计。进弄左侧曾有一小花园,园内有一水池设有喷泉,周边种满梅花,因此得名梅泉别墅。秋天的时候走这条弄堂最适宜,可以看到西斜的太阳照在那些有拉毛的房屋外墙上,斑驳而又温暖。
3、愚园路:神秘的749弄
愚园路,上海西区一条着名马路。这条马路并不宽阔,但却也不短,从最东端的静安寺一直延伸到最西端的中山公园附近。愚园路有多少路口,就藏着多少故事。上海有一条藏着三幢“神秘别墅”的弄堂,它就是749弄,也被称为“特务迷城”。这里主弄堂、侧弄堂,小侧弄堂,结构十分复杂,使得在749弄的潜逃和藏匿成为一门艺术。
从外面看,一个小小的弄口,不经意间也许就走过去了。而一旦进入其中,会发现蜿蜒曲折的弄堂内,竟然别有洞天。越往里走,竟是越来越开阔起来,眼前也渐渐明亮起来,这时游客的内心会有些小小的震撼。
4、余姚路:同乐坊
这里除了有上海特色弄堂之外,还有很多让老同乐坊人骄傲自豪的“弄堂小工厂”。中国钢铁工厂、中国钢品厂、马宝山糖果饼干制造厂、芷江大戏院、芷江电影院、西海照相等,竞华中小学等等。
随着时代的变迁,老厂房的辉煌已成明日黄花,甚至一度成为城市环境中不太“鲜亮”的一幕。如今,同乐坊已摇身转变成为集酒吧、餐厅、概念零售店、艺术前卫画廊、小剧场的文化地标。每经过一家小店,都可以感受到新旧融合的万种风情。
⑶ 我要知道一些关于上海的弄堂与北京胡同的资料
弄堂,这一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曾经与千千万万上海市民的生活密不可分。
多少个故事,多少个典故,多少个名人,多少个记忆,与石库门,与亭子间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可以说,没有弄堂,就没有上海,更没有上海人。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城市最重要的建筑特色;弄堂构成了千万普通上海人最常见的生活空间;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地方文化的最重要的组成部份。
弄堂,上海人对里弄的称呼,它既不同于传统的中国江南民居,也不同于任何一种西方的建筑形式。然而,它又总是或多或少地带有中国传统建筑的痕迹,又或多或少地带有外来的建筑景响。
它最能代表近代上海城市文化的特征,它也是近代上海历史的最直接产物。
要是一个人到了上海而没有去上海的弄堂走一走,应该要觉得很遗憾。下午时
候,趁上班上学的人都还没有回来,随意从上海的商业大街上走进小马路,马上就
可以看到梧桐树下有一个个宽敞的入口,门楣上写着什么里,有的在骑楼的下面写
着1902,里面是一排排两三层楼的房子,毗临的小阳台里暖暖的全是阳光。深
处人家的玻璃窗反射着马路上过去的车子,那就是上海的弄堂了。
整个上海,有超过一半的住地,是弄堂,绝大多数上海人,是住在各种各样的
弄堂里。
常常在弄堂的出口,开着一家小烟纸店,小得不能让人置信的店面里,千丝万
缕地陈放着各种日用品,小孩子吃的零食,老太太用的针线,本市邮政用的邮票,
各种居家日子里容易突然告缺的东西,应有尽有,人们穿着家常的衣服鞋子,就可
以跑出来买。常常有穿着花睡衣来买一包零食的女人,脚趾紧紧夹着踩塌了跟的红
拖鞋,在弄堂里人们是不见怪的。小店里的人,常常很警惕,也很热心,他开着一
个收音机,整天听主持人说话,也希望来个什么人,听他说说,他日日望着小街上
来往的人,弄堂里进出的人,只要有一点点想象力,就能算得上阅人多矣。
走进上海人的弄堂里,才算得上是开始看上海的生活,商业大街、灯红酒绿、
人人体面后面的生活。上海人爱面子,走在商店里、饭店里、酒吧里、公园里,个
个看上去丰衣足食,可弄堂里就不一样了。
平平静静的音乐开着;后门的公共厨房里传出来炖鸡的香气;有阳光的地方,
底楼人家拉出了麻绳,把一家人的被子褥子统统拿出来晒着,新洗的衣服散发着香
气,花花绿绿的在风里飘,仔细地看,就认出来这是今年大街上时髦的式样;你看
见路上头发如瀑的小姐正在后门的水斗上,穿了一件缩了水的旧毛衣,用诗芬在洗
头发,太阳下面那湿湿的头发冒出热气来;还有修鞋师傅,坐在弄口,乒乓地敲着
一个高跟鞋的细跟,补上一块新橡皮,旁边的小凳子上坐着一个穿得挺周正的女人,
光着一只脚等着修鞋,他们一起骂如今鞋子的质量和那卖次品鞋子的奸商。
还有弄堂里的老人,在有太阳的地方坐着说话。老太太总是比较沉默,老先生
喜欢有人和他搭话,听他说说从前这里的事情,他最喜欢。
弄堂里总是有一种日常生活的安详实用,还有上海人对它的重视以及喜爱。这
就是上海人的生活底色,自从十八世纪在外滩附近有了第一条叫“兴仁里”的上海
弄堂,安详实用,不卑不亢,不过分地崇尚新派就在上海人的生活里出现了。
19世纪50年代,由于上海小刀会在老城厢起义,上海人开始往租界逃跑,
在租界的外国人为了挣到中国难民的钱,按照伦敦工业区的工人住宅的样子,一栋
栋、一排排造了八百栋房子,那就是租界弄堂的发端,到1872年,玛意巴建起
上海兴仁里,从此,上海人开始了弄堂的生活。
上海是一个大都市,大到就像饭店里大厨子用的桌布一样,五味俱全。从前被
外国人划了许多块,一块做法国租界,一块做英国租界,留下一块做上海老城厢,
远远的靠工厂区的地方,又有许多人住在为在工厂做事的人开辟出来的区域里,那
是从前城市的划分,可在上海人的心里觉得这样区域的划分,好像也划分出了阶级
一样,住在不同地方的人,彼此怀着不那么友好的态度,彼此不喜欢认同乡,因此
也不怎么来往。这样,上海这地方,有时让人感到像里面还有许多小国家一样,就
像欧洲,人看上去都是一样的人,仔细地看,就看出了德国人的板,法国人的媚,
波兰人的苦,住在上海不同地域的人,也有着不同的脸相。所以,在上海从小到大
住了几十年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是了解上海的,只是了解上海的某一块地方。
从早先的难民木屋,到石库门里弄,到后来的新式里弄房子,像血管一样分布
在全上海的九千多处弄堂,差不多洋溢着比较相同的气息。
那是上海的中层阶级代代生存的地方。他们是社会中的大多数人,有温饱的生
活,可没有大富大贵;有体面,可没有飞黄腾达;经济实用,小心做人,不过分的
娱乐,不过分的奢侈,勤勉而满意地支持着自己小康的日子,有进取心,希望自己
一年比一年好,可也识时务,懂得离开空中楼阁。他们定定心心地在经济的空间里
过着自己的日子,可一眼一眼地瞟着可能有的机会,期望更上一层楼。他们不是那
种纯真的人,当然也不太坏。
上海的弄堂总是不会有绝望的情绪的。小小的阳台上晒着家制干菜、刚买来的
黄豆,背阴的北面亭子间窗下,挂着自家用上好的鲜肉腌的咸肉,放了花椒的,上
面还盖了一张油纸,防止下雨,在风里哗哗地响。窗沿上有人用破脸盆种了不怕冷
的宝石花。就是在最动乱的时候,弄堂里的生活还是有序地进行着。这里像世故老
人,中庸,世故,遵循着市井的道德观,不喜欢任何激进,可也并不把自己的意见
强加于人,只是中规中矩地过自己的日子。
晚上,家家的后门开着烧饭,香气扑鼻,人们回到自己的家里来,乡下姑娘样
子的人匆匆进出后门,那是做钟点的保姆最忙的时候。来上海的女孩子,大都很快
地胖起来,因为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吃,和上海女孩子比起来,有一点肿了似的。她
们默默地飞快地在后门的公共厨房里干着活,现在的保姆不像从前在这里出入的保
姆那样喜欢说话,喜欢搬弄是非了。可她们也不那么会伺候上海人,所以,厨房里
精细的事还是主人自己做,切白切肉,调大闸蟹的姜醋蘸料,温绍兴黄酒,然后,
女主人用一张大托盘子,送到自家房间里。
去过上海的弄堂,大概再到上海的别处去,会看得懂更多的东西。
因为上海的弄堂是整个上海最真实和开放的空间,人们在这里实实在在地生活
着,就是上海的美女,也是家常打扮,不在意把家里正穿着的塌跟拖鞋穿出来取信。
北京的胡同最早起源于元代,最多时有6000多条,历史最早的是朝阳门内大街和东四之间的一片胡同,规划相当整齐,胡同与胡同之间的距离大致相同。南北走向的一般为街,相对较宽,如从北京火车站到朝阳门内大街的南小街和北小街,因过去以走马车为主,所以也叫马路。东西走向的一般为胡同,相对较窄,以走人为主,胡同两边一般都是四合院。
从地理位置上划分,前门以北的胡同一般较宽,规划比较整齐,前门以南的胡同一般较窄,规划也不整齐。因为在清代时,清政府为了安全,不允许外地来京人员住在京城内,所以外地人集中住在前门和崇文门外,也因此形成了前门商业区;在外来人员中许多是来京赶考的举人,因此形成了琉璃厂文化街,天桥地区有许多娱乐场所,北京的剧院也都集中在南城。
北京城内老百姓集中活动的场所在什刹海一带。
⑷ 老上海弄堂是怎么形成滴
上海这座城市就好像一个有生命的肌体。从高空俯看:纵横交织的道路犹如动脉,把城市分成若干个小区;每个小区之内,又有许多建筑与建筑之间形成的小通道,它密密麻麻布满全城,就像毛细血管那样细小却充满了生机。对这些小通道,各时代、各地区、各民族都有不同的称呼,上海人则把它唤作“弄堂”。
“弄堂”古时写作“弄唐”。
“唐”是古代朝堂前或宗庙门内的大路。这个汉字在两千多年前的《诗经》中就已出现。它在古代汉语中有多种含义,后来作为“大路”的这层意义渐渐被历史冲淡。及至近现代,人们已记不起“唐”这个字与建筑学有什么联系,因而代之以另一个在建筑学上有意思的汉字“堂”。“堂”原来是对房间的称谓,与大路、小巷无甚关系,但在近现代汉语中,它与建筑学的联系毕竟比“唐”更紧密些,而且又与“唐”谐音,这样“弄唐”就演化成了“弄堂”。
其实,称“弄堂”的不只是上海人,中国江南地区都这样称呼。但是弄堂能与北京的胡同一样着称于世,却主要是因为近代上海大批里弄住宅的兴起。
城市中被道路划分出的小区,在古代中国称之为里坊。一个里坊往往就是一个基本的行政管理单位,其中有民居、寺院、官僚府第等。民居的建筑都由自家投资建造,所以一坊之内的建筑各各不同,住宅的所有者通常就是使用者,所有权和使用权往往是合一的。这种情况在中国直到十九世纪中叶几乎无一例外。
里弄在具体命名时,被称为××里或坊、园、村、庄乃至新村、花园、别业、别墅等。里弄和古代的里坊一样,也是由许多幢建筑组成的建筑群,它们也建在被城市道路划分出的小区内。但和里坊不同的是,每个小区内有一个或者若干个里弄;每个里弄中的单体建筑的造型和结构都基本相同,而且在总体上采取了英国的多幢联排式,一排通常为十幢左右。排与排的组合一般都采用行列式,只有少数因地制宜,依地形布置。在这种新式里弄内,各排建筑之间的空间就叫弄堂。
早期和后期的石库门
上海里弄式住宅建筑的数量,据五十年代初的统计居全国之首。里弄总数约有九千多处,住宅单元约二十万幢以上,其中拥有二百幢住宅的大规模里弄约有一百五十余处。里弄式住宅占上海居住建筑总面积的百分之六十五左右,其中为数较多的是老式石库门住宅和新式石库门住宅。老式石库门因其前沿为形同库房的封闭式门墙而得名,它基本上脱胎于传统的四合院 、三合院。一般每幢为两层,两楼两底,居住面积有百余至二百平方米,比较适合于大家庭。这种住宅既不像传统住宅那样占地多,又不像欧美洋房那样造价高,所以很受欢迎。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上海市民的家庭结构总体上发生了变化,老式石库门住宅便渐趋式微。这种住宅样式目前在上海已很鲜见。
新式石库门
新式石库门住宅由老式石库门改变而成,一九一九年以后大量兴建。主要是改为一楼一底,居住房间减少,以适应当时社会上出现的大家庭解体和劳动生产型的小家庭大量出现的需要,这是最普遍的类型,几乎可以说是上海民居的典型样工。其后出现的新式里弄住宅,又注重将使用功能进一步明确划分,有起居室、卧室、厨房、浴室、安装有卫生设备和煤气炉,宅前的围墙较低并有小型庭院,建筑外观更趋近代西方式样,适宜于经济收入较富裕的市民阶层居住。
弄堂的宽度在早期石库门里弄住宅群中,一般只有三米左右,后来人力车普及,便放大到四米左右。后期的一些新式里弄,国为要考虑汽车的进出,又放大到五至六米。但这决非普遍现象,因为对居民来说,享用这样宽绰的弄堂必须要以高昂的房租为代价。
过街楼
为了充分利用空间,上海的里弄建筑还有两大特色:亭子间和过街楼。亭子间设在底楼与二楼或二楼与三楼之间,往往处在厨房上面和楼梯转折处,室内低矮局促,夏天闷热难当。相比这下,这街楼略胜一筹,只是它处在弄口(也有少数设在弄内)的上部空间,仿佛被悬在空中,有些怪异。
⑸ 上海弄堂指的是什么
弄堂类似与北京的胡同,是上海对老式建筑物的称呼。现在还有很多的弄堂,不过已经变成文物了,比如上海的“新天地”。很有特色。